到了刘亚男家,看到家里整洁明亮,刘亚男气色也好了很多,秦钟感到非常欣慰。辣文网冰火!中文一男一女两个四五岁的小孩疯跑着过来,围着秦钟大声叫着“舅舅”。
秦钟笑着抱起他们,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眼中溢出浓浓的柔情。
在一旁的胡冰冰都被这一幕吸引住了,尤其是秦钟那种充满着舐犊之情的眼神。
这个半大孩子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一刻,他又像一个饱经沧桑的父亲!
秦钟放下两个孩子,拿出带来的糖果零食,孩子拿了吃的一下子跑开了。
刘亚男上来给秦钟理理衣服嗔怪着说:“看你把他们惯得!”
秦钟望着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小脸,道:“不能让孩子的童年像我们小时候。”说着,又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
刘亚男拿着袋子,眼睛一红,鼻子一酸,马上捂住了嘴,哽咽道:“秦钟,来就来了,谁让你乱花钱,等你将来娶了媳妇,姐姐再享你的福!”
秦子矜和胡冰冰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眼睛也红了。她们都从秦钟口中得知了二人的关系,但还是被他们这种不是亲情犹胜亲情的关系深深震撼着。
直到这会,刘亚男才注意后面还有两个标致的城里女人,虽然穿着驴友服装,但是丽质天成,那抹风韵盖都盖不住。
“她们是?”
秦钟拉着刘亚男道:“姐,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秦子矜,县电视台的美女记者,咱们桃花溪的专题片就是她亲自操刀的,非常资深的媒体人;这边一位是秦记者的好友,我们党课的美女老师胡冰冰。”
“两位快请屋里坐,怠慢了,秦钟年纪还小,无父无母,又没上过学,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很多事还要你们多多费心。”刘亚男将秦子矜和胡冰冰让进屋子,马上对着秦钟道:“还不给两位老……两位姐姐倒水!”
秦钟这边倒上水,刘亚男已经摘来了两挂葡萄,洗干净了,放在玻璃盘子里。
秦子矜看着莹润如玉的绿色葡萄,忍不住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微微一咬,一股酸甜的果汁被挤了出来,秦子矜顿时感觉舌底生津,赶紧又吃一颗,不住点头说:“冰冰,赶紧尝尝,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葡萄!”
胡冰冰轻轻摘了一颗放进口中,轻轻一咬,突然闭上了眼睛,半晌才睁开眼睛,喃喃自语:“这葡萄,竟然能吃出一种意境!”再看秦子矜,一挂马上就消耗完了,她的一双眼正盯着自己面前盘子里的。
秦钟走到桌前盯着秦子矜说:“怎么样,好吃吗?”
秦子矜不住点头,终于将自己的手伸进胡冰冰的盘子里。
“呵呵,你知道多少钱一斤?”
“八块!”秦子矜抢着答道,不过嘴里没闲着。
见秦钟不搭腔,胡冰冰弱弱地说了句“十块”,这个价已经相当高了!
自从大棚搞乱了季节,让人们随时都能吃到各个时令的水果蔬菜。但就算在葡萄最稀罕时,它也是有价的,十块钱基本上封顶了。
秦钟见两人都说完了,他笑嘻嘻竖起两根手指。
“啊,不是吧?这么贵!”秦子矜难以置信的说道。
胡冰冰也附和着:“是啊,太贵了!”
“还不是最贵的时候,到了年根前,能有这个价。”这次秦钟竖起三个指头。
秦子矜和胡冰冰这次彻底无语了,这么说,二人这么一小会,已经消耗了小一百块钱了。
这个消费水平,已不是小小的县城市民所能承受得了的。
看望了刘亚男,大家于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县城。
日子逐渐平淡,平淡的时光就会过得很快。
秦钟早晚带着三人打拳,一个星期为张耀辉扎两次针,上课有时候也会傻傻盯着胡老师,脑中回想起在青云观荒唐的那一晚。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胡老师裙装,还有里面蓝色的34e罩杯,看到了那一对俏立如山的椒-乳。那个细腻的手感,他会终身难忘。
胡老师当然不知道秦钟脑中龌龊的思想,还以为他听讲听得入神呢!
一个礼拜也会去一次秦子矜家,她依然一个人,依然寂寞,需要秦钟的慰藉,他们也不知道这样的关系能够维持多久。
半个月的时候,他去拜访了一下秦部长和夫人,带了些土特产,小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一个月的党校生活即将结束,拿到这张毕业证,他们就自然而然具备了预备党员的资格。
何江龙三人马上就要回到乡里,而秦钟则接到乡里的通知,他的夜大课程被调换成了委培,在县上的明达大学,专业一个是汉语言文学,一个是公共关系学,为期两年。
接到通知的秦钟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还要在县城呆上两年,说不准到时候和秦子矜的娃娃也生出来了。
还有胡老师,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有十足的信心推倒这位熟女。
秦钟也感到了隐隐的压力,乡上对他是下本钱了,到时候是不是要收回的更多。
这一天,党校教育为期已满,学员拿到毕业证开始各回各家。
包含秦钟在内的莲花四少在宿舍里吃散伙饭,喝告别酒。
何江龙三个都哭哭啼啼的,借着酒劲一味吐露着肺腑之言,言下之意,相聚时日太短,舍不得他们这位新拜的大哥。
秦钟可以真切感觉到几个兄弟真挚的情感,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也不敲门就走进他们宿舍。
他背头梳得一丝不苟,腰杆挺得笔直,虽然穿着便装,一股铁血气质怎么都掩盖不住。
老者旁边还有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子,穿着黑衬衣,带着墨镜,警惕的东张西望。
“爷爷,你怎么来了!”张耀辉站起来,惊喜的问道。
老者慈祥地笑了笑:“我正好要回乡里,顺便来接你们回家!”
何江龙和季永忠也礼貌地叫了声“爷爷”。
老者笑道:“乖!”
看到秦钟也站了起来,老者快步上去握住秦钟的手道:“你就是耀辉口中常常提到的秦钟!果然不错。”
“呃……您好!”秦钟有些扭捏。
“嗯!”老者拍了拍秦钟的肩膀,爱不释手:“不错,这个身体条件,在我们部队里都不多见!那个,你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既然都是兄弟,你也跟着他们叫我爷爷吧!听说是你治好了耀辉的病,我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说罢,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张德功还能办到!”
“爷……爷……”秦钟这一声叫得生涩无比,这样不能怪他,从小到大都没叫过这样的称呼,他说:“我没啥要求,耀辉是我兄弟,我当然要治好他,现在还不彻底,回去修养和食疗相结合,有时间我再为他针上几次,不出一年,他就该痊愈了!”
“嗯!”老者赞许地点点头,“好,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而且气度不凡,将来必成大器。这样,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到省军区找我,或者给我来电话!”
“小李,名片!”叫小李的小伙子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秦钟,然后故意跟秦钟握手,他想知道,小小年纪的秦钟到底有什么值得首长注意的地方。
秦钟不明所以,以为是纯礼节性的,坦然伸出手和小李握在一起。这一刻,小李的手掌已经成了一把铁钳,但是秦钟面上始终云淡风轻,小李鼓了半天劲,小脸蛋憋的通红,才讪讪退下。
老者再次点点头说:“你们的散伙饭结束没有,结束了,三个小崽子就跟我走,秦钟人家还要上大学呢!”
临上车的时候,张耀辉捣了秦钟一拳,悄悄地说:“我爷爷是省军区的政委,少将军衔,有什么事找他准成!”
秦钟淡淡一笑点点头,目送着那辆军牌别克渐渐远去,举起手中的名片,若有所思。
第二天,秦子矜过来帮秦钟搬东西,顺便带他到学校报名。
胡冰冰也来了,但是她夹着课本,分明还有课,秦钟能够看到她眼中的淡淡不舍,还有淡淡的哀伤。
她不好跟秦钟走得太近,还记得那次从莲花回来,县委组织部部长……秦子矜的三叔找她好好谈了一次。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天回到家,一打开门,一股呛鼻的烟味差点让她窒息,接着,在烟雾中,她看到了那个熟悉而又伟岸的背影。
看到他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小三,没有地位,没有名分,说不开口,见不得人,连法律都不保护的小三。
秦部长抬起一双赤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然后直接上来,强行拉下她的裤子,将她压在墙上,从背后粗鲁地侵入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胡冰冰感受到火辣辣的痛苦,还有无穷无尽的屈辱,她死死地咬着唇,任泪水滚滚而下,就是没吭一声。
秦部长到底是进入松下之列,硬而不坚,坚而不久,在一阵低吼中匆匆流出几滴清水般的“鼻涕”。
胡冰冰红着眼睛进了厕所,半天才出来,坐在秦部长对面的沙发上。
秦部长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涩声说道:“冰冰,对不起,刚才我……”
“算了!”胡冰冰落寞的说了一声,眼神一片空洞。
一阵沉默过后,胡冰冰艰难抬起头,说:“我知道,你不放心,但是这次我是跟子衿一起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刚才最后一刻,你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没错,一个要脸的女人会愿意做小三吗?放心吧,以后,我会守本分的,不会做出墙的红杏!”
“冰冰,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冰冰双手捂着脸:“对不起,我很累!”
秦部长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说了声“你好好休息!”
从那一刻之后,她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小三,秦部长可以让她瞬间失去一切,她还离不开他。
所以,她对秦钟还是只能发乎情止乎礼。
明达大学是一所大专学校,是青羊县最高学府。
学校坐落在青羊县城东郊,孤零零一座校园,围墙外荒草遍地,更远的地方是一片河滩湿地。据说,春秋两季,会有大批候鸟迁徙,届时景象蔚为壮观。
学校里一共有两栋三层楼,一栋是教学楼,在一层是校长和老师们的办公室;还有一栋是宿舍楼。除了这些,还有一个食堂,一个图书馆,都是平房。另外,在两栋楼之间,是一块足球场,场上没有完整的草皮,除了两个钢管焊成的球门,还有一些诸如单双杠之类的健身器材矗立其上。
没上过学的秦钟自然是对校园生活充满了向往和好奇,在安顿好住宿后,没来及和舍友打招呼,就跑出去探索校园的角角落落。
秦子矜不想打扰他的兴致,默默跟着,二人利用半个小时,基本将校园转了个遍,最后秦子矜气喘吁吁地说:“秦钟,终于看完了,累死我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是饭卡,这是借书证,这是学生证,这是银行卡!”
看到秦子矜为他事无巨细的准备着,秦钟嗫嚅着嘴,半晌说了句:“谢谢!”
“你还跟我客气!”秦子矜闪动着明澈的眸子,有些哀伤:“这里离我家太远,我不能每天来看你了!还有,这个机会非常难得,你好好学点东西,对你将来有好处!”
“我送送你!”
校门口,秦子矜开走了捷达,秦钟现在也不会轻易出校门,留着车也未免有些惊世骇俗。
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秦钟慢慢走进了宿舍楼。
他将开启自己新的生活,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已经是一个大学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