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齐露沉声怒道:“胡飞,你就是一个没教养的混蛋!满脑子都是那种污秽不堪的思想!”
我回头一看,呵呵,白领女王脸上有些怒红啊!我淡淡一摇头,低声道:“齐助理,有教养的人也会有欲望冲动的。你敢说你自己就没有过吗?”
“混蛋,你滚!真不想再见到你。”齐露气得脸通红,沉声怒斥,再也没有什么高冷状态了。
“那就好啊,我也不用被你逼着拿那十万块了。我真不差那点小钱,呵呵……”我淡淡一笑,说完大步朝外面走去。
转身的瞬间,我看见齐露扭身偏向一边,不想看我,那小腰扭得还挺有动感,不禁心头也是有些邪动之感。嘿嘿……
就这样,我出了星巴克,开车去了一趟医院,陪了会儿素贞。素贞的情绪很好,病痛也越来越轻了,这是件令我高兴的事情。因为她出院后,我必将享受疯狂的生活。
之后,我去了感染科楼层,看了一下跃文。那时,玉萍姐还在医院,没回酒店休息。她见到我,还是微微而笑,让我心神销然的微笑啊!
跃文的情况呢,看起来还算是不错,感染科的用药是很有效的。当然,在那个科室,他必须是各种进口高档抗生素在用着。人类和微观世界的生命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歇,向强悍的微观生物们致敬!
跃文的气色也好了一些,见到我还主动打招呼,叫我“胡哥”。呵呵,跃文对我的叫法,显然有点跑辈儿,但没事儿,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只不过,玉萍姐还是轻斥了跃文,说他应该叫我“胡叔叔”,我倒是笑了笑,说这没什么的,各叫各的,不乱的。
随后,我安慰和鼓励了跃文,又和玉萍姐聊了会儿天。有跃文在,玉萍姐也是不好意思问我要电话号码的。
晚上八点,我才离开医院开车回fq小区去。路上,房介公司的业务员就打电话来了,说房子能出手了,明天能办完。
我当时还在电话里问那业务员,是不是他们老板安排的交易。他呵呵一笑,说我真懂行。我随意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看来,这房介公司也是有几分实力的嘛!
回到家里,照例是健身,洗澡,然后上床养精蓄锐。第二天上午,我便去了房介公司办理交易手续之类的。
到了下午四点,一切搞定,房款到了我的帐上,这钱也就算是赚到手了。反正,感觉还不错,但这样的捡漏机会也并不是很多啊,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但我已然遇到不止一次了。
我回到家里,健身,然后洗了个澡,正穿衣服呢,詹晓云的电话打了过来。嘿嘿,这护士真是想我了,问我到哪里了,她把食材都准备好了,就等我过去就开始炒了。
嗯,这种感觉不错,护士在家里做饭等我吃,吃完就等我……哈哈,不说那个字了,反正和“吃”字很押韵,朗朗上口。我当即就让詹晓云马上炒菜了,我很快就会到的。
结束了通话,我便开车离开fq小区,然后去“时代天骄”。其实,那也能算作我的一个家吧?因为租金都是我付的嘛!
十来分钟后,我开门进了詹晓云家里。嘿嘿,我是留了一把房门钥匙在身上的呢,这样也方便一些。一进去,就闻见浓浓的菜香,让我胃口很不错的感觉。
我朝着厨房走去,呵呵,詹晓云围着小花围裙,正在往汤锅里放料。旁边的灶台上,放着炒好的三个热菜,色香味俱全呐!这护士今天一身紫色紧身小裙,虽然有围裙系着,但那背影还是显得挺有味道。我悄悄而去,她没发现,我开口轻声道:‘晓云,厨艺不错啊,谁娶了你,都是福气啊!’
詹晓云听得一惊,回头见我,红润的脸上便是浮现激动的神情,道:“飞哥,你回来啦?”
“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小护士做饭等我,我能不回来吗?”我笑了笑,道。
詹晓云听得这话,脸上更红,娇羞一笑,道:“飞哥,你去餐厅坐吧,一会儿就好啦!”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邪恶的话,便退出了厨房,去餐厅坐等。
没过十五分钟,詹晓云便将晚餐都端上桌来了。呵呵,这丫头还算是个居家贤女,菜色生香,冷凉都有,居然还做了盐水虾、清蒸鲍。我对她是好一阵夸奖,让她心头舒服,坐下来与我一起吃起了晚饭。
我们边吃边聊,也算是认识詹晓云以来,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深入地交流。当然,我也就第一次对詹晓云有了些了解。原来,这个护士家境也不是很好,她是nc市的临市sn市的人,老家在农村,爷爷奶奶去世得早,父亲出了车祸,司机逃逸,家里就她母亲带着年幼的她和弟弟,去年,她母亲也因病去世了。
詹晓云倒也算是吃苦过来的女子,在省医院上了几年班,钱也多花在母亲治病和弟弟上学这两方面。她弟弟詹晓松还行,在北方一所很不错的传媒大学里,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今年毕业了,暂时还没有找到工作,还在北方漂着。对于这样的姐弟俩,我倒还是很有亲近感的,毕竟都是吃过苦的人出身。
也因为我在农村呆了十几年,所以和詹晓云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吃得开心,聊也聊得开心,多聊一些农村生活题材类的话题。
当然,詹晓云也很好奇地问我在做什么,是不是做投资之类或者当大老板啊?我只是笑笑,说我只是有一些房产,做出租之类的营生,一天到晚东飘西飘,收收租金,看望看望我的女人之类的。
听到这样的事实,詹晓云还是吃惊,但也是笑道:“哇,飞哥,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那时饭已吃得差不多了,我是个坦诚的禽兽,笑了笑,点了支烟,道:“晓云,关于我和我的女人们,说来就话长了,我也就短说吧!有些女人,只是我生命里的匆匆的过客,特别是那些爱慕虚荣、贪恋富贵的女人,说白了只是我一时兴趣而已,终归不会在一起;在我生命里印象深刻的女人,现在都和我在一起,她们分落在不同的地方,我只是按时看望她们而已。她们不需要我养活,自己就能养活自己,独立、坚强,比如你香萍姐,而她也知道我其他的生活。说来我比较无耻,但这就是真实的我和我的真实的生活,我没必要去骗你什么。”
詹晓云听得神情稍有严肃,但也是慨叹道:“飞哥,你很诚实啊,不像有的男人,明明风流无数,却还要装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样子。你这个人很有女人缘的,而且还不能说是包养了你的女人们,你和香萍姐她们,一定是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喽?”
“呵呵……”我笑了笑,吸了口烟,道:“我总觉得,做一个有钱有情有义的禽兽,比做一个有钱无情无义或者没钱还装逼高大上的伪君子好多了。每个女人都是一个故事。像你,也是一个让我挺感动的故事,至少这些年,我见过很多的女子,而你是她们中不多的坚强的一个。”
听得我夸奖,詹晓云还开心地笑了笑,道:“哪里啊飞哥,你过奖了啊!我没有办法,家里情况你都知道,我是大女儿,也是姐姐,只能坚强一点过了。”
我点了点头,抖了抖烟灰,道:“所以啊,晓云,你也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詹晓云听得脸生娇涩红晕,说:“飞哥,你别喜欢我啊!你有那么多女人了,人又这
么好,我……还没考虑好。”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嗯,晓云,你想考虑就考虑吧!反正,我也不会逼你什么,只是喜欢你。而这里呢,也是我的家,我想回来的时候,也就会回来的,希望你能欢迎我回家。”
詹晓云呵呵一笑,说:“那是当然啊,我当然欢迎飞哥你回家呀!只怕你回家的时间也不多,因为你真的风流啊!有那么多姐姐们要你去看望,哪有更多的时间回家呀?”
我笑了笑,无奈道:“没办法呀晓云,都是感情,舍弃不忍啊!飞哥我这人生,也够苦的吧?”
“你……你还够苦啊?天下男人多少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啊?飞哥,不带这么低调的吧?”詹晓云有些笑虐的样子,道。
“低调一点好啊,要不然就太招人恨了。”
“呵呵,是哦,会有多少男人恨你呢!”
“但也有多少女人喜欢呢!”我无耻地笑笑,灭了烟头,微笑着站起来,道:“那就这样吧晓云,感谢你这顿丰盛的晚餐了。我要回你香萍姐那边去了。这里你就收拾一下,然后好好休息。当然,你得好好考虑一下子。如果你不愿意某些事情,我也不强求你;如果你找到一个更靠谱、更踏实的男孩子,我也祝福你们。”
詹晓云显然听得我的话,是有些矛盾的,但她还是笑了笑,起身道:“飞哥,你真的要回香萍姐那边去吗?就不多呆一会儿?这里也是你的家呀!”
我点了点头,道:“你香萍姐那边的家,对我来说,意义特别深刻呢!再说,我也得回去,等消了食,锻炼一下身体呢!男人嘛,健身是必须的,你懂的。”
詹晓云会意地娇然一笑,点了点头,但还是好奇道:“飞哥,我好想听听你讲你和香萍姐她们的故事啊!你能等我一会儿吗?我收拾完了,跟你过那边去?”
“哦?你真的想听?不会是因为你香萍姐比我大八岁,但我们还在一起,你很好奇重口是怎么炼成的吧?”
“没没没……飞哥,我真没那个意思呢!香萍姐其实很年轻的感觉呢,姐弟恋也很正常啊!我只是真的想听你说嘛!”
“嗯,那好,赶紧收拾吧!飞哥我今天心情不错,有倾吐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