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潇站起身,直接离开座位,走了几步路,来到林德双和六子的座位前,低声道:“快去吧你们的人带走,我不想看到他们一直在我面前晃悠。”
两人表情怪异。
林德双低声问道:“你确定他们不会还手?”
一边的六子也点点头,表示这也是自己的疑问。
他们不是怕战斗,而是怕影响不好。
王恒潇双手抱着胸前,道:“信不信由你们,时间可不多了。等下过了时间,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去吧!”
林德双暗暗咬牙,道:“好,我怎么会怀疑小师弟的话,六子,走……我们去抓人!”
说着,林德双先站了起来,王恒潇点点头,转身带路。
六子伸了伸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无奈地带着奇怪地表情跟了上来,身体各处肌肉已经紧绷,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来到三个俄罗斯间谍坐着的地方,王恒潇的父亲和另一个中年人,都在熟睡。而对面的三个俄罗斯间谍,也都睡的迷迷糊糊。
王恒潇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座大餐,请人品尝的大厨一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道:“还有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后他们就醒了,快点!”
林德双看了看普尔的和沙德手臂上的银针,对王恒潇竖起大拇指,让六子退后,自己伸手触碰了一下中间的普尔的,只见普尔的垂着脑袋,依旧熟睡,身体摇晃了一下,而没有醒动,顿时放下心来。
“六子,动手!”
两人拿出三幅手铐出来,明晃晃地。
直接将普尔的,沙德,巴尔夫三人的双手都拷上。
这时!
坐在最外面的巴尔夫突然醒了过来,瞪大了双眼,浑身肌肉瞬间爆,就要挣脱手腕上的手铐。
可惜,这不是普通的警察身上带的手铐,而是国安局专门在自己制作的特殊手铐,即使是化劲高手,都无法挣脱。
“该死的……你们……”
一声怒吼,巴尔夫高声喊叫,说的是俄罗斯语言,表情狰狞,肩膀就要撞向身边的六子,即使双手无法动用,巴尔夫学习的搏击之术可不仅仅是使用双手的,人身体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成为攻击的地方。
这一撞,也集中了全身大部分的力量。
王恒潇皱眉,巴尔夫,他根本就没有刻意地去动作,只是在其自己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在他的腰间扎了两针,没想到,此时却失去了效果。
看来,外国人也不可小视,这个大个子北极熊很强悍。
可是,在场有一个中国的顶尖高手。
林德双和六子一直都是时刻戒备着的,即使给三人都上了特质的手铐,也都没有一丝松懈过。在巴尔夫爆冲撞向六支队的瞬间,林德双一双手同时压在了巴尔夫的肩膀上,看似似乎是随手一下,可是却几乎蕴含了林德双这个化劲高手的全部力道。
嘭…………
巴尔夫强壮的身体一下被压的坐了下去,坐在椅子上,将整个椅子都震的摇晃,压的歪斜。巴尔夫格斗意识很强悍,被压下来的时候,一条腿突然弹起,膝盖撞向林德双。
六子这时候也动了,一出手就是直取要害,一把卡住了巴尔夫的咽喉,手掌青筋鼓起,咔咔一声脆响,捏的巴尔夫的咽喉骨骼响动。
巴尔夫顿时失去了力量,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啪……膝盖无力的撞在了林德双的手肘上,被打的倒退回去。
“咯咯咯……”
巴尔夫想说话,却难以出声音,咽喉被六子捏住,双眼闪过愤怒,自己一身实力,十分之一都没有挥出来,就被制住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还要奋力反击,这个中国人真的会捏碎自己的咽喉,让自己死亡。
“老实点!”
六子阴沉地喝了一声。
巴尔夫看向旁边的普尔的和沙德,见两人都在昏睡,手上也带着金属手铐,顿时知道了自己三人的命运。
脸色灰败。
三人交手虽然只是瞬间,可是动静却不小,特别是巴尔夫还喊了两嗓子,已经惊动了整个车厢的人。
这个年代的外面还是比较乱的,出门坐车的人都是留个心眼的,稍微有动静,就会醒过来,害怕自己着了道。
此时车厢的人都醒了过来,看向林德双这边。
王恒潇的父亲醒过来的瞬间,一把反射性的将坐在自己身边的王恒潇搂了过来,对王恒潇的爱,不需言语。
那边列车员迅穿上衣服跑了过来,六子一只手依旧捏着巴尔夫的咽喉,另一只手拿出一个证件,给那列车员看了看,沉声道:“我们是警察,追捕国外重犯,现在我们抓获了这三个重犯,叫乘警过来协助!”
面对巴尔夫三人,六子和林德双丝毫不敢离开和松懈。
叫乘警过来一起押送到车上关押犯人的地方个,是最好的办法,到了下一站就下车转送走。
本来,林德双都派人去了新疆乌鲁木齐,只等这三个俄罗斯人在乌鲁木齐下车,就来个瓮中捉鳖。
没想到,这火车才走了不到半天,就给抓获了。
林德双就从来没有如此轻易的完成这样危险困难的任务。他深深的了解,面前三个暂时丧失了战斗力的三个人是多么的棘手和强悍。起狂来,整列火车的乘客都有可能全部受到生命威胁。
这也是林德双和六子的顾忌。
没想到,被王恒潇轻易的帮他们做到了。
看了看此时依旧人畜无害,仿佛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坐在父亲身边满脸好奇,手中还拿着一本线装古书的王恒潇,林德双心底感觉到了一股忌惮,和害怕!
这小子,现在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妖孽了,行事干脆而狠辣,手段高明,长大了,可能没人能够制得了了?
在六子说出自己警察的身份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兴奋起来。
这个年代,警察还是法律和正义的象征。
许多人听说是警察,都浑身放松,好像自己的一切都是在保护之中,没有丝毫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