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爆,娄长东和董玲花才回过神来一样,马上带着女儿,驾着董玲花的奥迪q7,朝着位于西城区的春江市中心医院而去。
在路上,娄凤依然痛得在后座上打滚,都滚到踏脚板上了,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真让开车的娄长东心疼着急,连连闯红灯。在路上,他还算理智,马上联系了医院那边的熟人,说了女儿的情况,让那边马上做好准备。
董玲花更不用说了,陪着女儿一起掉泪,还安慰女儿别怕,很快就到医院了。可娄凤烦躁啊,听着母亲的话,便是吼道:“老太婆,你别废话了行不行啊?我都快痛死了!”
到了中心医院,娄长东的关系起了到作用,值班医生中的精英汇聚,马上对娄凤采取了最高水平服务的医疗措施。
可是,检查结果显示娄凤的右膝盖一切正常啊,没有任何的伤势或者病变。这种情况,难住了当时医院里的医生们,都不知道怎么下药了。
娄凤却是继续疼痛不已,惨叫得声音都嘶了,急得董玲花破口骂医生:“你们都是一伙白痴吗?那么多精尖仪器都是假货吗?我家宝贝都痛成这样了,还能是一切正常的吗?你们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们都滚蛋?”
让这些医生都滚蛋,董玲花倒不是夸海口的,因为这医院的院长周晓寒便是娄长东的同班同学,平日里关系好到搞基。此时,周晓寒都在急忙赶往医院的路上,而且还联系了医院两个医术相当不错的教授,都在赶来的路上!
而娄长东国字大脸黑沉着,让妻子少说两句,问其中一个医学副教授:“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副教授戴着厚厚的眼镜,清瘦瘦的,脸色很严肃,说:“娄先生,目前只能对令千金打局部镇痛针,暂时缓解疼痛的症状。等周院长来了,他应该会亲自做疼痛部位打开手术,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一听到要做手术,这势必要留疤啊,爱美的娄凤这可不干了,哭叫着:“不要啊!我不要手术啊!不要啊……哎呦……哎呦……”
没叫完呢,娄凤又在高级病床上捂着膝盖惨叫了起来。这可真是心疼死董玲花了,马上吼那副教授:“愣着干吗呀?赶紧打止痛针啊!”
于是,人家也是果断施药,对着娄凤那白晰无比还圆润迷人的右膝盖来了一针速效止痛药。这一针下去,嘿,还真是有效,娄凤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不少。
看着一头大汗的娄凤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也就平安度过了。那时,正好周晓寒带着两个老教授赶来了,一问这情况,周晓寒当即和教授们一讨论,一致的结论是马上得进行手术。
娄长东是没有意见的,因为女儿的命要紧。董玲花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心疼女儿以后不能穿露膝裙了。可娄凤不干啊,刚刚安静了呢,便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周晓寒大叫道:“周伯伯,我不要手术!我不要啊!不要啊……”
周晓寒时年49岁,倒是一个长相斯文的儒雅之人。他摇了摇头,对着娄凤和声道:“这几位医学教授都是全国有名的大夫,他们和周伯伯的会诊方案是最优化的,哪怕是送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里,也只能这样做的。周伯伯也不愿意看到你手术后的膝盖留疤,但尽量保证它不明显。没有办法,伯伯要对你的生命负责啊!”
听到这话,娄凤已然绝望了。也就在这绝望之中,她只能相信陈鸿,也知道自己只能去找陈鸿了。可要给这个王八蛋那什么吹拉弹唱,她真是耻辱、愤怒,还不敢给父母及所有的医生们说。正在那时,她的右膝盖又有些痛了,情况让所有的更是心都惊慌了,只能准备将她推进手术室了。
周晓寒等人也是没办法了,那特效止痛针至少能管八小时以上的,没想到连十分钟也没到。这种病症,他们确实也没底,只能先手术,再查病。
也就在那当口,娄凤只能大叫道:“你们别给我手术了,有一个人能治我的病!快给我叫马小龙来送我去找他!”
此话出,全场惊。周晓寒等医学教授也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治这病吗?这是什么情况?董玲花听得居然生喜,马上霸气道:“宝贝,用不着叫小龙来的。你说,那个人在什么地方?妈亲自去接来!”
“不行!只能我去见他!其他人都不要跟着!快给我电话找马小龙啊!快啊!哎呦……哎呦……”娄凤娇霸地吼着,然后又捂膝盖了,感觉疼痛又加剧了些。
如此情况之下,既然娄凤这么说了,那必是有原因,但众人已不能深问什么了。娄长东赶紧给亲外甥马小龙打电话,叫他赶紧来医院。
正好,马小龙那小子正和社会上一帮哥们儿在附近的歌城里唱歌作乐,一听到表姐生病在医院,马上放开能让他随便摸的陪唱公主,开着他那辆大众速腾就过来了。
马小龙来到医院门口时,娄凤都被父母及医务人员送到外面了。他见表姐那疼痛的样子,也是惊了一跳,右脸上的竖形烟疤好了,但惊愕的表情在那张粗犷的脸上确实显得太难看了。他等娄凤坐好,他才望着窗外的娄长东,说:“大舅,我这是要送凤姐去哪里啊?”
可不等娄长东答话,娄凤已在后座上蜷着身子吼道:“先离开医院,然后再说。”
马小龙惊了一跳,只得发动车子,先朝着前方驶去。他的身后,娄长东等人倒是不跟着,因为娇千金娄凤发过话的。董玲花只能干着急,和丈夫一起,在周晓寒等人的陪同下,到中心医院的豪华小会议室里坐下来等着。
车出五六百米之后,娄凤也只能忍着疼痛给陈鸿打电话了。这一通电话,听得马小龙那叫一个惊,那叫一个怒啊,一边开车一边大声道:“我去他大爷的闷棍子!原来是他搞的鬼吗?他丫的能有这等本事?我他妈真没发现啊?”
娄凤忍着痛,无助而狂躁道:“不是他还能是谁啊?这王八蛋自从摔下天剑峰回来之后,就特么变了个人似的,就是他害了我!他想报复我啊!我这些天这么倒霉,都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啊!”
马小龙想了想娄凤这阵子的霉运,甚至到了黄军和骆海的事情,也是觉得陈鸿真的非当初的陈鸿了。可他心头也狂躁,又说:“就算是这小子搞的鬼吧,可是……凤姐啊,你不会……真的要给他吹拉弹唱吧?我们就这样被他耍来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