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他皱眉,许婷婷有些恼火,把早就准备好手机的某张合照扬在他眼前:“你自己看!”
薛傲天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你看见没,把手搭在我姐肩上的这个男生,是我姐最新的男朋友,而你,薛傲天,我姐早就忘了你了,我这次回国,我明明跟她说,我和你在国外读同一所大学,可她一句关于你的事都没问过,薛傲天,你能不能醒醒,你到底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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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君:先这样吧
需要捉虫的地方明天再捉吧
失眠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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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夜 < 【综穿】因爱名,结欲果(np) ( 张卿 )失眠夜
薛傲天这个人,她曾无数次告诉过自己他不值得她死乞白赖。
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她应该有自己的骄傲!
他才不值得她一次又一次!
他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她表姐到底哪里比她好?
可无论她如何催眠自己不要再想他,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不要再打扰他,他不值得!
可她就是无法阻止自己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劫啊。
如罂粟花,放不开,戒不掉。
他现在,也变了不少。
一向清爽的少年身上居然出现了混合着酒香的烟味儿。
薛傲天的气息有些不稳,手在兜里悄悄捏成拳,冷冰冰的:“你走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她,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她的事。”
他的眼神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她真的想掉头就走,然后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可她知道,若她真的这样做,她就永远也不会有可能了。
他的眼里,真的从来没有过她!
在薛傲天这里,她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但她绝不轻易认输。
“薛傲天,我姐她喜欢的是有钱人,子暖哥哥是有钱人,徐海他家也是有钱人,就连现在交的这个男朋友,他家也超有钱,他爸是市长,而你,你有什么?我姐不可能再和你在一块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死心呢?”
他眼神坚定, “钱吗?我以后一定会变成一个比他们任何一个都要有钱的男人。”
许婷婷微微惊讶的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他不甘人下的野心。
一个毫无背景的人,要想真正跳跃上金字塔的尖端,那是多难的一件事啊。
“为什么?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
“她很好,那个不好的人是你!再如何,她也不会背着别人说她人的坏话,也不会拿着别人的照片诋毁她人,更不会对明确拒绝她的男人投怀送抱!许婷婷,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许婷婷被说的羞愧难当,面色惨白。
为什么她独独在他面前如此丑陋卑微呢?
一张绝色的面容梨花带雨,“我这样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啊。”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给我仔细听好了,即使兰深鹿不跟我在一起,即使我单身一辈子,我和你之间,永远也不可能!”
她被他绝情的眼神逼的后退一大步!
“砰~!”
一扇门就这样在她眼前关上。
她孤零零的站在门外,心碎了又碎。
突然间似陷入了癫狂,使劲敲着门:“薛傲天,你开门,开门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要这样,连子暖哥哥也不要我了,呜……”
洗去一身疲惫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了。
看着手机里,两人的合照,他的手指抚着她的脸,他嘴唇翕动,“深鹿,我会努力变成一个成功的男人,你,会不会等我?”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失眠夜。
大半个月过去了。
兰深鹿好像消失在了他们两个的世界。
一切能联系的工具都联系不上了。
因为实在担忧,任元景不得不给兰深鹿的大姨苏柔去了电话。
“小鹿确实有联系过我,她换手机号了,你要她现在的手机号啊?虽然不知你们两个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但她说过,永远也不想再和你联系了,再三嘱咐过我,她的联系方式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感到非常抱歉,任二公子。嗯嗯,你放心吧,她现在过得很好。”
任元景握着手机的手攥的死紧,苏柔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封野绝望的都快哭了。
他没想到她对任元景也能这么绝情。
话说另一边,两人蜜月般的旅游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兰深鹿有点不相信任英浩居然会做菜。
“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任英浩像模像样的系着围裙将兰深鹿推出厨房,一副大展拳脚的样子,“你去沙发上看会电视,我一会就好,今天非要让你尝尝我精湛的厨艺,让你相信我可是全能型好男人。”
兰深鹿笑着给他立了个大拇指,“那我拭目以待咯。”
没一会儿,门铃的声音响起。
兰深鹿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人是夏子暖。
两目相接,俱是一怔。
她笑笑,先打声招呼,“嗨,子暖哥。”
夏子暖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他看着身着家居服的兰深鹿,依稀可见脖子上,锁骨处种着好几种不同程度的草莓。
这种现象,唯一的可能是,每天都有人种上新鲜的。
“深鹿,你怎么会在这儿?”
正在这时,任英浩从厨房门口侧出大半个身子,手里还拿着炒菜的锅铲,喊了声,“深鹿,谁啊?”
夏子暖满脑子只有这一个信息不停在重复,重复。
兰深鹿竟然在他表哥这?
竟然在他表哥这。
在他表哥这!
见表弟眼睛死死的盯着兰深鹿,任英浩朝着她说:“你先回房里去。”
兰深鹿模样乖巧,“好。”
见兰深鹿把房间门关上,任英浩暗暗叹了口气,转向夏子暖,“子暖,你有什么事?”
夏子暖僵硬的身躯动了动,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哥,深鹿怎么会在你这儿?”
任英浩没什么表情,“如你所见,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
任英浩点头。
怎么会这样?
一种难言的痛楚袭来。
夏子暖脑中灵光一闪,看了看他至臻完美的表哥一眼,“哥,当初是不是你让我妈非要送我去国外的子公司,还告诉我这只是权宜之计,哪知我出了国,国外公司的状况不断,短时间我根本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