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韶华直直倒退几步,弯下腰,捂住肚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伸手擦掉,看着路虎在他面前绝尘而去。
输入指纹密码,这是xx五星级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兰斯年抱着兰深鹿走进卧室,将她放在一张洁白整齐的超大床上。
目露眷恋,他坐在床边,看了床上的兰深鹿好几分钟,才站起身,扯开领扣,步入浴室,里面响起哗啦啦水流声。
他裹着浴巾出来,这是一具长期经受各种训练而充满超强爆发力的健硕身躯,宽阔肩膀,结实手臂,背肌虬结。
他脱掉浴巾,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极性感的线条,腹肌八块,完美人鱼线,浓密乌黑的毛发下,胯下沉睡的巨龙尺寸恐怖。
他上床,手撑女人两侧,低下头,准确捕捉潋滟的红唇。
兰深鹿醒来,她侧着身,背后一具温热的身躯,私处很胀,男人坚硬的欲望正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
她以为是会所那个美男。
毕竟,无论美男手段如何高超,也掩盖不了他后来对她极具想法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
算了,发都发生了,她哑着嗓子,手肘往后一倾。
在他面前,她可以是上帝。
“给我去倒杯水。”
身后男人顶弄动作一停,他翻身而上,欲望没抽出,在她穴内旋转,她嘶了一声。
一下下猛烈的抽插运动又开始了。
她瞳孔急剧收缩,睁大圆眸,怔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出现幻觉了,直到他问:“还要喝水吗?”
她震惊的表情,仿若被雷劈中,接着是她疯狂的挣扎。
“啊……叔叔……你停下……啊……求你……停下……呜呜……”
他剧烈的喘息着,并未停下,猛得用力摆动腰部,反而脸上露出享受的快意,欲望在蜜穴中来回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他一边抽动一边看她,质问:“兰深鹿,你厉害了?竟然跟周韶华开始学嫖鸭子了?”
所谓礼义廉耻,让她疯狂大喊:“不!叔叔,你停下!”
呵~
真是天真。
他将欲望全根抽出,接着恶狠狠一撞,直达花心。
这一下太过刺激,使她娇躯一颤。
他的手探下去,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摸了一把。
“为什么要停下?你不是也很爽吗?看,咬的叔叔这么紧——”
挣脱不能,兰深鹿一个巴掌反射性扇上去,被他轻易拦截。
他眯起眼睛,抽动间更猛烈了,他说:“还动手?你也好意思?昨晚可是你主动勾引叔叔的。”
这话说的兰深鹿全身发冷。
“看着我……”
他捏正她脸,迫她看他,极速冲刺,一声低吼,内射了她。
而她的心理防线随着身体的高潮己频临在崩溃的边缘。
她喝了不少酒,脑子本来就混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男人,也就是她叔兰斯年操晕前。
再次醒来,己过正午,床上早己没有男人身影,她扯过床上的空调被,遮住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
她捂住脸,她真的接受不了。
哪怕是会所鸭子,哪怕是刘野,哪怕是向恒,哪怕是何以琛,再不济,哪怕是一个陌生男人。
都不会让她如此难以承受。
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脸颊往下滴嗒。
周韶华给她打电话,她拒接了。
她浑浑噩噩走进灯红酒绿,里面劲歌飞扬,群魔乱舞,有人走来巡去,卖着摇头丸,对方一再推销,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伸手接过,仰头吞了几粒。
她长出翅膀,超脱尘士,飘飞上升,盘上云霄,哪里还有痛苦之色?
朦胧中,出现幻觉,她似乎听见一声,“警察!”
最后是周韶华和她最不想见的那个男人,兰斯年一同前来将她保释,带回了军区别墅。
“深鹿,等会好好跟你爷爷解释,别惹老人家生气,知道吗?”
兰深鹿和兰斯年对视了一眼。
这个男人的表情一往如常,如长辈一般的,成熟,稳重,得体,冷静,张弛有度。
跟那个毫不留情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她沉默以对。
到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不就是为了个男人吗?分了就分了,没了这个男人,难道你还活不下去了?!”
兰老爷子大声的吼:“没了这个男人,你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
兰深鹿低下头:“爷爷,我没有。”
兰老爷子继续劈头盖脸。
“没有?!没有的话,为什么大家私下都在传,兰大小姐好气魄,在会所跟人抢鸭子嫖男人,你嫖男人也就算了,还学会赌博了?听说一个晚上还输两个多亿!是不是?”
兰深鹿头垂的更低了。
“你个败家玩意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兰深鹿摇摇头。
兰老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深吸一口气,又问:“听说你昨晚在酒吧嗑摇头丸被警察逮到了?”
“是不是这么回事?”
“对不起,爷爷。”
“说是,不是?!”
“是……”
兰老爷子怒不可遏,气的额上青筋暴跳,扬起一个巴掌,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面如死灰,指着兰深鹿说:“真是太惯着你了,不肖子孙,不肖子孙!竟然黄赌毒样样沾全,无药可救!无药可救——”
他气息己经非常不稳,声音越来越弱:“我兰启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咚~!’的一声,兰老爷子倒地不起了。
她脸色煞白,猛然惊醒。
这个世界再没有一个人能比这个老人在她心里更重要。
兰老爷子醒来第二天,兰斯年回部队了,这让兰深鹿神经放松不少。
叔侄感情再也回不到从前,但她想,她也可以努力遗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惨兮兮的跪在失望不己的兰老爷子病床前,向他发誓,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表示什么都听他的。
兰深鹿最近很乖,没有再出去厮混过,天天在家陪着兰老爷子和兰深雪,这让兰老爷子欣慰不少,脸色慢慢恢复从前。
她在兰老爷子安排下,见了几个男人,无一例外,对方前途不可限量,具有极强的军方背景。
是周韶华的电话。
“你今天又要去相亲?”
“相亲?算是吧。”
“你受得了?”
兰深鹿笑笑,“爷爷安排的,他老人家也是为我着想,再说,有什么受不了的,就是见个面聊聊天而己。”
话说另一边。
当向恒意外得知他妈对兰深鹿的真正所作所为,连进医院都是设计陷害之后。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强烈冲动,以及思念,熬着血红大眼,开始一遍遍给女友打电话,电话一直不通。
没关系,电话打不通也不是第一次了,她闹脾气的时候很正常。
他不厌其烦发消息,数以千计,石沉大海。
下班后,他气喘吁吁跑到碧桂园她的房门前,疯狂按门铃。
里面门开了,惊喜的表情渐渐凝固,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兰深鹿在吗?”
“谁?”
“兰深鹿。”
“对不起,我不认识。”
女人把门关上,他搓了把脸,又按门铃,他太癫狂,女人似乎有些害怕他。
他解释:“这是我女朋友兰深鹿的房子。”
“你搞错了,这是我的房子,我前不久刚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