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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多一个人做事比独自一个人做事的效率要高很多,在胡忧和秦明轮流下了十几次水底之后,终于是查清了水底的情况。乡村小说网水底的情况远远比想像的更加的复杂。
“看来我们之前想像的太简单了。”秦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水里的情况远远比他们之前估计的要更复杂得多,各种的暗流和暗礁,不深入水底跟本就不看不到。如果不是唐浑想出这么个办法,他们怕是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这水里的情况会那么的复杂。
“嗯。”胡忧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要是不能弄清楚水里的情况,别说是大军开进,就算是十几人的小船,怕都很难开到云城去。看来那几万件冬衣并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到手的。
“怎么样,还是决定打吗?”秦明问胡忧。为了几万件冬衣打一场那么艰难的仗,似乎并不是那么合算的事。
“再看看,多看看再说。”胡忧现在也拿不定主意,这关系到全军的前途和运命,绝对不可以小视。
秦明点头道:“那就再看看,也许我们可以抓几个熟悉水路的人。”
“也许吧。”胡忧对这个办法并不是那么有把握,在了解的情况下,就算是抓到可以带路的,你都不知道那是人是鬼,弄不好把你带进沟里,到时候想哭都哭不出来。
胡忧和秦明很头痛,唐浑这边却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他在观察了独眼之后。在心里有了主意。现在他等待的是一个表现的机会。
独眼今天的运气很不好,连着输了几把,脸都输白了。摸摸身上只剩下几个铜板,有心再赌,又怕全输光,虽然这次出任务弄到了一匹马,可奖金一时半会发不下来,再赌怕是上岸连饭都吃不上,左思右想只能咬牙退出赌局,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唐浑看独眼过来。心暗笑。这机会比他想像的来得还要快,看来这些连老天都在帮他呢。
“运气不太好吧。”唐浑试着向独眼搭话。
独眼刚输了钱,这会正一肚子的火呢,把眼一瞪道:“关你个屁事。现啰嗦我揍你。”
唐浑脖子一缩,一付胆小怕事的样子,嘀咕道:“我只是有让你赢钱的办法想告诉你而已。”
唐浑这话说得很小声,但却可以让独眼听道。独眼一听到‘赌’字马上就留意起来,也顾不得前不久他才刚刚打了唐浑一顿,按理说唐浑怎么都不应该帮他的事实,急急问道:“你也会赌?”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抓住弱点,再强大的人都可以控制,关键是你能不能找到这个弱点。独眼身上的弱点对唐浑来说真是太简单了。要对付这样的人,他只需要半个脑子就可以搞定。
“我不会赌,但是我会算。”唐浑一脸神秘的说道。
“算?”独眼半信半疑道:“你是说你会算命?”
“不是算命。”唐浑摇头道:“我是会算概率。”
唐浑的嘴里吐出了一个独眼听不懂的名词。这个名词是从胡忧那里来的,原话说的当然不是赌钱的事,唐浑这会用出来,是为了增加一些神秘感。
独眼的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这会把唐浑弄得更是混乱了,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什么是概率,恼羞成怒道:“小子,你是不是完huā样?”
“这不是huā样。而是一门学问。我这么跟你说吧,比如你老婆生孩子,在还没有生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有可能是男孩,也有可能是女孩?”
“那当然。还没生出来谁知道呢,可这和赌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输钱是因为家里的婆娘生了一个女儿?我早就知道生女儿一定是赔钱祸。看我回去不收拾那臭娘们。”
这都是什么人呀。
唐浑真是打从心里为嫁给独眼的那个女人感到悲哀,怀胎十月帮他生孩子,到头来却得不到一句好话。那话怎么说的,赖汉娶好妻,看来真是不错。
“慢来慢来,我只是打一个比喻,不是说你生女儿的事。我来问你,在你女儿生下来之前,你是不是有想过他可能是儿子?”
“嗯。”独眼点点头,那时候他确实是有这么想过。其实他没有再进一步深里去想,就算他生了儿子,那又能怎么样。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他一个小土匪做着,将来他的儿子长大了还不一样也是做土匪的命吗。与其将来多一个小土匪,不如不生呢。
唐浑继续道:“那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是不是有人曾经告诉过你,你老婆肚子里的有可能是女儿?”
独眼瞪眼道:“你怎么知道?”
唐浑笑道:“这就是概率的精华了,它可以利用往日的经验,对即将发生的事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你看那边。”
应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唐浑把主题往赌台上扯。对独眼这种人,你和他说再多都没有用,让他赢上几把,他就服服帖帖了。
“我赌这一把开大。”唐浑在独眼的目光转到赌台的时候说到。
“呃。”独眼在脑刚闪过疑问,赌局已经开出来了,开了个四五,果然是大。
“这就是概率。”唐浑自信道。在这方面说他和胡忧很像,真是一点都不冤枉。因为他们都有那种抓住一点点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就可以大吹法锣的人。
独眼这时候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刚才这把有压大那就好了,第二反应才是去思考唐浑是怎么在结果开出来前就知道答案的。
“这把是小。”唐浑没等独眼清醒过来。又再给他来了一击。
猜一次可以说是运气。连二次哪就说明唐浑有点本事。独眼就算是再蠢,也可以明白这其的道理。
“你的那个什么概率果真有那个厉害?”独眼像是在黑暗看到光明一样,唯一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唐浑道:“这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一个高人教给我的。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给你。”
“不不,我不是想学,你跟我来。”独眼三几下解开唐浑身上的绳子,拉着唐浑就往赌台走。
独眼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那什么概率的东西,他连听都听不懂。更别说什么去学了。等他学得来,怕是人都老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唐浑拉过去教他怎么赌就行。
这也是唐浑心里需要的结果。什么概率的东西全都是他编出来的,独眼如果真要他教。他还真不懂得拿什么教独眼。他能连续说出赌局的结果,与什么概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唯一的原因是他看出了那个做庄的在出千。
正所谓十赌骗,但凡是赌都是假的,唯一的分别不过是假得多,假得少的问题而已。就拿大家公认最公平的麻将来说,人家会赌的人,最差都能知道自己门前的那些牌是什么牌,那种连自己叠的是什么牌都不知道的人,拿什么去和人家赌。就这还想赢。那就是做梦。
收多陪少,就是庄家赢钱的技巧。唐浑跟本不需要去猜骰子会开出什么,他只需要留意台面上下注的情况,和几个与庄家有暗通的赌客就可以知道结果。独眼不明白这其的道理,自然是觉得唐浑很神,其实说穿了,这连屁都不是,有什么可神的。
“你要我帮你赌,我学艺的时候,师父说过我是不可以赌的。”唐浑在独眼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压哪门就可以,其他的让我来。”独眼这会都已经忘了唐浑是他抓回来的出气包,他们之间的关系说起来是敌对的,唐浑跟本就没有理由帮他。
唐浑故作犹豫好一会,才道:“那好吧。只是这概率的东西,可不是百分百准的。如果输了,你不能怪我。”
“行了,行了,我不会怪你的。来吧。”独眼这会已经被唐浑勾起了赌性,什么事都不管了。
唐浑的办法确实不是百分百的准,这其有他故意输的,也有是他看不准,或是庄家有意反着来的,可在他的帮助下,独眼十把总有五把赢,赌了两个多小时,独眼手里的几个铜板已经变成了几个金币,这样的收获已经足够独眼欣喜若狂了。他在收好了金币之后,又把唐浑扯离了赌局。
“怎么不赌了?”唐浑没想到独眼居然还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居然在手气最顺的时候把他扯离赌局。
独眼摇头道:“不赌了,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我知道风水轮转的道理,赢是好事,赢多就不是好事。”
独眼不赌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做庄的是一个比他更凶的人。赢多了重罪那个庄家,他怕自己以后没好日子过。
独眼的话说得随意,却让唐浑警惕起来。他之前真是有些小看独眼了,认为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玩转。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是不可以小视的,你小视的人说不定就是给你带来巨大麻烦的人。
想到这里,唐浑吓出一身冷汗。虽然大错还没有发生,但这绝对是一个教训,不记住早晚出大问题。
独眼哪里知道唐浑的心居然有那么多的想头,他的头话过也就过了,一会你在问他,他怕是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个人是做人上人,还是做人下人,很多时候并不是年你够不够聪明,而是看你能不能不断的吸收各方面的经验为己用,能不断增值的人,就算不能成为人王,也一定不会过得比他人差。那样不懂吸收精华为己所用的人,哪怕偶尔有闪光点,也不会有大作为。
船足足走了半天,胡忧和秦明吊在船底,吊得手都麻木了,船才停下来。这会船并没有靠岸,云城到是已经出现在胡忧和秦明的视线之。此时天色已晚。云城如一个张着大嘴的野兽。怒视着一切敢于挑战它权威的敌人。
“终于到了。”胡忧长出了口气,这一路程怕是他从军十几年来走得最难的一次。
“还没有。”秦明不解风情的提醒胡忧。船还没有上岸,他们也还没有上岸,看这船离岸还有百米远就停下来的样子,这其怕是还有下。
“那也是最后一关了。”胡忧笑道:“你总是喜欢搅碎他人的好梦。”
“我才没有那个兴趣。”秦明撇撇嘴,略伸出头,观察着岸上的动静。
胡忧没有斗嘴的对像,感觉有些无趣,也学着秦明的样子,留意岸上的情况。让他们有些失望的是岸上居然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现。
过了得有半个小时,胡忧终于忍不住道:“怎么会这样呢,这船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船上的唐浑此时也向独眼问出了同样的问题。经过一场合作赌局,他和独眼的关系好了很多。居然可以一块聊聊天什么的。当然这和唐浑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以前做小二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在刻意的交好之下,加上帮独眼赢了钱,自然可以和独眼打好关系。
“在等涨潮。”独眼告诉唐浑道。在他看来,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因为就算他不说,一会唐浑也可以见到。
“湖水也有涨潮的吗?而且是在晚上。”
唐浑一脸的奇怪,他之前只听人说海水有潮起潮落,湖水也这样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一会你就知道了。”这一路上尽听唐浑说那么他不懂的事。终于有一件唐浑不懂的事,让他感到很得意。
其他的土匪看来早就已经对什么涨潮的事见怪不怪,一如之前的样子,该做什么的还做什么,只在唐浑的目光一直在观察着湖水的动静。
胡忧和秦明也在等,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就在天几乎完全黑掉的时候,东边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一条白色水线,水线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大变粗,还带着隆隆之声。
“抓好。”秦明发现情况不对。赶紧提醒胡忧。
就在他话刚落之时,水线重重的打在船身,船身猛的一震,整个跳了起。还好胡忧和秦明的功夫都非一般的强大,不然非被打飞出去不可。
唐浑完全没有心里准备。也被打了个东倒西歪,一抹脸上的水问独眼道:“这就是你说的涨潮?”
“还没完。”
独眼只来得急说出三个字。第二波水浪又到了。这一次不是看得见的水线,而是一波绝强的暗涌。暗涌直接作用于船身,推着船飞一般的向岸边冲。
“泥马。”胡忧大骂了一声,这时候说再大声的话都不怕被人听到,因为跟本就没有那个被人听到的可能。
平静的湖面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变得惊涛骇浪,浪huā打在石头所发出的轰隆之声,像打雷一样的响,哪里还能听到其他的声音。
“快放手。”朦胧之,胡忧突然发现船离岸边已经不足十米,按这个速度撞到岸边,他和秦明两个人水底的人弄个粉身碎骨都是轻的。
秦明的视线看不到岸边的情况,但他相信胡忧的判断。在胡忧放手的同时,他也断然的放开手。
大自然的威力,从来都不是人类可以小视的。几千斤重的船像一片树叶那样被托起来又放下。唐浑这个第一次经历这事的人,这会的感受真是非常的深。他不知道什么是飞机,也不知道什么是过山车,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已经交到老天爷的手里,老天让他们死,那谁都活不了,如果老天让他们活,那怕是谁也死不成。
船还在飞速的前进,眼看就要重重的撞在岸边成为碎片。就在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惊涛骇浪瞬间消息,整个天地突然地一般的安静。
“他……娘……的,每次都这么个搞法,早晚把人弄死。”
寂静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话真是说到唐浑心里去了。这是回家的路吗,这简直就是在阎王殿打转的活呀。是老天在操作着这一切,如果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失次手,那一船的人都得完蛋。
“每次都要这个来一家伙吗?”唐浑有些脸色发青的问独眼。他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百多米的距离不直接把船划过去了事,而要在百米外等待着那所谓的涨潮把他们给推过去呢。
“习惯就好。这水里有很多的暗流,如果不是借这潮水之力,我们是无法靠岸的。”
独眼也并不是很清楚这其的道理,但这事经历多了,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原因。至于那条水线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船在眼看要撞岸的时候却突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的停下来,独眼就不知道了,问也白问。
胡忧和秦明这会要比唐浑惨得多,他们哪知道船会这样静止下来。他们怕被撞到岸上而提前放手,这会正被暗涌撕扯着,除了全力与大自然搏斗外,连思考都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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