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极了,抓住她的脚放在唇边,舌尖伸出,舔舐亲吻着,将可爱的脚趾含在嘴里,牙齿啃噬,手指慢慢向她与襄阳交合的地方探去,柔弱的花穴吃力的含住那巨大的恶龙,为了不让她的花穴受到太多伤害,手指围着她的花核打圈,拧弄,在二人相连的地方抚弄着,想让女人放松。
受到外界刺激,徐伊与襄阳同时一怔,她紧张着,连同花穴也一同收缩,她突如其来的收缩让襄阳一滞,随即更疯狂的进出,贯穿身下的女人。
将头撇像一边,因为忍受着被人狠狠贯穿的痛苦,娇小的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不经意一瞥,因为锁链放长的原因,有一部分活动的空间,她眼睛一动,出其不意将有点长度的链子往前重重一扬,曲江河跟襄阳来不及的考虑的瞬间同时出手握住打过来的链条,这条锁链的打造价值不菲,实心,有些重量,还好她余下的力量不大,可是掌心还是轻微颤动。
哪怕并没有被伤到,也不痛,可是她的举动还是成功惹怒了两个男人。
“咳…咳哈…”男人因为愤怒,身子入打桩一样,快狠准的抽插着,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狠,一股滚烫凶狠的灌入,延绵不息…逼得她不得不出声哭喊,肚子里的涨意更浓。
“很好,看来还是没有学乖。”曲江河握住锁链的的手收紧,锁链之间摩擦着,咯吱的声音很是渗人,他起身…将落地窗前的厚重的窗帘拉开,原本昏暗的房间瞬间敞亮刺眼。
太久没有看到光亮,徐伊眼睛有一瞬间睁不开眼,紧闭着双眼,她微微瑟缩,太过明亮,就好像她此刻不堪的姿态暴露在阳光底下,让她狼狈…
让她恐惧的还在后面,在她身体里的男人把她抱起,将床头的链条放得更长,足够他带着她能够走到窗边的距离,他并没有从她身体里出来,而是就这样抱着她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走到窗边,每走一步,就身体里的东西就深入一下,这个体位,入得更深。
此刻她在意的已经不是这个了,她恐慌的挣扎着,不愿去窗边,他们怎么可以……
越挣扎,体内的东西进得越深,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汗湿的头发贴着额头,有一两缕发丝沾在唇边,足以见得女人的痛苦,喘息着,她气息不稳的喃喃:“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过去…”
无论怎样,她还是被以这样的姿态抱到了落地窗旁,入目…眼下车辆川流不息,人群来往…周围或高或低同样层高的大厦…无论如何,她这般狼狈的姿态都有可能被人看到。
襄阳将女人翻过身,她正面贴着玻璃,从她身后贯穿,她的柔软接触凉意,让她绵意挣扎,手掌支撑着玻璃,不让自己整个人与玻璃贴合,可是这样的举动,却让后面的人入得更深,那深深一记顶弄,让她手一软,又贴向窗面,柔软被来回撞击弄得拍打着玻璃,发出羞耻的声音。
“伊伊,你看你的乳儿…都红了。”曲江河赤/裸着,露出修长身躯的完美线条,他虽然皮肤白皙,可是那满满的腹肌,隐隐给人的威胁与骇人的爆发力扑面而来,他伸出手握住一只小巧的花苞,不轻不重的揉弄着,似是安慰,可是如果忽略柔软上留有的青紫指印。
身后的人紧箍着女人纤细的腰冲击着:“伊伊,你看…对面有人呢,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到你被我/操/哭的样子呢。”
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挣扎,疼痛与麻木那样冲突的词组合在她身上,切身体会的话,一点也不会夸张,如果不是他们俩支撑着,她可能已经倒下,听到他的话…她惊恐抬头,对面大厦里,那一楼层办公的人,忙碌的敲打键盘,在过道穿来穿去,稍不注意抬头,就有可能看到这里…般不堪入眼的姿态…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她受不了这种侮辱,好似所有污秽都毫无遮拦的曝光在世人眼前,她挣扎着…一只手扶着玻璃,一只手掰着在自己腰上的手,他的大掌就像是一把锁一样,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她每掰一下,他的手就收紧一下,疼得她倒吸凉气,不敢再用力。
“伊伊,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将徐伊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她与他的交合之地完全的露了出来,清晰的能看得清楚,脆弱的穴口是如何费力的吞食着那个巨龙。
曲江河俯下身,一点点的将穴口周围的水抹到后庭,一只手指试探着往里走,紧致得让他几乎忍不住身体里的残暴。
“不要…不要…”那从来没有人触犯过的地方传来刺痛,她心底一凉,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措不及防差点让身后抱住她的男人手滑,幸好她身子娇小,不至于逃脱束缚。
拍了拍她娇嫩的屁股,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呢,这不过是开始。”
二十:腥红乐章(h)
“不用这里…”手指在后庭打圈时不时插入:“那…”另一只手游移着,来到了她朱唇:“不如用这个。”
“…我不逃了,我真的错了,错了…都错了…”都错了,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是她错了…为什么会跟他们面基…为什么,会玩那个游戏,为什么会…太多的为什么,她不知道哪一环错了。
“太晚了,你要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应该有警告过你的吧,不要想着逃离我们。”襄阳将女人翻过身,正对着自己,而曲江河迅速的抵住她的后穴,沉下身,狠狠顶了进去。
“啊!”咳咳…瞳孔放大,原本被情/欲熏红的双颊一瞬煞白,冷汗淋漓,痛到她无法发出声,这种被狠狠撕裂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痛,挣扎缓缓的顿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抽搐着,感觉每动一下,都会要了她的命。
心疼的吻了吻女人紧锁的眉心:“放松,不然会受伤。”唇一点点往下移,将她眼角的泪轻啄干净,下滑含住朱红,允吸轻舔,下身一点点耸动。
“…不…要动…不要…”推拒着,小手无力的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曲江河双手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强硬的冲刺着,每一下都让女人泪流不止,他要她痛,要她记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时,找不到她时,他的那种痛,痴迷的望着她腰间如同地狱开出的曼珠沙华一样的“麯”字,这是他的标记。
襄阳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制止,因为他们心里都有数,没有谁会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所以每一次进入的尺度都算计好,在不会伤了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