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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了你鱼就走。”今晚不进去做客也没关系。

    苏安宁一把夺过袋子:“嗯。我拿到了。”

    孟子曰不情愿的后退:“我先走了。”留我呀、留我呀,我就喝杯水。

    “再见。”王阿姨生他时,一定没有看黄历。

    苏安宁换了衣服后想找个放诊断报告的地方。

    不管说的多轻松,不紧张是假的?

    他会怎么样生气?

    他会不会拂袖而去?

    给不给她谈判的机会?

    还是什么情面都不留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苏安宁穿着家居服,最终把诊断书放在梳妆台上,也许她该换一身常服,被赶出去时不至于太难看。

    苏安宁又回更衣室换了身常服,刚出来,庄严打电话回来说他人在美国,两天后回来。

    苏安宁一瞬间有种被判死缓的恐慌,准备好面对最惨淡的心一瞬间干扁,瘫软的坐在床上,望着房间内所有她跟他的东西,一时间泪流满面。

    是,是他错在先,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而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等你离开时候悲伤依旧会延续。

    我们只是想错了彼此,用错了相守的方式,会觉得伤痛一样的痛,一样罪不可恕!

    远在美国的庄严挂了电话看向林密,心里不安又给卫承业打了一个:“你带上医生去看看,尽早出来的时候她脸色虽然还不错,但我刚才听电话里她情绪不对,先去看看。”

    卫承业来的很快,带着庄肃肃。

    庄肃肃虽然年级不小了,装扮依旧偏向可爱甜美:“嫂子,是不是我叫你出来招风了,我哥回来非劈了我不可。”

    卫承业打开医药箱,神色担忧,俊美斯文:“嫂子,我给你看看。”

    苏安宁被他们两个自顾自的方式弄的哭笑不得:“我没事,还带全套用具,谁让你们来的。”

    “大哥啊,大哥说你生病了让我们来看看。”

    “我能生什么病,我就是嫌他先斩后奏的走了,冲他吼两嗓子。”

    庄肃肃闻言喝口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让承业飙车过来的。”

    卫承业收起听诊器:“没事就好,我和肃肃正好没事来看看嫂子。”

    “吃饭了吗?”

    “正吃着呢,大哥一个电话还不是扔下碗就扑过来了。”

    “行,看在你们扑过来的份上,我让郭嫂给你们蒸鱼、煲粥,等着。”

    “谢谢嫂子。”

    翌日一大早,苏安宁就在监控里看到了门外走来走去的孟子曰。

    郭嫂站在一旁担心的道:“这位小伙子在外面站了半天了,问他找谁他也不说话,我看着穿着也不像坏人,所以没有让门房报警,夫人,您看要不要报警。”

    “不用了,我去看看。”

    “夫人?”

    “没事,前院不是有保安,不行了还有小黑。”

    “夫人小心点。”

    孟子曰一大早又提着一条鱼站在安宁面前,他今天穿的很可爱,都是以前安宁依着自己的爱好给他买的衣服,安宁现在才有幸看到,觉得果真很适合他,阳光漂亮又不失温暖,只是高领和可爱的帽子,没了他火凤集团当家人的锐利,到底不好。

    孟子曰伸出手,手上是鱼:“我要不要进去跟庄哥打声招呼,免得他误会。”

    “不会,他昨晚去了美国,过两天会来。”

    孟子曰似乎有些失望:“这样啊,我昨晚学了做鱼,不如我进去做给你吃。”

    苏安宁接过鱼,看着他,不说话。

    不一会,孟子曰不好意思的笑笑:“他不在我进去似乎不太好。”

    苏安宁换个高冷的姿势,继续看着他。

    孟子曰不自觉的垂下头:“等庄哥回来了我再来拜访……”

    苏安宁就这么看着他。

    孟子曰用手指摩擦着上衣下摆,过了很久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去我那?”

    “如果你十天不出现在我面前,我考虑一下。”

    孟子曰闻言眼里顿时被惊喜取代:“真的!那你这几天要一天回我两条短信,不用不用,每天回复一条。”

    “这个可以考虑。”

    “好,我走了,走了。”孟子曰开心的倒退,不能操之过急,一定不能急,他还年轻,跟庄严耗得起。

    孟子曰使劲挥着手:“再见!”

    “……”

    “再见。”

    苏安宁回过身,手放在肚子上,生的时候一定要选好日子。

    “早。”

    “早。”

    “早,苏总,有人在办公室等人?”

    苏安宁愉快前行的脚步陡然顿住,心想,孟子曰?他没有那个胆子!而且答应过的事不轻易改变。

    就只剩下另一个了。

    苏安宁深吸一口气,对着身旁的玻璃整理下自己的笑脸,不发轻快的继续前进。

    “苏总早。”

    “早。”

    陆镇海把红枣羹放安宁办公桌上:“你先别说话!这是给你喝的不假,但我送完羹汤就走,你不用为了见我撑着你的脸,你愿意什么表情对我都没关系,你的事我相信你心里有数。

    我以后也只负责送饭送菜,尽量不让你用那张虚假的脸对我,免得我看了闹心,说完了,再见。”

    陆镇海转身离开,潇洒的没有回头,安宁心情不好时不能盲目接近,渐渐的慢慢的,润物细无声最好。

    苏安宁见他走了,跨下脸靠在椅背上,看着红色的保温壶,想起她每次嗓子不舒服,他也是提一个保温壶,下了课就送一杯过来。

    那样细心的他怎么能说不喜欢她呢。

    是她当时怨恨了,怨恨他竟然看了别人,年轻不懂事时又何尝没有想气死他的想法,特么想冲他吼一句。

    ‘你看!老娘也不是没人要的!’

    事隔多年,他说了,但真的不一样了好吗?她不需要,他也在她的记忆里空白的时间太长。

    苏安宁打开保温盖,红枣的香醇气息让她想起趴在陆奶奶家的厨房外,盼着起锅的日子。

    苏安宁失笑,觉得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