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祝回郑重,说:“咱们跟赵显,除去白洁,还有别的接口吗?”
拿着支票夹,陆文绮走进白洁家,来到客厅,两人坐下,白洁随手拿过一串项链,一笑,说:“怎么样?”
陆文绮一瞟,说:“华美——”
白洁诡笑一下,说:“看得出,我让人混杂着琉璃球吗?”
“啊?”陆文绮一怔,说:“琉璃球?”
“是啊——”白洁随手一递,说:“你看看——”
陆文绮接过项链,细看,说:“真的,混杂着七八颗,可是——”苦笑一下。“要是,不细看,还真是没法看出来——”
带上项链,白洁一侧身,目光投向穿衣镜,蛮腰挺直,酥乳高耸,配上湛蓝色长裙,着实透着明艳,不过,陆文绮站在一边,还是,惴惴不安,说:“白洁啊,要是让人看出来,你带假珠宝,多丢人啊!”
“可是——”白洁一笑,说:“谁又会看得出来呢,再说——”一叉蛮腰。“别说看,想都不会有人想到,我还带假珠宝吧!”
“所以——”陆文绮吁了一口气。“也就等于让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带着假珠宝出去吧!”
出门,两人上车,不过,陆文绮回想一下,还是奇怪,说:“美女啊,你是怎么处理的,琉璃球,光泽竟然跟珍珠完全一样啊!”
“可是——”白洁诡笑一下,说:“这是秘密哦——”
“怎么?”陆文绮一白,说:“对我,你还讲秘密吗?”
白洁想了一下,一抬胳膊勾住陆文绮的脖子,神情透出暧昧,说:“美女,想知道吗?”
陆文绮一点头,说:“当然——”
白洁一侧身,几乎压住陆文绮,说:“只要你乖——”
无可奈何,陆文绮只好乖,白洁手掌心贴住陆文绮的,手指一扣,说:“知道吗,高人,是高人给我处理的!”
来到珠宝店,白洁要过珠宝挑着,陆文绮随手拿过一本杂志,不过,白洁可不许她,嚷嚷着,让陆文绮陪着她一起挑,无可奈何,陆文绮放下杂志,不过,陆文绮挑的,白洁都不中意,陆文绮一怔,说:“难道,我审美畸形吗?”
“不——”白洁一笑,神情透出诡秘,说;“是我,athologie!”
“athologie?”陆文绮一怔,说:“什么意思啊!”
白洁郑重,说:“摒弃以前的,退一步,重新作出判断呗!”
一怔,陆文绮不由的不安,不过,笑了一起,却什么都不想多说。
一串珍珠,白洁托在掌心赏玩着,说:“文绮,除去赵显,祝回,跟你的,还有谁?”
陆文绮一惊,脸不由的涨红,说:“白洁,你问这,干嘛啊!”
白洁一笑。“文绮,摸摸底嘛——”
“可是——”陆文绮一咬嘴唇,想都没有径直,说:“真的没再跟其他人。”
“是吗——”白洁神情透出不信,陆文绮连忙的补充,确认,说:“真的没再跟其他人!”
“好吧——”白洁吁了一口气。“你比我强,不像我——”可是,神情却又透出讥诮,惹得陆文绮不由的厌恶。
放下珍珠,白洁拿起一串祖母绿项链,问陆文绮,说:“怎么样?”
陆文绮一瞟,十几块祖母绿,经过切割,拆开还可以变成手镯和胸针,说:“不错啊——”想了一下,又补充,说:“配上黑裙子,应该更好看!”
“是啊——”白洁一撇嘴。“我想,他会喜欢的——”
回到家,陆文绮已经累瘫,祝回伸手,扶住她来到客厅,坐下,手托住跟鞋,说:“怎么样?逛街?”
陆文绮脚一摆,说:“还能怎么样?陪着白洁逛街,简直跟碎催差不多!”
“是啊——”祝回摘下跟鞋,说:“我想想,也知道,她一定支使着你干这干那的——”
“而且——”陆文绮不由的愤恨,说:“她让我帮着她拎包呢,弄得不少人,还真以为我是打杂的。”
“可是,她呢——”祝回一笑。“会有人认为她是名媛吗?”
“名媛?”陆文绮忍不住一“呸”。“叫她‘肉鸡’,还差不多——”可是,脑中浮现出自己,一真恶心,让她又不得不连忙的改口,说:“反正不是白富美!”
“好吧——”祝回起身,一转,紧挨着陆文绮坐下,说:“咱们感兴趣,她有没有透露什么风声呢?”
“风声——”陆文绮想了一下,说:“她说,她遇到高人,还athologie。”
“athologie?”祝回一怔,说:“什么啊?”
陆文绮吁了一口气。“我看,就是颠覆,推倒重来吧!”
“可是——”祝回抬手,指尖抵住太阳穴,说:“她说,遇到高人,高人又是谁呢?”
陆文绮一哼,说:“管他是谁呢?”
“可是——”祝回神情透出严肃,说:“她没找到下家,拿什么颠覆,推倒重来呢!”
一怔,陆文绮蛮腰不由的挺直,说:“是啊,跟赵显分手,不先抓到一头,难道,她还真能豁出去,凭空坠落吗?”
“当然,不可能——”祝回伸手,搭住陆文绮的美腿,轻轻地一拍,说:“毕竟,大家都输不起,况且,白洁精明,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一布走空吧!”
“可是,下一步,咱们怎么办,我是说——”陆文绮抬手一指。“她要是真的遇到什么高人,咱们还真是不能把她当做垃圾给扔掉!”
“是啊——”祝回抬手,一挠头。“要说,鸡肋,华丽的一转身,还真是说不定会变成金刚钻。”
来到白洁家,陆文绮手拿着一瓶酒,一扬,说:“我想,你会喜欢的!”
白洁接过酒瓶,目光一扫,说:“意大利的?”
陆文绮一点头。
白洁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呢?”
陆文绮抬手一指,说:“野性、泼辣,风情万种,性子跟你的,我想,应该差不多——”
“是啊——”白洁不由的感慨。“要说,性子还真是跟我差不多——”
来到客厅,白洁砰的一下打开酒瓶,一人一杯,两人对坐,白洁盘腿,手托着酒杯,摇动一下,品了一口,唇角不由的勾起,娇柔、甜腻的一笑。
“白洁啊——”陆文绮拿过包,取出一盒琉璃球,说:“要不,帮我也打磨打磨?”
“怎么?”白洁一笑,说:“你也打算戴假首饰?”
陆文绮一笑,说:“既然,你戴,我又为什么不可以戴呢?”
白洁舌尖滑过唇角,品味一下。“不过,文绮啊,托人打磨,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陆文绮不由的厌恶,可是,神情却依旧透出亲昵,说:“白洁啊,咱们谁跟谁啊,我又怎么会让你破费?”
一瓶酒见底,两人晕沉沉的,可是,脸颊却又泛起一抹潮红,来到,浴室,白洁迫不及待,拥住陆文绮,一个吻,嘴唇吸住陆文绮的,轻柔,却又透出狂野、狠辣的一吮。
回到卧室,陆文绮架着白洁躺下,强挺着不睡,来到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两只杯子,一个酒瓶,还有白洁的手机,来到沙发边,陆文绮随手一抄,拿起白洁的手机,翻看一下,可却没找到什么陌生的电话,和微信,怎么难道白洁还有别的手机,陆文绮不由的一怔。
收到琉璃球,经过打磨,泛出珍珠的光泽,陆文绮拿过钱,递给白洁,白洁一笑,接过钱,随手一点,放入钱夹,两人手挽手,亲亲密密的,陆文绮说:“去哪?”
白洁想了一下,说:“本地菜怎么样?”
“入乡随俗——”陆文绮一笑,说:“当然——”
来到馆子,两人要了一个包间,透过玻璃窗,不远处,一片水波荡漾,两人坐下,白洁让陆文绮点,陆文绮拿过菜单,随便点了三四道,可是,转手,把菜单递给白洁,白洁却一摆手,说:“我不用!”
“不用?”陆文绮一怔,说:“你不看菜单吗?”
白洁一笑,说:“当然,当然不需要看菜单。”随口,点了一道“厚片响螺”。
服务生拿着一个网兜,兜着一只螺进来,足有一斤重,吓了陆文绮一跳,可是,白洁却神情自若,说:“叫厨师过来,当着我们面做——”
厨师进来,推着一辆车,取出螺肉,滚刀,切成相连的一整片,白洁一笑,手指交叉,胳膊肘抵住桌面,一侧身,说:“文绮,刀法,你比得了?”
陆文绮忙说:“比不了——”可又怨愤,白洁干嘛,拿她跟厨师比。
上汤,一灼,厨师顺手,浇上一勺子滚烫、金黄的鸡油,端上桌,一盘子,厚片响螺,味道鲜美,还水嫩嫩的,引得白洁,连同陆文绮,不由的拿起筷子,往外伸。
回到,一道厚片响螺,依旧让陆文绮回味无穷,说:“祝回,要不,晚饭,咱们去楼吃?”
祝回一笑,说:“怎么想起去那吃?”
陆文绮坐下,吧嗒一下嘴,说:“白洁带我去吃的,一道厚片响螺,做的还真是挺不错——”
来到馆子,祝回扫了一眼,不由的犯嘀咕,说:“白洁怎么知道这的?”
陆文绮一怔,说:“白洁,怎么不会知道这?”
“我是说——”祝回抬手一指。“巷子深,还偏僻,白洁车来车往的,连注意,都不会注意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