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意思我不会变。”苏安宁剥开庄严的手:“我还有事,先去忙了。”苏安宁转身离开。
庄严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他庄严又他妈的……
“安宁。”庄严从器具室出来向她办公室走去,路过会客室的时候目光一变,突然退回来看向里面的孟子曰!
庄严真他妈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阿木从办公室出来,见庄总看向会客室道:“庄总认识吧?孟总最近有一份合同跟我们谈经常会过来,孟总做事非常认真,经常一坐就是一天,说是要分析我们工作室的综合实力。”
“知道了。”
庄严推开会客室的门。
冯山抬头看了庄严一眼,压着自己有范的垂下头。
孟子曰头没台,正在开会,他不喜欢说话,轮到他的时候都是打字。
庄严神色自然的坐到他对面。
冯山顿时坐正,是他建议孟先生过来的,既能看到苏女士又不会打扰到她,其实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苏女士是领地意识非常强也十分尊重别人的人,只要不跟苏女士直接接触,她能不搭理你的时候都不会搭理你,冯山也不知道该为孟总高兴还是难过。
过了一会。
孟子曰敲下最后一个字合上电脑:“听说昨晚你的人闹的很高兴。”
庄严神色顿时冷漠,知道的挺快,怎么?跟陆镇海消息共享了,你们两个心挺大!庄严指指周围:“这里的环境怎么样?当初我找人装修的。”
孟子曰点头:“环境检测显示达标,没有污染,对宝宝的成长非常好,谢谢。”
庄严笑了:“她刚才在器具室爬扶梯。”
“她肯定觉得可以,多运动对身体也有好处。”
庄严讽刺道:“你行啊!话也多了,”
孟子曰神色孤傲:“要当爸爸了,少说话总不太好。”
庄严的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跟我这位正牌老公说这些,你不为你和你的孩子觉得羞愧!”
“你随时可以因为羞愧离婚。”
“孟子曰!”
孟子曰噗通一声把电脑仍在地上,人摔在地上。
庄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孟子曰姿势优雅的起身拍拍自己:“没事,我知道我不对,你发脾气应该的。”
“苏总,也觉得成本太高吗?”
庄严突然看向门口,苏安宁正从门口经过,透过落地窗,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苏安宁脚步未停,带着人走远。
庄严见鬼的指着他:“孟子曰你变态!”
冯山赶紧拽拽孟总!脸都被你丢尽了!
“别说我打你!就是弄死你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
孟子曰神色毫无起伏,自顾自的照着剧本来:“没事,我会跟安宁解释是我自己摔的!”
冯山羞愧的垂下头,您老用着不觉得违和吗!这手段是女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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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山在孟总出来后赶紧上前提醒:“孟总,您不要自己看了什么东西后乱学,有些事您能做有些是不能做。”
“我做什么了?”
“您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比喻,比喻一下。我只是觉得事情分男女,有些事是打击女人用的,有些事打击男人用的。”
“什么打击男人?”
“男人呢,你只要比他更强、更优秀、各方面都比对方好,对方自然就会自乱阵脚。”
孟子曰觉得可笑:“你觉得我和庄严谁能比谁更优秀到哪里去。”
“但至少现在来看,您比庄总占优势,庄总明显在别淘汰的阶段,您说是吗?”
“是吗?”
您说呢:“您想想,您没有前科?你们都有孩子,女人不都喜欢没有前科的男人!你这一点做的非常好。如果要考虑孩子要和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您是不是也要算一个,所以,您是有自己的资本,不要慌。”更不要逮住什么也学,太难看了!
孟子曰闻言神色有些愉悦:“真的?”
“真的。”
“她说她不喜欢我。”
“她也不喜欢庄先生。”
“还有一位陆先生呢?”
冯山想了想,认真的道:“我觉得苏小姐不是一位上段婚姻没结束就急着寻找下一段婚姻的人,所以少爷您不用多虑,当务之急是做您自己。”不是忙着算计别人。
孟子曰突然道:“我决定我还是要跟安宁解释一下,如果她觉得没有离婚认识我是种错误,这个错误我来背!”
冯山嘴角扯了一下,心想恐怕在苏女士心里犯错误的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少爷的想法真男人,您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的,苏女士假以时日一定会被您感动……”
……
庄严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怎么想怎么觉得烦躁,这算什么,一个男人?准备跟他打持久战?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他就没觉得一点羞耻?
内心深处却十分不安,孟子曰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不安,这个人虽然不够成熟,远不该是他感情上的障碍,但他偏偏是了!安宁语言里把他撇的再干净,但又能多干净,定是不讨厌他才能跟他走到那一步,在不讨厌再上升一步是多么简单的事,而孟子曰能在她身边走到今天又其实没有自己想法的人。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孟子曰甚至不比陆镇海更好对付,相反,因为他太新,太年轻,反而不容易分辨他的行为,就像他刚才,见鬼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苏安宁会怎么想?他又打了他!
妈的!
……
眩目的灯光、热烈的鼓点,旖旎的舞蹈,拉开了政商两界觥筹交错慈善晚会,有政界发起,商业响应,捐献出无数商品进行拍卖的慈善晚会拉开了序幕。
走在人群中央的是来自各个阶层和各个商家的法人代表,相熟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侃地,说的最近的政策,讲着国际的局势,也有人聊着女人还有人聊着家里不听话的孩子。
但不管事哪一种都衣着讲究,气质不俗。
在宴会的一脚聚集着这样一群人,他们不参与过会的义卖也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