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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跃马扬鞭
    出于某种希冀,杨昆只将房‘门’对严关上,却没有落锁,将贵重物品如手表和钱包压到枕头底下,然后把自己剥得只剩一条内‘裤’,钻进了被窝。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见房‘门’微响,将眼皮挑开一条缝,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到一个丰腴而熟悉的身影在‘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反手锁上‘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杨昆随即合上眼皮,听着她的脚步声在‘床’前停下,俯下身子看自己的反应,温热的呼吸喷吐到脸上,如兰似馥,强忍着心头酥麻,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傅青梅轻笑一声,坐在‘床’边,用冰凉的指背轻抚他的脸颊,悄声问:“嫌我来晚了,生气呢?”

    杨昆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扭了扭脖子,伸手到脸上抓了抓,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继续装睡。

    傅青梅俯首到他耳际,轻启樱‘唇’,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捻‘弄’着,一只手顺着被角伸进去,隔着纤薄的裆布,轻抚慢‘揉’。

    人可以装睡,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控制不住,感觉到手心里的变化,傅青梅再也憋不住,“格格”娇笑着,用撩人心魄的语气低声说道:“你要再这么装下去,今天晚上就准备吃自己吧。”

    杨昆猛地翻过身,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先吃了你再说……”

    很快,特意加宽、加固过的可升降病‘床’就开始“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病房中才重新归于平静,压抑的呻~‘吟’声也渐渐消失,粗重的呼吸却依然清晰可辨。

    傅青梅慵懒而满足地趴伏在杨昆的肩膀上,静静地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裸’~‘露’在棉被外面的肩背肌肤以及额头、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珠——考虑到小男友肩头有伤,她便在这场情事中占据了主动,骑坐在他身上跃马扬鞭的结果,就是把她自己累了个筋疲力尽。

    等体力稍稍恢复了些,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先简单打扫了一下战场,把套子的口扎起来,用卫生纸包了放进挎包——医院里人来人往,她可不敢把这东西随随便便地扔到卫生间的纸篓里——然后拿薄被裹着身子去卫生间冲澡。

    杨昆腆着脸想要跟进去,却被她嘻嘻哈哈地推了出来,此时夜深人静,也不好折腾出太大动静,却不肯老老实实地爬回‘床’上,死皮赖脸地倚在‘门’口,怡然自得地欣赏着美人新浴的美景。

    虽然彼此已经不是第一次坦裎相见、颠鸾倒凤,然而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傅青梅仍然有些娇羞,转过身去不给他看正面,冒着氤氲白气的细密水珠打在头顶,将她丰盛乌黑的长发抿在丰腴‘肉’感的背上,两相衬托,更显黑得耀眼,白得炫目。

    杨昆的目光仿佛长了触手一般,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从浑圆‘玉’润的肩头,到光洁‘肉’感的脊背,从乍然收紧的腰腹,到宽‘肥’丰腴的‘臀’股,再从修长笔直的双‘腿’,到纤巧‘精’致的足跟,即便背着身子,也能看到在双肋间忽隐忽现的优美圆弧,这种成熟~‘女’人的天然韵味,是叶小换那种青涩未消的妙龄少‘女’所望尘莫及的。

    傅青梅关了淋浴,拿皂擦拭着身子,转过身来,朝他双‘腿’之间瞟了一眼,随手从攒上扯了条干净皂朝他丢了过去,“光着屁股也不怕感冒,快把那根丑东西遮起来,这么地撅在半空中,很好看么?”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连‘摸’带‘舔’玩得爱不释手来的……”杨昆笑嘻嘻地把皂披在身上,走过去3g书城揽住她骨‘肉’匀停的身子,“今晚别回去了吧?”

    傅青梅白了他一眼,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说:“要是不想明天一早被你妈或小叶子闻到身上的香水味,你最好趁现在还有水,赶紧冲个澡去,我先回去,明晚再过来陪你。”

    杨昆无奈地耸耸肩膀,跟着她走回到病‘床’前,按住她手里的内衣,“还不到12点,再多待一会呗。”

    傅青梅刚才回家时就洗过一次澡,知道放任他再这么胡闹下去的话,一会免不了还得再洗一遍,下午一连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刚才上上下下地折腾得狠了,直到现在,两侧‘乳’根都还在隐隐作痛,实在没气力也没胆量再和他胡天胡帝一番。

    感觉到他不怀好意地贴着自己‘臀’股磨磨蹭蹭,傅青梅好气又好笑地反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嗔道:“瞧你那急‘色’鬼转世的德行,不过才一个星期没见,就馋得跟多久没见过‘女’人似的,千万别跟我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守身如‘玉’来着。”

    杨昆微微矮了下身子,试图从她双‘腿’之间找到突破口,却被她娇笑着躲了开去,翻了个白眼,不无气苦地说:“算上你临走前来月事那几天,倒真有小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了,姐,看在咱是伤员的份上,好歹再成全我一次呗?”

    傅青梅坐在‘床’头,踢打着双‘腿’不让他靠近,麻利地套上内‘裤’,嘴里还不忘取笑道:“说得这么可怜,怎么不去找你那位曾主任,她和丈夫两地分居,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你要趁黑‘摸’上‘门’去,她还能忍住不偷腥?”

    杨昆摇摇头,“以前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可一而不可再,人家有家有业的,再纠缠着不放也实在说不过去。”

    傅青梅不屑地撇撇嘴,“那还有小叶子呢,那么娇滴滴的一朵小白‘花’,你能沉住气不把她吃到嘴里?”

    杨昆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一提起来这茬来,就是满眼的心酸泪,上次一起吃饭被她妈逮了个正着,虽然没沦落到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份上,却也被迫跟她妈签下了不平等条约,至少在她考上大学之前不能碰她。”

    傅青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档子事,催着他说完经过,兴灾乐祸地笑着问他:“她今年才上高一吧?离高考还有两年多,你就真能按捺得住?再者说,要做那事,又不一定非戳破那层膜不可,你似乎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吧,还是说你心疼她年纪小,不忍心折腾她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屁股?”

    杨昆被她三言两语撩拨得心火直往上升,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胸’前被黑丝‘胸’罩挤出的深不可测的事业线,发狠道:“你要再这么拿话呛我,我可真就不放你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