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了!
孟子曰穿着睡衣,垂着头在自己卧室里徘徊着。
“孟总……时候不走早了……”
怎么样才能离安宁更进呢?
“孟总……”
孟子曰眼睛一辆,有了!把自己房间的地板和楼下安宁卧室房间之间打个洞,这样有事的话跳下去就是安宁的房间了!
“孟总……”
孟子曰想到后觉得不错,立即来了精神:“冯山,丰收小区的建筑结构图给我一份。”
“啊?”快二十年的老校区!能找到那个玩意。
孟子曰一锤定音:“两天后给我!否则你就替她赔我的车。”
冯山闻言,立即道:“是,是。”我不是不知道她跟苏女士有那样的恩怨吗……我要是知道,肯定一句话都不说。
孟子曰看着地面的地毯,笑了,如繁花盛开:不知道她看到我跳下去会不会吓一跳。
……
星期一的天晴的特别蓝,小区外喊包子油条的声音比往常也越加明亮。
苏妈探出头。
苏爸把她拉回来关上窗户:“去打豆浆,安宁不能吃外面的买的。”
苏安宁扎好头发,梳洗整体嘴里叼着面包出来:“妈,我有点事先走了。”
“你这孩子,喝点豆浆再走啊。”
“不用。”早点走,免得碰到了尴尬。
苏安宁快速下楼,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倒出去,开过陆镇海的车旁时,隐约看见陆镇海蒙着脸在里面睡觉。
心愧疚的动了一下,但毅然果断离开。
苏安宁双手握着方向盘拨通了庄严的电话。
庄严正在客厅系领带,包汤在吃饭。
庄严看眼手机,手指在接听键上犹豫了片刻,又重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没有接。
苏安宁打给林密。
三分钟后,庄严的手机重新响起。
庄严深吸口气接起来:“你最好有大事。”
“喂,庄总,夫人说在民政局等您……喂?……庄总,您在吗?……喂……”
庄严放下手机,一手拉着脖子上的领带,目光潮湿……
……
苏安宁和庄严同一时间抵达民政局外。
苏安宁一身黑色的长裙,外面配了件白色的小坎,头发扎在脑后,脖子上是一条白金项链,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大方:“走吧。”
庄严没动。
苏安宁像里面走过。
庄严深吸一口气,抬步跟上。
今天离婚台前的执政者是位新人,看起来四十来岁,说话非常公式化还带着旁观的冷漠:“决定了?”
苏安宁喜欢这样的,点头:“决定了。”
“不考虑了?”手里已经在着手打印离婚申请书。
庄严恨不得投诉她!你什么意思!敷衍谁呢?你问的内容和你作的事是一个意思吗!
“不考虑。”
“好的。”申请书,已经打印完毕,一人一份:“请按照内容填写。”
手续办的很快,跟结婚时候一样,两个本子,一样的速度,除了字不一样,讽刺的是程序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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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有没有在心里诅咒我牙多疼两天,嘻嘻。
110
“拿着!”
喊什么喊!背后没有带秘书,衣服没有换,难道我还不能刷脸!庄严拿过来,塞进口袋里,心里非常隐隐不舒服!离婚!他妈的离婚!他竟然离婚了!
隔壁的一对情侣刚领了结婚证开心的尖叫。
庄严转头看过去,更加心烦,想起他刚结婚的时候,笑的比他们还开心,在场所有人,见者分糖。
今天因为该死的这个女人的态度,他是不是该把糖收回来,因为这个好死不死的很敬业的上来就给他们离婚的‘公仆’。
庄严心里很乱、很不舒服、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口袋里的本像滚烫的水,浇在他心上,慌了神!
那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从身上剥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一瞬间像是像是……所有的情绪、表情无处安放。
他怎么会离婚了?一个小小的本子否定了他和她的一切,从此她就跟他无关了!为什么……为什么……
庄严心里很乱,非常乱……
苏安宁情绪镇定,把本放在包里,转身,抬步离开。
庄严见状,心慌的转身跟上,把早就写好的投诉信砸进意见箱。
“安宁……安宁——”
苏安宁当没听见上车,倒车,开走,看也没有看庄严。
“安宁!安宁!”庄严向前跑着,极力想追到她:“安宁——”
车子越开越远。
庄严狼狈的喘着气,汗流浃背,看着越开越远的车,庄严颓然站在原地,慌了神!苏安宁的冷漠,转身时候的冷淡,眼睛看不见他的恐惧,让他更加无所适从。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不一样……
庄严抱着头蹲在墙上:“不会的……不会的……”可偏偏另一个声音冷酷的看着他:你早应该想到了,她在骗你,目的没有达到前,说什么都给你留有余地,如今离婚了,她当然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不会的……”庄严转过身,骤然见悲伤罩顶,心痛的眼泪无法蔓延。
为什么!
痛的超过悲伤底线的预期。
离婚,结束!
他的安宁一句话都不想给他:“苏安宁……苏安宁我爱你!我爱你……”
心痛的绞在一起,疼的不断下坠,让他摸不清悲伤的酸楚、无言的是什么,仿佛一瞬间支持你的力量瓦解、熟悉的世界崩溃、任你铜墙铁壁又怎样突然少了那个支持也只是放在臭水沟里等着腐朽的铁……
庄严双目空洞的坐进车里,不开,不动,他现在不能动,怕手握不住方向盘,怕汹涌未停的悲伤将他吞没,怕不知道都从黑暗里冒出来的无错让他一无所有。
肯定是哪里错了!肯定是哪一环没有扣好。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
这一刻的痛,比预期的还要重,是悲伤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