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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做贼心虚
    杨昆咂咂嘴,“咱们小两口出去‘花’天酒地,带个大灯泡算哪‘门’子事,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想去呢,她在旁边不,你问问她的意思?”

    “刚才都说我一个人了,孙研姐这两天要……”话到嘴边,叶小换忽然改了口:“她有事出‘门’了,回头见了再问她吧。,最新章节访问: 。”

    杨昆也不以为意,调笑了几句,挂掉电话,听老妈喊他吃饭,答应了一声,刚要出‘门’,电话又响了。

    抄起话筒一问,是韩志彬从一中小卖部打来的,问他上午考得怎么样。

    杨昆说:“还算顺利,还没吃饭吧,我妈炖了苦瓜猪脚汤,过来一块吃。”

    都是自家哥们,韩志彬也不跟他客气,蹬上自行车,一溜烟地赶了过来。

    看见他身上的李宁t恤、运动‘裤’和旅游鞋,刘素‘花’就乐:“合着你们俩这衣服是一块买的吧,你们这是冒充小虎队呢?”

    杨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按照考试安排,理科下午考的是化学,文科考政治,吃过饭,午休了一会,到了2点半,杨昆开车送韩学彬上刑场……呸呸呸,上考场。

    为了避免有心人的联想,他特地换下了那身应试套装,离考场大‘门’还有几十米远就把韩学彬赶了下去,自个将车停在树荫下纳凉。

    2点40分,韩学彬忐忑不安地走进了第四考场。

    按着杨昆的嘱咐,他没敢回头东张西望,将准考证和文具分别放好,就趴在桌上装睡,头顶的吊扇玩了命地转,也驱不走他头上一阵阵的热汗直冒,不一会,t恤的领口就湿了一大片。

    替考这种事,一怕旁边有人告,二怕上面有人查。

    隔着一个年级,同场的考生都不认识,被人告发的机率就被降到了最低,准考证上的照片和本人一致,被巡视组发现的机率也不高,唯一的漏‘洞’,就在于监考老师是否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按教育部的规定,为尽可能地保证高考的公平、公正‘性’,监场老师也要采取临时‘抽’签制,这就给了杨昆和韩志彬可趁之机。

    然而,由于相关规定不是那么严格,到下面执行的时候,为了省事,有的考点就懒得搞一场一‘抽’签,而是改为一天一‘抽’,因而下午监考的,还是上午那两位。

    按照教程安排,理科明天考数学和物理,轮到韩志彬全天上阵,又换了监考老师,穿帮的机会不大,后天考英语,杨昆自己进场也没什么风险,因而本次替考成败与否,就全看今天下午这个关口。

    虽然托了关系、使了好处,今天这两位监考也‘挺’照顾,但和考试中适当“照顾”相比,替考的‘性’质和连带责任无疑要恶劣得多,相应的处罚手段也严厉得多,杨昆就忍不住暗自担心,万一这两位发现他们玩的猫腻,会不会因为担心其职业前程而主动站出来揭发?

    想到这里,他不免暗自责备那位副校长有些热情过头,按常理说,一个考掣十名考生,两位监考又是外地人,在毫不知情且两个人不同时出现的情况下,倒不一定能把杨昆和韩志彬分辨开来,这下可好,招呼打了、好处也使到了,反而引起了两位监考的重视,万一‘弄’巧成拙,他怕是死的心都有。

    事已至此,后悔无用,除了耐心等待之外,杨昆也只有暗自祈祷,盼着那两位监考老师对他印象不深,分辨不出他和韩志彬的相貌区别,又或者二人骑虎难下,明知他们搞鬼,在事先收受好处的前提下也不敢随便声张。

    正胡思‘乱’想之际,预备铃声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考场里,韩志彬也在提心吊胆地等待命运的审判。

    拿着他的准考证,那位三十来岁的男老师对着本人看了又看,眼中写满了疑‘惑’。

    韩志彬低眉顺眼地坐在座位上,手心里全是汗,双‘腿’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颤。

    男老师看了他几秒钟,回头和同事对视了一眼,见她微不可察地缓缓摇头,会意地眨眨眼睛,将准考证放到了韩志彬的桌角。

    等他转身离开,韩志彬才如‘蒙’大赦般地松了口长气,心有余悸之下,连填写姓名、提前审题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开考铃响过之后,杨昆推‘门’下车,‘混’进大‘门’外焦急等待着的人群,隔着实验初中的铁栅栏‘门’,目不转睛地盯着第四考场的‘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没见有什么明显的动静,一颗心才渐渐地落回了肚子里。

    时间拖得越久,被拆穿的机率也就越低。

    那位副校长再次带队巡视到第四考场,习惯地朝韩志彬脸上瞅瞅,乍见换了个人,直吓得魂飞胆丧,这事要捅到上面,他这个芝麻小官也就算当到头了。

    强装镇定,拿过桌角的准考证瞅了一眼,见照片也换过了,心里一轻,硬着头皮在考场里巡视了一圈,象征‘性’的‘抽’检了几名考生,便带着涉城来的另外两名巡视人员离开了考场。

    顶着35度左右的高温,一直等到下午4点半,杨昆眼瞅着第四考场前‘门’走出来一名考生,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面孔,从衣着上也能分辨出是韩志彬,见他小碎步跑下楼梯,身边没有人跟着,便猜他应该是提前‘交’了卷,而不是被监考或巡视抓了现行。

    虽然提前半小时‘交’了卷,不过考场大‘门’要到5点才开,隔着大‘门’,杨昆朝小韩使了个眼‘色’,俩人绕着围墙转了半圈,到另一侧隔着栅栏说话。

    刚站稳步子,韩志彬就伸手跟杨昆要烟,“赶紧来一根压压惊”

    杨昆左右瞅瞅,见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学楼和大‘门’口,便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高考期间虽然严管校园秩序,但只要不接近考场,一般也没人多管闲事。

    韩志彬把香烟捏在手心,使劲嘬了一口,惬意地喷出一股烟雾,拿右手挥散了,回头瞅瞅教学楼,“刚才可把我吓得够呛,监考、巡视,挨着个地拿准考证对人头,谁瞅我都跟瞅贼似的,瞧我这一身,都湿透了。”

    杨昆仰头打了个无声的哈哈,“你这叫做贼心虚!”见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学楼和大‘门’口,便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高考期间虽然严管校园秩序,但只要不接近考场,一般也没人多管闲事。

    韩志彬把香烟捏在手心,使劲嘬了一口,惬意地喷出一股烟雾,拿右手挥散了,回头瞅瞅教学楼,“刚才可把我吓得够呛,监考、巡视,挨着个地拿准考证对人头,谁瞅我都跟瞅贼似的,瞧我这一身,都湿透了。”

    杨昆仰头打了个无声的哈哈,“你这叫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