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抬起头,眨着‘波’光流转的眸子回味了一下,说:“跟你那只雀儿比起来,似乎手指还更好使呢……”
杨昆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动了几下,“你是说……这样?”
被他撩拨得情动,陈静眯起眼睛嗯了一声,说:“我想要了……”
杨昆心里一热,低头要‘吻’她,却被她用手掩住了嘴巴。
陈静将他推躺在‘床’上,翻身坐起,说:“这次换我在上面。”
杨昆问她:“你行不行?”
陈静俯下身子,长发像丰盛的水草一般披散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傅姐教过我的……”
被她柔软的发稍拂过脸颊,杨昆鼻孔发痒,想打喷嚏,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了。
陈静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眼皮、鼻梁、‘唇’角、下巴……
听到他肚子里发出的“咕噜”声时,她一下子憋不住了,趴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杨昆轻轻甩了她一巴掌,佯怒道:“你到底还行不行了?”
“噢~”陈静捂着屁股娇呼一声,吃吃地笑道:“我也饿了。”
杨昆提议:“先吃饭?”
陈静摇头,“不想出‘门’。”
杨昆说:“这里有送餐服务的。”
陈静继续摇头,“懒得穿衣服……”
杨昆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蛋糕!”
陈静拍手叫好,推开杨昆的咸猪手,去‘床’头找昨晚临睡前被杨昆随手扔掉的内衣。
在凌‘乱’不堪的被褥里翻了好一会,只找到一条丁字‘裤’,陈静挣脱杨昆的纠缠,拿皂裹了身子,去隔壁叫傅青梅一起吃蛋糕。
敲了敲‘门’,没人应声,试着拧了下‘门’把手,没上锁,进去一看,人去屋空。
陈静有些懊恼地猜测:“傅姐肯定生气了。”
杨昆说:“她肚量没那么小,反正那么大的蛋糕也吃不完,带一块回去给她就是了。”
回到餐桌前,杨昆帮着拆开礼盒,陈静举着餐刀问他:“从哪切?”
杨昆摆摆手,“你的生日你做主。”
看着上面用果酱写成的“祝小静生日快乐”的字样想了想,陈静‘玉’手一挥,横一刀、竖一刀,从整只蛋糕上切了四分之一下来,正好将生日两个字囊括在内,又从中间一刀切开,小心翼翼地拿餐盘盛了,递给杨昆一块。
杨昆啧啧赞道:“这一刀切得极有水准。”
陈静不解地问:“怎么了?”
杨昆指指蛋糕上的字,说:“我负责日,你负责生。”
陈静美目圆睁,恨恨地瞪着他,冷不丁一抬手,将她那份蛋糕整块糊到了他脸上,不等他反应过来,撒‘腿’便跑。
杨昆呆立了几秒种,伸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蛋糕、‘奶’油纷纷脱落,忽然怪叫一声,抄起一块蛋糕就朝她追过去。
被杨昆堵到屋角,陈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了,求饶……啊,我跟你拼了!”
拿彼此的身体当餐盘,甜甜蜜蜜地分享了半块蛋糕,饥饿稍去,战火重燃。
一直鏖战到中午,陈静才心满意足地走进浴室,懒洋洋地洗漱、穿衣。
杨昆筋疲力尽地躺在地毯上,‘揉’着酸软的腰膝,暗自吐槽:谁说‘女’生第一次以后都疼得下不了地的,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在房间里吃过午餐,杨昆泡了两杯清茶,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人民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和陈静甜蜜相拥,互诉衷肠。
陈静指着斜对面的新世纪商场,说:“昨天上午就是在那碰见吴风起和那个‘女’人的,你真该看看他当时的表情,太‘精’彩了!”
杨昆挑了下眉头,没发表意见。
将心比心,他自己脚踩几条船的事如果被陈妈妈知道……
陈静能猜到他的心事,不屑地撇撇嘴,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花’心?”
杨昆摇摇头,“种种迹象表明,男人都是很专一的,真正‘花’心的,是‘女’人。”
陈静哼了一声,“你这是倒打一耙!”
“不信?”杨昆掰着手指头开始给她举例说明:“你看啊,小学时,‘女’生喜欢爱出风头的男生,男生呢,喜欢漂亮的‘女’生;初中时,‘女’生喜欢外表帅气的男生,男生依然喜欢漂亮的‘女’生;高中时,‘女’生喜欢会打篮球的男生,男生还是喜欢漂亮的‘女’生;大学时,‘女’生喜欢体贴的男生,男生还是喜欢漂亮的‘女’生;毕业后,‘女’生喜欢有钱的男生,男生喜欢……”
陈静格格娇笑着,伸手去拧他的嘴巴,“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杨昆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放炮用的不是嘴……”
陈静娇笑着推开他的脑袋,“留点力气吧,傅姐还在家等着呢……”
缠绵之间,杨昆的呼机响了。
拿起来看了一眼,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岳父大人召见!”
陈静也吓了一跳。
匆匆忙忙地将剩下的半块生日蛋糕重新装好,二人一同到楼下退房。
收银员用内线电话和楼层服务员联系过,再看他们时,眼神就有些异样。
陈静俏脸微红,从杨昆手里接过蛋糕,低声说:“我到车上等你。”
结清房费、餐费、清洁费,连同那张剪坏了的‘床’单在内,杨昆预先缴的押金已经所剩无几了。
回到易阳,杨昆先将陈静送到傅青梅的住处,将房‘门’钥匙‘交’给她,自己没下车,直接到县委大院去和她父亲见面。
开‘门’进去时,傅青梅正在午睡。
陈静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讨好般地将蛋糕放到‘床’头柜上,“傅姐,特意给你留的。”
傅青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这点小恩小惠就想贿赂我?”
陈静坐到‘床’头,拉着傅青梅的手腕,有点不好意思地赔笑道:“是他自己看见电话没放好,真不是我……”
傅青梅朝客厅瞅瞅,“那浑蛋呢?”
陈静说:“我爸找他谈事。”
傅青梅仔细端详她的眉眼,低声问:“你跟他……”
陈静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咬着嘴‘唇’,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
傅青梅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揽着陈静的纤腰,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做的……我要听全过程!”
这让陈静怎么好意思启齿,吭吭哧哧了好一会,才忸忸捏捏地说:“脱了,做了,睡了,就是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