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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带着翻滚的火浪:“我是孟子曰,我们以前见过。”

    安宁淡淡一笑,悠闲的抿口吸管里的橙汁,已经想起对方是谁,左七右八:“安宁。”但想起又有什么,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安宁望着窗外,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

    孟子曰靠在椅背上,顺着她的视线,看眼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觉得没什么,又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付迪说,你应该在这里。”她和那天比,看起来更安静。

    安宁闻言诧异的看向孟子曰,眼里多了丝玩味,付迪介绍的,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打量眼他的装扮,很清爽,耳朵上没有再戴七八个耳钉,衣服中规中矩,面容更加立体好看,少了那晚的烦躁秋气,到是多了他这个年龄男孩子的柔软可亲。

    这幅明显按照她的审美做的打扮,也就是说,不是她多心,这位孟子曰小朋友是付迪送给她的。

    苏安宁淡淡一笑,无甚兴趣,她没有要养个男人跟庄严打擂台的心里,当初纪辞苦只是意外,相处的不错更是出乎意料,没有了就没有了无所谓,她不喜欢这些。

    更不会为了谁,把自己沉入泥沼。她的意愿,跟外界这些乱七八糟的外力没有关系。

    049初接触

    “来杯水。”孟子曰不在意安宁的不满,神态自若,风采依然:“清水含有人体所需的十三种营养素,要不要来一杯,我请你。”

    苏安宁莞尔:“何止,不喝水还会死人呢。”付迪约了她来这里坐坐,当然会很准:“学业不忙吗?大一还是大二?”

    孟子曰觉得刚才他被讽刺了,应该是讽刺了吧?还是他太多心?“大一。”因为一直没去过,所以一直是大一。

    大一?他上学够晚的,但做那一行,会有不幸也在所难免,苏安宁喝着果汁

    孟子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月如诗,目光如画,忍不住想静静的多看两眼,她比第一次见更合他的眼缘,纯美优雅,就像诗经里的文字有灵化成了形,宜家宜室、坚贞果勇,不拘泥于形式,不烦恼与生活,自成气韵。

    最重要的一点,他觉得她跟母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她如果有家,一定会是一位贤妻良母,孝敬公婆、教育子嗣,友敬邻里。

    女人或多或少有很多毛病,但只要具备这三点,其她的都是可修复的小问题。

    孟子曰喜欢安宁给他的这种感觉,这是母亲身上绝对不会有的,更是他认识的女强人身上没有了的最简单的优点。

    孟子曰随心的欣赏、静静的观摩,毫不掩饰眼里的认同喜欢,一双透彻如玉的眼睛散发着灼灼的气浪热情的放在苏安宁身上,没想过唐不唐突要不要收敛。

    苏安宁无奈一笑,到底还是学生,肆无忌惮的资本运用的得天独厚,也不管被看的人愿不愿意,是不是恼了。不过被这样一个美人如此看着,泥性子的人也能被看出花来。

    安宁无甚兴趣,转着玻璃杯,态度散漫:“你没有课。”逐客令说的委婉。

    委婉的孟子曰根本听不懂,他不是纪辞苦,纪辞苦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善于照顾别人的心情,能从对方细微的动作和情绪,修正自己对人的态度。

    孟子曰不行,生活上,一直是别人迁就他,所以很多话在他耳朵里不具备话语身外的意思。

    孟子曰摇头:“没有。”

    可能长的好看,安宁觉得他孩子气的摇头动作说不出的可爱,不闹脾气的时候像只高贵的小白猫,团在哪里,温柔漂亮,以至于一瞬间的氛围,让安宁忘了追究她问话时的本意。

    回神后想想孟子曰的回答,苏安宁失笑,还带点没眼色。

    “你在这附近上班?”孟子曰想知道她的资料。

    苏安宁不负责任的敷衍:“恩。”

    孟子曰了然,难怪他没有她的资料,原就不是一个团体,这附近没有能放在他办公室的企业资料:“你的手机号。”

    苏安宁觉得他没人点台一点都不奇怪了,付迪不会是推销不出去怕砸在手里想让她收了吧?那为什么不推销给王茗艺:“没有带。”她确实没有带外用手机,因为纪辞苦锲而不舍,电话里都是他的未接和短信。

    房屋转让协议他也没有签,但也不算骚扰,他还是固定时间给她信息、电话,还是会在星期五问她星期六要不要去坐坐,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孟子曰愣了一下,还会有人没带手机!下一秒,孟子曰利落的把自己的手机推过去:“给你了。”

    苏安宁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使劲吸了口果汁,难得孩子气的眨了眨眼睛,见那被美容过头的男性手机还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笑了,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孟子曰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不禁想,她笑起来的样子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但看真人比想象中生动。

    苏安宁把手机推回去,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算给他台阶下:“你的号码,我回去后加你。”年龄大了,总是不想让另一方难堪,如果她拿了他的赠与,他回去后恐怕要紧衣缩食很久。

    孟子曰收回来,她不要就是不要,需要理由?

    孟子曰报出一串号码,然后打了安宁写来的号码,确认关机,真奇怪,竟然还关机?“我以后给你打电话。”

    苏安宁没说话,搅动着手里的果汁,享受自己难得清静的下午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孟子曰也不介意,面前的水没有动过,他并不觉得眼前的人沉闷,女孩子不就是该有这样的休闲方式,难道像他妈一样,除了男人还是男人,没有男人就不能过。

    她看窗外,他就看她,看的累了,就摆弄自己的手机处理些业务,然后抬起头继续看她。

    两个人这样没有章法的坐了两个小时,谁也没有试图多说什么。

    安宁是因为没兴趣。

    孟子曰没有冷场的自觉,反而觉得这样很好,他不喜欢女人吵吵闹闹,高谈阔论,彰显自我。

    苏安宁看看时间见他竟然还在,嘴角温柔的笑意有些撑不住了,不懂事的见得多了,这么不懂事的很少见:“等着我请你吃饭?”语气有些不客气。

    要吃饭,好:“吃蒸虾丸还是百鲜游?”孟子曰起身,把椅子放好,准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