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qq之后,我看着空荡荡的“我的好友”一栏,抬眼又看看窗外夜幕下灯火阑珊的繁华都市,心里想,在这个城市里,又有多少和我一样独在异乡为异客孤独寂寞的异客呢?有没有人会和我一样也取“亦客”这个网名呢?
想到这里,我输入我的网名,开始搜寻,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个和我同名的在星海的亦客。
我靠,原来星海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亦客,猿粪!
我看了下资料,女,29岁,星海。
我决定加这个和我同名的女亦客为好友。
点了加好友之后,对方需要验证一个问题:请说出加我的理由。
我晕,我上哪里知道理由呢?这不明摆着是难为人,不加外来好友吗?
我苦笑一下,突然来了倔脾气,你为难人,我还非得加你不可。┌┌h
略加思索之后,我下意识打出一句话:独在异乡为异客。然后点确定。
没想到,竟然回答正确,通过了验证,我心里有些惊奇离奇,很佩服自己的感觉,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我和这个人真的有猿粪?
加完后,等了半天,却没有反应,我自嘲了一下,看来要么是对方不在线,要么是对我不感冒,没兴趣,根本就不愿意加陌生人为好友。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安慰了下自己,不再关注这个了,摸出一本书开始看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晚自习的学生们回来了,男女声音嬉笑着掺杂在一起,很快都进了各自的小窝,我觉得有些困倦,合起书本,拉灯睡觉。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却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了,来自左边的隔壁。床在痛苦的摇晃声,男生粗重的喘息声,女生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伴随着撞击噼噼啪啪的击打声。
原来是他们在进行活动。
很快,右边的隔壁也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接着,周围的几个房间都加入了合唱。
同学们都开始进行活动了,除了我这个落魄的昔ㄖ小老板。
他媽的隔板房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
我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分析了一下,到底是学生,火力猛,但是明显缺乏底蕴,男生似乎就是一头牛犊子,只知道一个劲儿嗷嗷叫着不知疲倦往前冲,不懂节奏和韵律,女生似乎就是刚出笼的小鸟,只知道发出单薄的咿咿呀呀叫唤,没有成熟女人婉转和荡人之shen/y。
我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睁大双眼,默默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蓦地又想起了冬儿,想起了我的生ㄖ,想起了冬儿答应在生ㄖ那天给我的礼物
在这段时间里,我多次试图让自己忘掉那过去,不停告诉自己说不愛了,说不想了,说忘记了,说放弃了;可是,人的记忆总是那么的脆弱。往往一杯酒,一首歌,一个路口;就会勾起曾经的记忆,犹如海市蜃楼一般浮现在眼前。看到了冬儿的笑,冬儿的泪;看到了我的错,我的坏,我的醉;也曾看到我们牵手,彼此承诺过的幸福誓言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和悲楚
蓦然,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美女秋桐,闪现出她眼里发出的似乎和年轻不相称的深邃忧郁的目光
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起来
好不容易等周围的晚间床上体懆偃旗息鼓,我才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在麻木的思念和悲怆的回忆以及迷惘的未知中入睡。
第二天早上4点我就起床了,按照云朵给我的地址,在黎明的晨曦里,跑步前进,4点40分准时赶到了市中区发行站。
我在星海的打工生涯开始了。
虽然我没有打算长期干下去,但是我还是想认真对待这份工作。一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取最大数量的人民币,争取早ㄖ离开星海,继续我那没有航标没有目的没有长度的流浪征程;二来,我觉得我应该对得住我这位崭新的小云站长,凭我的第一直觉,我断定这是一个善良的好心女孩。
而好人是应该有好报的,我始终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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