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给他该乱想的机会。
安宁矜持也不允许他越雷池一步的冷漠,这些年他竟然跟着她也练出了,可这些也让他知道他是个玩偶,永远都是。
纪辞苦想走进她的心里,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出现在她除了现今朋友圈以外的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她逛街,可以半夜带她吃东西看电影。可以……
“小纪我们晚上聚餐你来不来。”周永意靠在他的桌框上笑容可掬的看着他。
周永意很漂亮,漂亮在她的气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爱的美。
纪辞苦摇摇头:“谢谢周姐,我下班有事。”他没有那么多钱出去聚餐,平日尽管有什么杂事都替同事做,他也不会在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上,彰显自己的合群。
周永意越看他肩膀上的雄鹰,越觉得不一般,听他说不去也没刻薄:“你这件衣服从哪里买的真好看。”
纪辞苦诧异了一下:“不知道。”安宁喜欢的东西很另类,也喜欢买了让他传给她看,他还有三件绣满桃花瓣和百合花的t恤,安宁说很漂亮,他觉得有些娘气。
但安宁喜欢,每次他穿了,她都会看很久很久,所以如果她在家,他才会穿。
周永意没有失望,反而笑了:“下次没事了,要记得赏光,否则我们可要怪你嫌弃我们吃的档次低了。”
纪辞苦急忙说不是,下次一定去。
待周永意走了,纪辞苦松口气,吃什么吃!都吃了,他怎么把钱寄回去!想到买手链时,隔壁放着的一条满天星的手链后面的五个零,他只能苦笑,更让他觉的无力的是,那条是安宁去年戴在手上一个月换下的。
如果不是看到了价格,他还不知道平日她戴在手腕上不起眼但看着很舒心的装饰品有那么贵。
纪辞苦顿时趴在桌子上,想到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觉得没脸见人了,竟然还问她喜不喜欢。
……
于兴华回到家,见卓琴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电视,心里便有几分不耐烦。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拍着脸上的面膜,说话不甚清楚。
于兴华心里更烦,今天出去找工作,一个都不理想,只有一家有意向用他,却问他为什么辞职。
这个圈就这么大,说了谎,不久也会被人知道。所以他今天一无所获。
“公司最近不忙?你这两天回来都很早。”
于兴华有点累,这套楼上楼下的房子,他还在还贷,当初买的时候是他选中的,虽然是贵了些,但是贷款也不吃力,可现在:“小琴,月初把保姆辞退了。”
卓琴坐正,看向他:“为什么!”做饭、收拾家务、带孩子,哪个不是事,没了保姆这么大的家怎么办!
于兴华闻言更加不耐烦,直接起身上楼:“让你辞退就辞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另外给西西换家幼儿园。”
卓琴急忙揭了脸上的面膜:“于兴华,到底出什么事了!”说着跟着追上楼:“是不是你们公司破产了!对你有没有影响?还不赶紧重新找一份工作!这可怎么办!好好的怎么就破产了!”
022名画
于兴华站住,看着他往日捧在手心的女人,但这不包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在一旁无意义的指手画脚:“让开!”
卓琴年轻水嫩的脸也冷了下来,一双眼睛十分勾人,染了怒气更别有一番韵味,最近几年保养的好,颜色越发了不得。
卓琴脾气犟,于兴华何曾跟她这么横过,她比于兴华小了七岁,哪天不是被于兴华放在手心捧着,再说,他在她身上享受的少吗,他想怎么着不都依了他。
她还给他生了儿子!他凭什么对自己发脾气!
男人的这种气焰绝对不能助长,否则,他以后还不像欺负付迪一样欺负她,她可不是付迪那老女人,任这个男人捏扁搓圆:“你冲我喊什么,心里不如意对女人发火,就本事了。”
于兴华想到她年纪小,不想跟争论,转身就要回房。
卓琴立即软下脾气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小意的跟他进屋:“刚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公司破产跟你也没关系不是吗,咱再找份工作就是了,何必要辞退保姆,西西刚熟悉了幼儿园的老师、朋友,现在换他又要哭闹,到时候病了,还不是咱们心疼。”
说着温柔靠在于兴华怀里,一副任揉搓的乖巧样。
她是没有付迪有本事懂生活,但她会伺候男人,伺候的好了,当然就好拿捏他们。
于兴华在外碰了一鼻子灰,见卓琴靠在她怀里勾人的样子,也没客气,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那事上,甚至都没有把人放在床上就作践卓琴的把事办了。
事完后,卓琴也无所谓,尊严是做什么用的,她没有,她就靠这身本身上位,怎么了!
卓琴温柔的靠在于兴华怀里:“先别辞退保姆了行不行。”
于兴华想着手头还有点钱,刚才又尽了兴:“你看着办吧。”说不定明天他就找到工作了呢。
卓琴又高兴的给了他一次。
苏安宁的工作不忙,工作室里又有几个她亲自带出来的徒弟,现在都能上手了,除了一些大客户和谁都拿不定真假的事物会找她,总体来说,苏安宁不算忙。
付迪更闲,这不约了她来风韵打球。
风韵一共占了整个大楼的六层,前五层是酒吧,最上一层是健身房,保龄球、台球、泳池、器材,一应俱全。
付迪线条流畅的身体伏在台球桌上,轻轻出杆,打出几个好球:“陆游的画像?就是‘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陆游。”
付迪说着冷冷一笑:“死前遗言也如此大气,真是难为他了。”
苏安宁拿着球杆站在一旁,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讽刺:“行啊,小学知识挺扎实,提起陆游就想起这么一句。”
“怎么!我还要记得他老人家娶了几方小妾不成。”一杆进洞!完美!付迪施舍的看苏安宁一眼:“让你来一杆!上吧!”
苏安宁也不客气,上前找着位置:“他还有一首,‘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心怀家国,心高气远。”苏安宁觉得她哪个球也打不进去。
付迪不以为意,再气势磅礴的诗,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