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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
   淘肉文开玩笑!到底谁是主子,她皇甫浮云还能让一个小丫鬟糊弄过去吗?现在是她的男人失踪了耶!叫她怎麽可能不问!

    “说,驸马呢?说谎的话被我知道了就把你送去当军妓。”樱的唇瓣娇娇的勾起,玉手却狠毒的抛出一个杀手!。

    “咿!!”

    听到这句比蝎子还毒的诅咒,绿荷一口气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胸腔,难受的脖子抻的老长。一向灵光的脑海中此刻浮现的全部都是自己凄惨的蹂躏在众士兵的身下,被狠狠的ooxx的情景。

    拜托,她好歹也是公主身边的美丫鬟。那些士兵很臭喂……

    驸马……

    绿荷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天。仿佛北堂墨正扇动著翅膀高高的吊在半空中慈祥的看著她。

    怎麽就这麽倒霉刚好让她偷听到北堂墨跟皇甫玄紫的对话呢?呜呜呜,驸马……人家她可要对不起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嗯……?”故意拖长声调上扬的尾音,皇甫浮云见她仍然在犹豫,不常有的耐已经被磨光了。

    看样子,还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喽?那她就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快说呀。”又是一声著急催促,皇甫浮云握著汤勺的手有些颤抖。

    虽然那个蛮子在新婚之夜对她大不敬,但是……也不至於受到连面都不能露一个的严惩啊。一想到那个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傻爷们儿此时很可能已经鲜血淋漓的被关在地牢里,皇甫浮云的心就揪得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的紧。

    “报告公主!”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她!绿荷咬著牙两眼一闭准备慷慨当小人。

    “驸马他去青楼狎妓去了!!”

    沈默。

    绿荷的心里在打鼓。

    又是沈默。

    呜呜呜……公主你可千万别昏倒啊!

    “嘎!”。

    “咦?”

    原本屏息等待皇甫浮云哭闹的绿荷却被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给弄迷糊了。

    什麽声音?

    绿荷疑惑的将左眼张开一条缝,随即两眼立刻睁得浑圆傻在那里,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公主她……她居然单手把勺子捏碎了哦!!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只虫!

    不顾自己的手掌被碎瓷片割破鲜血直流,皇甫浮云低下头,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时看上去宛如僵尸一般骇得绿荷以为她家公主被哪个老不死的借尸还魂鸟!

    “绿荷──”恻恻的命令划破听得见落针声音般的寂静。

    长时间缺失的精力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注入皇甫浮云的体内,让小丫鬟自僵尸脸过後安慰的又看见了灿烂的光。

    只见她动作轻盈的挽起自己的袖口,从床上蓦地站起的身子骨非同一般的矫健。

    “是!公主!”呜呜呜呜……绿荷吓得快要裤子了,不知道公主这一回又要做什麽。

    “把赵无极叫回来,本公主念他多做任务那麽劳累,决定赏赐他陪我去青楼快活!”

    (0。72鲜币)魔魅(限)去妓院抓来著 2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41680。jpg'/ig'“来来来,给老子笑一个!”

    “哎哟,北堂爷……你好坏。”

    据说全天下最威仪的地方当然要数皇帝的朝堂。站的最高的男人光是皱著眉冷哼一声,下面的众臣就要哆哆嗦嗦的跪倒一片。但是若要评选这麒麟国最热闹的地方,恐怕除了中洲第一勾栏院再无其他。

    拢翠楼里人声鼎沸已经屡见不鲜,除了花娘又美又娇之外,厨子好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谓饱暖思欲,只要把客人的胃哄好了,还怕他喝完酒在姑娘的香榻上不掏银子?

    瞧这整间妓院都妆点的富丽堂皇,洁白的大理石墙壁。屋顶上高高挂著各种颜的纸灯笼,将七彩光束投到众人身上,显得暧昧又有气氛。净的地面上还铺著昂贵的长毛绒地毯,喝醉了酒的客人随便往地下一躺就能酣畅淋漓的打个瞌睡。

    这方方面面留住客人的手段可都让拢翠楼的老板给想到了。怨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全部汹涌奔到他的口袋里。

    “我说贝儿丫头,”正喝的俊脸潮红的北堂墨凤眼迷离的拉过在一旁伺候的窑姐儿,温香软玉的立刻抱了个满怀。

    呐──他有一件思春了很久的事想要问问她呐。

    那女人见自己被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恩客强而有力的半拥著,一张还算美的小脸当然万分乐意,不由自主的笑得花枝乱颤。

    真好哟,才刚接客,就是好康!

    “哟~北堂爷,瞧你──”

    女人主动地搂抱住北堂墨的宽肩,爱极了他微敞的领口露出来的结实肌。於是她故意用圆臀磨著身下那一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想浪费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好时机。

    话说,这种蓄意的勾引是花娘们最常用的揽客人的手段。谁把客人“那里”逗起来了,那银子最终就八九不离十的准落入谁的口袋。

    反正跟北堂墨在床上滚要比和那些不中用的老头子在一起“震摇”要好的多。所以这一次贝儿磨蹭的也就更加卖力。时而扭动,时而呼气如兰的靠在北堂墨胸前轻喘。打准了主意今晚就要将这大帅哥收入囊中了。

    女人鬼精灵的偷偷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硬邦邦的手感馋的她心花怒放。听说,这位爷还是这麒麟国的一个什麽大将军。若是能被他看上,收进府中做个小妾那该多好。

    “还瞧他?”另一个叫小婉的花娘轻易的看穿她那点小心思,掩唇娇笑道。只见她婀娜多姿的用右手抚了抚颊边的云髻,也酥胸半露的凑了上来。反正北堂墨身材高大腿也粗壮。再多挤两个姐妹都算不上什麽问题。

    “我看是瞧你比他还猴急吧……”小婉一面主动攀上北堂墨的颈子,硬是将贝儿挤到一边,自己强势的後来者居上霸占住北堂墨的一只长腿。一面睨著媚眼不带恶意的调侃著这位新来的姐妹。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任何一个男人来姐姐们都不会跟你抢,但是就这一位北堂爷,不是咱们想抢。而是你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真是的!”贝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麽多人你不去伺候,偏要同我抢北堂爷?”

    “嘿嘿,”小婉挥动著手里的绣帕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妹妹不懂世道,这北堂爷的床边是你一个人就能躺的平的?”

    别说她一个人,就算是她们两个女人加起来都未必吃得消他的强大和耐力持久。这小丫头片子若是真的吃成了独食,不仅没有便宜可以占。反而会因劳累过度而在床上至少躺个三天三夜接不了客。到时候可别哭著喊得不偿失。

    “唔……”贝儿扁扁小嘴,知道老的鸨姐儿经验多,便也不再多说话了。倒是在旁边听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拌嘴的北堂墨先是不耐烦了。

    妈的!他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呐!

    “你们俩待会一个都跑不了!”不耐烦的双臂一收,当下左拥右抱将两个花娘香喷喷的都收在身边。北堂墨凤眼一眯,露出些许期待又邪的光芒。

    “老子想问的是,那花魁洛米儿在哪里?你们谁把她叫下来。咱几个好好的快活快活!”他说得粗野,黝黑的俊脸上却熠熠发亮。刚咽下的几杯薄酒让他有些醺醺然,现在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听说这娘们不仅多才多艺,床上功夫更是厉害非凡。人长得又极美,像他这种大狼怎麽可能会不想来个饿虎扑食呢?若是今天能够上到她,也不忘他北堂墨特意来这拢翠楼一遭。

    “米儿姐……?”

    年纪小的贝儿一听到这个名字,率先脸一白,眉宇之间除了惊讶更多的不知名的恐惧。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婉姐,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了。

    北堂墨见她反应有异,当下转头看向小婉,却见小婉也只是苦笑著摇头,叹了一口气。

    “妈的!老子还活著,叹什麽鸟气?”有话快说呀?北堂墨不悦的皱眉。

    “米儿她从半个月前开始就被印无忧大爷一个人包了,现在两个人还一起关在房里呢,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只是吩咐我们三餐定时送进去,偶尔烧个热的吓人的洗澡水。”小婉轻声解释道。

    不是不想请,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请下来。

    “而且还特别嘱咐了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贝儿也小声的了一句嘴。

    事情真的是很诡异,要做什麽事连个面都不能露一个的?若不是还有人给他们送饭,她真的要怀疑那男人会不会将洛米儿杀死在房间里。

    “嗯?姓印的那小兔崽子也在呀?”

    北堂墨一听到昔好友的名字,紧绷的俊颜立刻放松下来。

    咧开薄唇嘿嘿一笑,“他有什麽好怕的?老子还以为是什麽毒蛇猛兽般的人物呢。没事!”说著他推开两个女人就要起身。

    “老子这就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这变态在这里的话可有得玩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加上洛米儿那丫头咱们五个还能来一个五人大战呢!”

    一想到那靡的男女疯狂媾的场面,北堂墨心里就痒痒的万分期待。哪知健步还没迈出半米,袖子就被贝儿和小婉同时用吃的力气拽住了。两个佳人的脸上均是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

    “怎麽啦?”北堂墨不解的挠挠头。

    “北堂爷,您可别去惹印大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印大爷了的说。”小婉紧张的压抑著不安的心跳,一想起那天无意中瞥见印无忧那一张宛若僵尸的森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那才真叫大白天见到鬼了!

    “就是的!您要是去找那个人贝儿可就不陪你了!”另一个女人也连连摇手,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亲娘啊!

    她就住在洛米儿的隔壁呦!每到半夜,那房间里就传来凄厉的吼叫以及连绵不断的鞭打声。吓得她在连做了三天噩梦之後就逃命似的跑去跟其他姐妹挤,再也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那阿鼻地狱般的鬼夜哭了。

    印无忧在的这几天,整个一层楼的花娘们都没睡好。算是惹来了不知什麽名堂的黑无常!

    “有这麽严重吗?你们确定是印无忧那厮?”

    北堂墨挑著剑眉难以置信那个一向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懦弱小子会是这两个花娘口中的恶鬼。不过既然人家都扬言不招待自己了,那麽为了切身的福利,只得将访友的豪迈之心作罢。

    “那好吧,就咱几个乐一下也行!”

    北堂墨撩起长袍下摆大剌剌的重新坐下,野的微红长发慵懒的垂下几绺碎丝。让他深邃的五官看上更去有种咄咄人的风流味儿。直看得两个女人眼里尽是桃花,连忙提著酒壶拈著水果又扑了上去。

    “爷还真是明理之人呐,来~吃个樱桃?”贝儿笑嘻嘻的将葱指间的果子送到薄唇边。

    “嗯……好!来!”北堂墨笑弯了凤眼,粗糙的大掌还下流的在小婉胸口上摸了一大把。逗得另一个女人也咯咯直笑。

    哪知北堂墨刚将嘴巴张圆,还没尝到半点果子的甜味儿。怀里的两个女人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错愕望著空空如也的两手北堂墨揉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贝儿和小婉都被青楼里的保安像拎小一样提著後领飞速向另一个方向赶去,身後还扬起一阵诡异的沙土。

    紧接著耳边就响起拢翠楼的代理掌柜一声尴尬的陪笑,顺便看见那一张不怎麽顺眼的老脸。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爷……这两位姑娘已经让那边那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是不是让小的给您换个其它的姑娘来伺候?”

    真是造孽啊,他代理掌柜是一个年已四十的小老头。身高不怎麽样,也没有几两重。不过倒是因为跟对了老板,在打理这拢翠楼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优渥的回报。

    但是问题在於这杀千刀的掌柜在风光的时候总会自己出马,到了该倒霉背黑锅的时候才将他这个代理掌柜一脚踹出。眼见这位北堂大人人高马大,怕是一个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命就休矣……

    小心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代理掌柜望著北堂墨皱的跟包子一样的黑脸。那个脆弱的小心肝吓得彻底的颠倒了个位置。

    “妈的!什麽狗公子!赶跟老子争人!我去会会他!”北堂墨怒气冲天的拍案而起,原本的虫立刻变成了威武不屈的大将军。

    看他不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来嫖个妓都要看人脸那他北堂墨是吃屎长大的?

    “在哪呢?”一声强如狮吼的咆哮震聋了代理掌柜的半只耳朵。

    “那……那里……在贵宾房……”小老头捂著耳朵眼泪汪汪的指著西面,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大步流星的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北堂墨的杀气腾腾将原本轻松的氛围搅得一阵萧杀。

    “是哪个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来著?”

    一脚踹开琉璃镀金的大门,北堂墨摆出最凶狠的一张脸。却见里面偎依著坐在桌边听曲儿的两个人仍然面不改的继续沈浸在艺伎弹奏出的美妙筝曲之中。还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互望著品评一句,手上跟著打著拍节好不自在。好像早料到他会来似的根本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这也到罢了,问题就在於连唱歌跳舞的艺伎都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一番,反而越跳越起劲儿。就像是已经被人提前嘱咐过一样。

    靠!!他妈的!他北堂墨从来没有这麽被忽视过!

    “喂!你们有没有……”啊!!原本狭长的丹凤眼因为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後难得的睁得像葡萄一样圆。

    她……她为什麽会在这里……还有靠著她的那个混小子他的是谁??捡起气的掉在地上的鼻子在自己脸上重新按好,北堂墨错愕的望著屋内。铁拳攥得死紧,额上的青筋跳动成一个井字……

    (0。52鲜币)魔魅(限)夫笑得很无奈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42139。jpg'/ig'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边,带著一股清冽的酒香。沙哑动听的低喃如流觞曲水震动著本就敏感的鼓膜。他的手,因为长年习武而长著粗糙的厚茧。他的颜,因为在执行任务时需要蒙面而习惯的隐匿了自身的真实表情。

    而此时的他,本该噙著例行公事的笑容,对自己的统领毕恭毕敬。却不幸的沦为替皇甫浮云修理爱爬墙头的驸马的工具,与她在那男人目光如炬的眼皮底下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

    “这样好吗?”

    赵无极的唇故意擦过皇甫浮云的耳廓,手臂还毫不避讳的放置在美人儿腰间。只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头顶上就立刻杀过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瞬间斩成两截。

    乖乖──

    这驸马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骁勇善战的寒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在沙场上,光是被这噬魂夺魄的气势瞪上一眼,恐怕敌军就要有三分之二的将士要举双手投降了。赵无极表面上对他的警告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手上也示威的搂得更紧,但是心里却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公主啊公主,你念在无极多年以来唯你马首是瞻,拼死拼活的效力的情面上,可千万不要将在下往火坑里推呀……

    用眼神默默地向身边的女人传递著内心的讯息,只可惜皇甫浮云对“视而不见”这一套御人之术很是在行。非但不关心他的小命,反而更不顾他死活的将整个软馥的身躯全都偎进他的怀里,强制的给他消受不起的豔福。

    果然,不仅被瞪了!空气中还隐隐的飘来森的冷哼。

    唉……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现在看来,伴公主也不是什麽好差事。赵无极悲哀的想。

    “有我在你怕什麽?本公主好心请你来快活,你非但不感谢,怎麽还诸多不满?”呼气如兰的娇笑著用指尖挑起赵无极的下巴。皇甫浮云第一次仔细端详起自己手下的相貌,意外的发现他不仅五官端正,而且别有一番落拓的潇洒。

    “话说你长得还挺俊的,娶妻了吗?”

    完全忽视了搬了张椅子硬是坐在两人对面的桌子边上抱著双臂死赖著不走的男人。皇甫浮云这一次是真的对赵无极挑起了一点兴趣。反正要做戏,聊聊天也好。若是没有的话,她做个人情,为他指一房媳妇不是正好?

    “尚未。”

    赵无极斜睨了北堂墨一眼,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没耐。眼见来来往往的歌姬都已经换了好几人,他们都听累了,而这北堂墨一言不发的端坐如石却还没有坐累。

    他不说话,代表他在试探。若说他心里没有公主,恐怕也不太可能。只是,这爱上青楼的毛病倒也真是让人头疼。

    “那不如──”

    皇甫浮云一听,美眸立刻发亮。她兴奋的用一双藕臂环住赵无极的颈子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靠在他的耳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

    听到这样的提议,赵无极心里一惊。

    皇甫浮云介绍的女人恐怕都像她一样刁蛮泼辣。若是他外出整整夜的不回家,对方也脆像她这样自己同男人找乐子去,那他岂不是要呕死?

    哀号一声,他也压低声音谨慎的回应著,“还是不要好了,无极不著急娶妻。”

    “诶?我亲自做媒耶~~你居然不领情?”

    “无极不敢……”

    “要不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给你说去?”

    “不劳烦公主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要不要给赵无极介绍妻子的事在北堂墨越来越青的脸下窃窃私语。他人高马大,本来子就暴躁,受不了一丁点的鸟气。在这里坐了大半天就是要看她皇甫浮云究竟要耍什麽花样,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已经近极限。

    而他们两个居然正大光明的藐视他的存在,又是笑又是抱,完全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岂不是要他暴跳如雷?!

    想到这里,铁拳攸的攥紧。再下一刻,已经重重的敲击在了木质的桌面上,立刻在上面凿出一个惨烈的坑。

    “啊!!杀人啦!!”

    四周的花娘原本接到了皇甫浮云的吩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大惊小怪。所以在北堂墨闯进来的时候,她们才能那般镇定。但是现在不同,眼见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抖著杀气,似乎一个不开心就要随便找人开刀。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女人连忙抱著乐器作鸟兽散。连一直尴尬的杵在旁边不知道服侍谁好的小婉和贝儿也慌忙的随大夥离去。

    偌大的贵宾房里只余皇甫浮云、赵无极和北堂墨三人。空气中流转著滋滋作响的电光火石。北堂墨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臭婆娘,你是不是要跟老子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做什麽?”

    该死的!他这个身为夫君的人都已经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了,她还敢跟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勾肩搭背的?她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待,不然那个小子就别想活著出这趟门!!

    “哟?你来啦?”皇甫浮云见北堂墨终於沈不住气开口说话了,一双美眸才给了他“赏赐”的一瞥。这一眼若即若离像隔了层薄纱,完美的掩藏了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埋怨的真实情感。倒像是在妓院玩乐的时候遇到了老朋友打个招呼般轻松自在。

    这一句看似不痛不痒的“你来啦”可算是点燃了导火索,把北堂墨压抑多时的怒火“腾”的一声引爆。所有的理和克制当下全部被炸得四分五裂。男人气的立刻上前几步黝黑的大掌就要向女人的手腕上狠狠抓去……

    妈的!你的姘头在这里就给我装不认识!还他妈搂著!老子看著就碍眼!!

    “不许对公主无礼!”

    北堂墨的指尖还没有沾到皇甫浮云半根汗毛,耳边就传来一声冷淡的呵斥,同时一阵掌风扑面而来。赵无极同幕绝一样,是皇甫家杀手组织里一等一的好手。保护公主是他的职责,即便对方是驸马也是一样。

    “哼!”北堂墨见一抓未遂,扬起剑眉由爪变掌,硬生生的和赵无极拆了一招,然後两人各自向相反方向弹开。

    居然有人接得住他一掌?见那男人跳开後面还是一样的波澜不惊,第一个动作就是伸臂护住皇甫浮云。北堂墨来不及回味棋逢对手的讶异,早已被浓醋呛得七窍生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皇甫浮云,一向大剌剌的他又怎麽会知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锺情”?

    他只知道,和皇甫浮云上床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尝起来最好的经验。他愿意和她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并且和任何在恋爱中的男人一样不愿同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公主,你没事吧?”赵无极只感掌心发麻,一时之间竟然全无知觉。稍微运气才发现居然被对方震断了几根经脉,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趟花酒喝得可真是代价高昂。

    “我没事,你呢?”深知北堂墨之粗鲁,皇甫浮云扁起嘴怒视北堂墨一眼。却不知这寻常的对下属的关心反而加剧了北堂墨的嫉妒,让他後悔刚才不是直接拍上赵无极的脑袋。

    “公主……”赵无极不著痕迹的拉开皇甫浮云查看他伤势的手。现在整间屋子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还算清醒。女人的关心对於他而言与催命符没什麽差别,只可惜他命歹,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北堂墨你这野男人!为什麽出手伤人?”皇甫浮云见赵无极虽然强作无事,可是一向冷淡的脸庞却因後劲大的疼痛而渗出冰凉的薄汗。忍不住朝凶手大喊大叫起来。

    反正是冤家!一碰到他她就什麽仪态都没有了。

    “我是野男人?我出手伤人?”北堂墨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双凤眼布满了爆裂的红血丝,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那跟你这荡妇在这里偷情的姘夫又算什麽?”

    (0。64鲜币)魔魅(限)被出卖鸟!!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42255。jpg'/ig' “还能算什麽?”皇甫浮云扶著赵无极,弃去椅子不用,反而正大光明的在软榻上坐下。以显示两人之亲密程度已是非同一般。

    “你都已经帮他确定了身份了不是吗?”皇甫浮云轻视的一笑,说著体贴的用小手抚上赵无极的胸口柔柔的按摩著,帮他顺著方才被打的闷气。一张红唇还靠近男人的耳边关切的低语。

    “回去以後给你加薪水。”在北堂墨听不见的范围内,皇甫浮云小声的说。

    “谢谢,别忘了还有我的医药费。”赵无极不失时机的敲上一笔,在得到对方应允之後便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姘夫嘛,都是很贱格的。要充分体现出自己吃软饭的一面。

    “你居然还有脸说?”北堂墨难以置信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被抓了个正著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大方承认。见赵无极被揉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滚动的情景。

    该死的!真是越想越气!!

    “你说!你跟这家夥搞在一起有多久了?居然还带他上青楼来寻欢,你到是真大度啊。”他咬牙切齿的冷笑。不仅如此,还舍得花银子从别人手里抢花娘来给他。

    此话一出,皇甫浮云立刻来了精神。

    “哟~~”终於逮到机会让她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你可别这麽说,我自己的驸马我都可以眼睁睁的看著他到处惹风、流、帐。这没名没份却一直跟著我的男人我怎麽能舍得让他受委屈呢?”酸溜溜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鞭笞著北堂墨的心脏。尤其是当皇甫浮云说到“风流帐”这三个字时,语气更是抑扬顿挫字字诛讥。

    只不过,是诛杀的诛,讥笑的讥。

    眼见北堂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皇甫浮云心里十分得意。更是气死活人的半拥著赵无极躺在他温暖的怀中。反正赵无极已经打算吃定她的钱,那麽占他一点小便宜也是不过分的。

    “怎麽了?哑巴了?”本以为男人会立刻哇哇大叫的反驳,或者迸出更难听的字眼。皇甫浮云屏息以待北堂墨发火。

    今天她就是要和他吵架,房花烛夜被他折腾个半死。醒来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过问他的安慰。结果呢?他倒好,一个人完全没有已经成亲了的觉悟。反而弃她於不顾自己玩到青楼里去了!这让她怎麽不大动肝火?所以她要吵吵吵!!吵死他个大头鬼啦!

    哪知北堂墨听完这番话後却只是讶异的看著她,俊脸上只一瞬间就转换了好几种表情。一会挠头一会沈思,仿佛在揣测她说这些话的真实用意。

    “你……”就这样僵持著过了好半天,他才提著指尖嚅嚅的对著皇甫浮云开了口。黝黑的面皮上闪过一丝赧然。

    “你什麽你?”皇甫浮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麽。憋屈半天可真不像他的风格。

    倒是赵无极在一旁凉凉的打量著北堂墨,发现他的神有些扭捏。以他做为男人的角度来看接下来的两个人一定会很精彩。所以他不动声的推离皇甫浮云气得硬邦邦的身体,以免殃及池鱼。自己则抱著双臂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等著看好戏。

    “婆娘……你……是在吃醋吗?”北堂墨抖著薄唇定定的望向皇甫浮云娇俏的脸,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眼神里有一丝期待。

    “诶?”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女人一愣,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後白皙的小脸立刻也浮上可疑的绯红。

    她在吃醋吗?她为什麽要吃这个野蛮子的醋啊!皇甫浮云有些气闷。

    但是北堂墨的这句话却莫名奇妙的让她觉得很害羞,双颊都好热哦,尤其是屋里还有外人在。她怎麽觉得两个人刚才还兵刃相见的气氛现在却氤氲的变得有点暧昧啊……

    “我……”

    “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再度开口。却因对方也在尝试著表达而又迅速同时收声。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臂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水汪汪的美眸忽闪忽闪,不羁的丹凤眼也熠熠发亮。

    “不如就由驸马先说吧。”赵无极看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出言推波助澜。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跑来做什麽?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老子才出来找乐子的。”即便知道上青楼是自己理亏,但是大男人惯了的北堂墨还是不愿服软的强词夺理。本来他的理论就是“以夫为天”嘛。

    老实说,他这次偷跑出来狎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在意。尤其是看到皇甫浮云在床上脸苍白尚处昏迷状态时候,更是像做了什麽缺德事一样愧疚。但是无奈他欲实在太强,如果不发泄的话连走路都会不稳。

    “这麽说倒是我的错了?”

    皇甫浮云心里一凉,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在吃醋是因为心里面有一点点在乎她,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谈不上什麽错吧……”见皇甫浮云娇羞的模样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注视。北堂墨有些心虚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老子现在就是在过老子自己的生活,你为什麽又跑出来含讽带嘲的涉?”一见旁边赵无极的脸,北堂墨就牙痒痒的抬高了鼻尖。在情夫面前,他这个正夫绝对不能被这婆娘吃得死死的。而且还要理直气壮的教训回去。

    可是赵无极现在心里想的却是懊悔不该让北堂墨先开口。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蛮子嘴里说不出来什麽好话。这下可好,又把公主气死鸟!

    “现在是谁在别人的地盘上无理取闹?我有跑到你的房间里对你大喊大叫吗?”皇甫浮云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不客气的指著北堂墨的鼻子骂道。

    “那谁知道,你不是故意找人掳走我的花娘好引起我的注意吗?”北堂墨不知死活的曲解她的行为,成心要让她难堪。

    他像个孩子一样赌著气刺激她。心里却期盼她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然後像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对他撒个娇。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放弃花娘,而是改为抱著自家的亲亲老婆回去好好亲热弥补多以来的欲望。他已经为她忍了五天没沾荤腥了,对大魔而言实在难得。

    正自幻想著那其实不可能的画面,耳边却震耳欲聋的响起一声怒喝。

    “你给我滚出去!我还要同我的亲爱的好好的温存呢,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他是想要气死她吗?是的,她就是在吃醋!他怎麽能在给了她那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之後就想当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著把责任丢给她的浑话,径自在这里耀武扬威?!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在碰别的女人!她就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她宁愿不要他!

    “你说什麽?”北堂墨竖起眉毛。不是想象中的吴侬软语,反而是气极败坏的夜叉低咆。

    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赵无极的阻挡,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就擒住皇甫浮云的皓腕将她粗鲁的拉进自己怀中。

    “你这个荡妇!当著自己老公的面说这种话不觉得无耻吗!”他恶狠狠的将皇甫浮云的整个身子都举起来,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灼热的呼吸带著怒气喷在女人的脸上,男人不自觉的加重手臂的力道,宛如要将妻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是他的,谁敢抢!!谁敢抢他就宰了他!!

    “无耻的是你!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你不是很听话吗?那我玩我的你玩你的又有什麽不对?”女人的气势丝毫不逊於他,带著阵阵芬芳呼气与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诱惑。

    见北堂墨一时沈迷,皇甫浮云不失时机的扭头对著赵无极大声命令道,“无极!还不快来救我!”

    “你敢!”北堂墨一道凛冽的寒芒杀过去,立时将赵无忌死死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吧,我不敢。”赵无极淡淡的摊开手,这夫妻打架他是没兴趣再看下去了,而且手掌实在是疼得厉害。

    於是他识时务的乖乖闪身到一旁,在皇甫浮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竟然大剌剌的走出了这个房间,还顺手为两人将门关上。

    “啊,顺便说一句。”已经关上的门又被打开,赵无极没什麽表情的脑袋懒懒的探了进来。

    “我不是她的什麽姘夫,公主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她只是在吃醋罢了──而且是非常浓的陈年老醋。”

    和事佬就让他来做吧……等著这对活宝自己坦白,恐怕要到下辈子了。

    自认为审时度势的赵无极再度将门碰上,这一次除非那野蛮子愿意,估计短时间内这道门是不会打开了。

    “赵、无、极!!”

    皇甫浮云的河东狮吼从紧闭的琉璃金门後面传出,让赵无极从上到下打了个寒战。

    公主……赵无极勾起唇角。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些事情是需要在“床上”参与一些“运动”,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的。这一点,在下爱莫能助。

    当务之急他还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大夫吧──哎哟……好痛……

    “是这样吗?”

    将赵无极的话听了个满耳,一手拖著皇甫浮云的翘臀将她抱得更亲密,北堂墨裂开薄唇欣喜的露出一口白牙。一手悄悄地按住美人儿的後脑,难得温柔的开始抚摸。

    “才不……唔……”睨著被出卖的怒眸刚想反驳,红豔豔的小嘴就已经被死死的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抗拒之音。

    “贼婆娘,你真是不乖!欠!”吻著她娇嫩的嘴唇,北堂墨笑得更大声。

    (0。4鲜币)魔魅(限)说爱我

    'ig'://64。124。54。122//iage/free/100186311/101542484。jpg'/ig' “你……嗯……”

    被北堂墨狂浪的长舌吻得七荤八素,皇甫浮云也忍不住用藕臂勾住男人的颈子,侧著头热情的回应著他的狼吻。

    真是的!一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女人的心里有点小埋怨。

    什麽叫欠?真是太难听了!说得她好像很缺似的……

    “嗯……啊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腹诽著他的粗鲁言行,北堂墨大手用力的揉捏著皇甫浮云的翘臀。长舌霸气的从檀口里勾卷出女人的兰舌一拖一拽的向外拉出在空气里与他痴缠。

    “嗯……”

    北堂墨狠狠的嘬了一下皇甫浮云的舌头,将上面拉出的银丝全部含入自己口中。宽额抵著皇甫浮云的额头,将她相对自己来说娇小的身子紧紧箍入怀中向床榻走去。

    “婆娘……嗯……”

    温柔的不似以前的自己,男人舔舐著妻子的唇瓣将上面甜腻腻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不断吞咽著彼此融合在一起的口津。女人被吻肿的嘴唇红豔豔的有一点小膨胀,衬得她白玉般的容颜更是剔透迷人,直迷得北堂墨连心都快要融化了。

    这麽美的娘儿们居然是他的老婆,想到这一点北堂墨就浑身兴奋!虽然凶是凶了一点,脾气还娇纵。时不时的酸了吧唧的竟给他气受!

    但是时间久了他却觉得这泼辣辣的呛丫头也挺够味儿的。总之,他该死的喜欢极了!!

    坚挺的鼻尖沿著皇甫浮云脸部的弧线迷醉的蹭过女人的脸颊直到发髻,嗅著她好闻的幽香。北堂墨伸出舌尖来舔她的脸,梳理柔滑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大手同时将皇甫浮云双腿并拢侧抱在自己怀中紧跟著坐上了床榻。

    他并没有著急侵犯她,一手揽著怀中的小人儿另一手反而动作轻柔的先拆去她头上的装饰,将一头华丽的青丝释放下来。以免一会儿在床上激烈运动时会让这些尖利的东西不小心伤了她。

    皇甫浮云现在是他的妻。他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个事实,并且甘之如饴。

    他这般的男人,看著野难驯放荡不羁。若是有一天一旦被人驯服,就会像汗血宝马一样对自己的主人死心塌地的忠实。并且愿意为了她付出自己的一切!

    男人难得的体贴让皇甫浮云有些错愕和感动,见他的唇又欺压过来,她也闭上美瞳张开嘴巴认真的同他接吻。北堂墨的气息清冽,带著淡淡的青草香味。两人蠕动著紧贴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深嘬。两条粉红的舌头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摆动,尝遍了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寸嫩滑。直到他们的呼吸都被紊乱的激情所扰……

    “婆娘,你爱我吗……?”

    急速的粗喘著,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脸,一双拓跋的凤眼认真的看著她。飞扬的剑眉直没入鬓,显得他气度非凡。

    没想到北堂墨突然会这麽问,皇甫浮云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新婚不到半个月,只不过因为在床上运动时格外契合就轻言喜爱,会不会显得她很放荡?

    见她犹豫,北堂墨的俊颜立刻沈了下来。

    “怎麽?你不爱我吗?”

    使力咬了她的下唇,故意弄出清晰地牙印。见皇甫浮云呼痛著张口似乎是要辩解,北堂墨却又慌忙的用占有的狂野激吻堵住她的嘴生怕她这张牙尖嘴利的菱唇又会突然吐出气死人的话来煞风景。

    又渴望被爱,又害怕被伤害。热恋中的傻爷们儿总是这麽可爱。

    “那你为什麽要吃醋?嗯?为什麽?”

    叼著口中的柔软,男人伸手扯开她裹得酥胸浑圆的衣襟,隔著单薄丝滑的兜儿握住了美人儿的两团绵。他越来越放肆的用虎口挤压揉搓掌中的软,时不时的还用麽指找到头的部位不断的按压旋磨。满意的感受到那殷红的蕾在他的抚摸下充血变硬,在肚兜上顶出清晰地轮廓。

    “我……哎呀你不要这样……”

    皇甫浮云被他揉得浑身发热,滑顺的秀发披在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上,眼神也慌乱得如逃避猎人的小鹿,到颇有几分被强迫的意味。

    却不知正是这种无辜的娇嗔加上害羞推拒的动作反而激惹了男人的兽大发,让北堂墨更是变本加厉的动作开始欺负她。

    “啊嗯……啊……”人被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