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柔明显的不同意凌浩天的观点,道:“可是,那也实在太过份了呀!怎么能始乱终弃!”
凌浩天道:“说不定他另有苦衷呀!”
白雪柔嘟起小嘴道:“这是男人的借口,喜新厌旧时,你们男人都这么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凌浩天一阵哑然,想到了自己与师姐岳琳岚的爱情,现在却又与白雪柔发生了暧昧关系。自己是不是也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呢?一时沉思不语起来。
白雪柔坐起身子,低声道:“凌弟,你怎么?”
凌浩天苦苦笑道:“没什么,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
白雪柔道:“对了,凌弟,你下华山所为何事?”
凌浩天微笑,总不能说逃婚吧,但一转想到自己的对亲家是昆仑派掌门之女。到时自己逃婚一事势必会闹得整个武林都会传播,瞒得了谁?于是他就索性将自己逃婚一事说了出来。
白雪柔听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想不到凌浩天会是因为逃婚而下华山的。不过她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凌浩天的逃婚,要不然自己也活不到今天,一早被钟伦所污辱,并且中毒没有命了。同时她也庆幸自己是第一个闯入凌浩天心扉的人。(凌浩天没有向白雪柔说出自己与岳琳岚的事情。)
好半晌之后,只见凌浩天长吐一口气,道,“柔姐,你打算何时回神刀堂?”
白雪柔道:“这要看伤势何时复原。”
凌浩天道:“很快了!已经结疤了,只要再换一,两次药就可以了。”
白雪柔沉思半晌,道:“好,我明早就出发!以免家父及家母挂念,凌弟,不如你跟我一起回神刀堂……”
凌浩天闻言,心中一沉,道:“不用了,如果父亲知道我在神刀堂,你们家岂有宁日,还有昆仑派的人。只怕给神刀堂带来无尽的祸害。”
白雪柔心想也很对,神刀堂的确无法与华山、昆仑派抗衡,道:“凌弟,那个可恶的钟伦已被我处死,其父钟仁辉乃是神刀堂的首席护法,为人心胸狭窄,手段残忍,甚为护短,如果让他得知是你参与杀他儿子的事情,一定会跟你纠缠不休。所以,你如果遇到他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凌浩天道:“那个小淫贼罪大恶极,他那老爹想必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要他敢噜嗦。我就揍他一顿,谁怕谁呀!”
白雪柔急道:“不!不行!你若鲁莽行事,不但神刀堂的弟兄会对你不友善,家父及家母也会起反感,那会影响咱们的……” 说至此,她羞涩的将“亲事”吞了回去。
凌浩天见她羞涩的模样,心中一荡,应道:“好吧,我就听你的。只是不明白你爹怎么会用钟仁辉这样的人做首席护法。”
白雪柔听到他说听自己的,心里一甜,道:“凌弟,谢谢你,我会把此事处理妥善,至于钟仁辉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小心就是了。”
凌浩天长叹一口气道:“好吧!我第一次初出远门,打算到大江南北各处去转一转,顺便寻找一下名医,以便替令表妹疗伤。”
白雪柔从袋中掏出一面风形古玉,道:“凌弟,这个给你,可以在神刀堂畅通无阻。”
凌浩天接过古玉,只见背面刻有 “雪柔”二字,心知必是她的信物,也是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于是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起来。
白雪柔轻声道:“凌弟,此玉一直伴随我的左右,希望你睹玉思人……” 说着,便情不自禁的缓缓依偎在凌浩天的怀中。
温香软玉,凌浩天感觉她温柔的玉体,醉人的体香。心中欲火熊熊欲烧,凌浩天再也按捺不住,立即吻祝糊,而且右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面翻山越岭,寻幽探胜了。
一会儿之后,两具雪白的身子又纠缠在一起了。
莺声软软,娇声切切。外面已经是深秋寒冷,洞内却是春光暖暖。
欢乐时光悄悄的流逝,白雪柔已经逐渐的步入飘飘欲仙的境界,凌浩天也慢慢的尝到甜头了。
近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云收雨罢,并头交股如漆如胶的缠绵在一起,凌浩天长吁了一口气,将白雪柔搂着缓缓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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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凌浩天醒来之后,一见白雪柔仍然睡不醒,爱怜的亲了一口,低声唤道:“柔姐!”
白雪柔娇嗔道:“嗯!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下嘛!”
凌浩天道:“柔姐,你不是要回洛阳吗?现在已是天明了。”
白雪柔依偎在他怀中,享受着情人怀抱的温暖,回味昨夜的缠绵与欢乐,不由产生无限的留念,她娇道:“嗯!明天再走吧!”
凌浩天含笑摇摇头,其实他也不急走,有白雪柔相伴,何尝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由于狂欢及先前所耗功力尚未恢复,凌浩天就在原地调息起来,居然一直到午后才醒了过来。
凌浩天完全恢复之后,睁开眼睛却见白雪柔仍在睡,不由一惊,以为她旧病复发。
凌浩天伸手替她略一把脉,只觉她的内力充沛,气机盎然,心知无碍,这才放心下来。
凌浩天起身着衣,然后收拾着二人的行李。当他把那些剩物拿去抛入林中返回洞内之际,白雪柔仍睡着,他便趁此机会到镇上去买些食物。
这回,凌浩天特意买了一壶酒,当他入洞之后,见白雪柔仍然在睡,立即将一粒药丸塞入她的口中,同时轻唤道:“柔姐,起床吃饭了!”
白雪柔睁开美目,只觉一道清香甘泉化入腹中,立即挣起身子苦笑道:“想不到我会睡得这么熟!”
凌浩天一笑,道:“我们昨夜疯得太厉害了,吃点东西吧!”
白雪柔一张娇颜酞红欲滴,斟了两杯酒,羞涩的道:“凌弟,愿你我能够……永远在一起!” 说完,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凌浩天道:“柔姐,不论海枯石烂,小弟,永远不会负你!” 说完,亦一饮而尽。
两人情话绵绵边吃边乐,其乐融融。
这一餐,两人居然将所有的食物吃光及那壶酒喝得点滴不剩,抬头见洞外已近日落黄昏,两人又携手朝溪流缓步行去。
当他们抵达溪旁之际,四周已一片黝暗,两人也就可以放心的脱去衣衫,入溪共同进行鸳鸯浴了。
两人尽情的玩乐,水潭顿时春光乍泄,真是鱼水情欢。两人在溪中戏耍一个时辰之后,方始依依不舍的上岸。
回到洞内,两人又温存半晌之后,方始各自调息。
翌日一大早,凌浩天刚睁眼见到白雪柔撕下一堆布条,正在“虐待”那对玉乳,他立即搂祝糊。
两人心知立即要别离,贪婪的拥吻着。
好半晌之后,白雪柔拭去泪水,勉强含笑道:“凌弟,只要咱们心连心,何必在乎这短暂的别离,对不对?”
凌浩天道:“嗯!柔姐,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重逢的!”
白雪柔点点头,仔细的束妥双峰及头发之后,将那张薄面具及头巾一戴,立即变成一位相貌平凡的年轻人。
凌浩天道:“柔姐,凭你的身份及武功,还怕什么?”
白雪柔道:“不错,我不怕什么,不过,我讨厌那种带色的眼光!”
凌浩天道:“不错!那些小淫贼的确挺讨厌的,走吧!”
出洞沿着官道低头前行,浓浓的离愁使他们不但无心欣赏沿途的风光,更连交谈的心思也没有。
晌午时分,两人默默的进入一家酒楼,点过酒菜之后,彼此注视着对方,心中沉甸甸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酒菜送来之后,两人默默的取用半晌之后,突见一位陌生大汉自大门走了进来,白雪柔的双唇立即一阵掀动。
那人朝她一望,立即欣喜的拱手转身离去。
白雪柔低叹一声,道:“凌弟,我该走了。”
凌浩天知道那人是来迎接白雪柔的,点点头,道句珍重,立即举杯一饮而尽。
白雪柔干完那杯酒,便起身行去,离开时还频频回头张望自己的情人的凌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