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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词被柳遇安抱起来马上告状:他动我的兔子!还推我!

    柳遇安马上怼人了:你家孩子动人东西还打人的?看我家孩子好欺负是吧?

    裴久:三舅你干嘛!阿词有没有哪里痛?

    熊孩子:娇气,被推一下怎么了又没死!

    柳遇安点头:行。

    他直接一脚把熊孩子踢到:你推我儿子那我就推你,你死了吗?

    陈一没忍住悄悄鼓掌:果然是柳组长!

    季薄言:嘘。

    熊孩子也哇哇哇假哭起来了,三舅不要太心疼:孩子们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大人干嘛掺和!你又是哪来的!在这干嘛!

    裴母:合着我儿子对象不能在这?大过年的你孙子闹事先的,这里哪个没眼睛看不见啊!

    三舅:好好的找什么男人……还带个……

    季薄言:等着吧,柳组长要杀人了。

    柳遇安把柳词放下,周围的怒火已经实体化了。

    柳遇安:我敬你是裴久的亲戚,你孙子推我儿子,我推回去了一码算一码,现在你还怼我是吧?

    裴父赶紧打圆场:小安不要生气嘛,他三舅酒喝多脑子没转过来也有的。

    熊孩子:爷爷我要那只兔子嘛。

    三舅:大过年的孩子要,那我拿了。

    柳遇安直接过去把兔子拎起来塞进笼子丢进裴久房间锁起来:你敢拿我就去打110告你偷东西。

    裴久心里不禁为柳遇安叫好,陈一已经蹲在沙发上坐等狗血剧开播。

    三舅脸上挂不住,伸手想打柳遇安,柳遇安直接接住给他一个擒拿手摁在地上。

    柳遇安:这个区所有派出所我都知道电话,大过年的您当长辈总不想进去吧。

    三舅一直喊着疼,裴母自己躲在厨房里过了好几分钟才出来:小安呀,别压着了怪累的。

    柳遇安刚想说什么,门口有人敲门,裴久赶紧过去开门,发现是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穿着一身黑西装:柳组长在吗?市里要开会,省里部长点名要你去呢。

    柳遇安:没空,你让他哪凉快待去。

    裴父一脸茫然:省部长点名要小安你去……不去没事吗?

    柳遇安:现在能点名要我去的,除了我爸没人了。

    裴母一脸复杂:那说起来……小安你爸是省里部长?

    柳遇安:闲职,混日子的。

    三舅听了吓得胆都快没了,赶紧拉起自己孙子往外走,说家里有事。

    黑西装:组长你是不是把部长电话拖黑了,你还是赶紧去吧,他说你不到就不开会了。

    柳遇安:我比较好奇你怎么弄到这地址的。

    黑西装:还是用了一点办法的。

    柳遇安脸色铁青穿上外套:开完会我就回来。

    裴久:你别把你爸打了啊。

    柳遇安:那还不至于。

    柳遇安匆匆消失在门口,裴父把门锁了:阿久啊,小安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怎么讲起来他还是高干子弟的。

    裴久:他爸省里部长,正厅级的,其他没了吧。

    裴母:我听那个人喊他组长……说起来到现在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小安干什么的,就知道他在区纪委干。

    季薄言:区纪委六组的组长,当初省里特派下来指导工作,现在在我们这要待久了。

    裴母很惊讶:那说起来小安还是个小领导……会不会有影响啊。

    裴久:要不是因为他爸还干着,他都巴不得辞职了,回去做他的律师赚钱还快点。

    柳爸爸如愿以偿见到柳遇安顺利开完会,父子里站在楼顶天台上,柳遇安一直憋着气。

    柳爸爸:总不可能因为我把你喊过来开会你发火吧。

    柳遇安:呵呵,你让人喊我的时候,有人在动我儿子,我在骂他。

    柳爸爸沉默了一下:你还跟那个男孩子在一起?

    柳遇安:是啊,人家爸妈多好,起码每天还会给我做顿饭帮我带孩子。

    柳爸爸:这么多年了……还生气?

    柳遇安:我凭什么不能生气?你他妈的像个男人的话就不应该让我动手!我躲在角落里跟老鼠过日子的时候你在哪?你他妈的死在酒桌上,就知道应酬!我让你离婚你怎么说?你说现在离不行影响你升职要我忍,我他妈的在学校里被人骂是婊♂子养的你在哪啊柳部长?你别当我不知道你还拿我头发去做过亲子鉴定,生怕我不是你的种。

    柳爸爸一时无言,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的威风,他佝偻着看起来矮了几厘米。

    柳遇安:现在人全家都喜欢我,还帮我照顾儿子,你知道他爸问我孩子以后读书怎么办,要不要他排个几天队帮我抢号,我问你呢?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他妈的都没养过我,知道我读法学时候是不是还庆幸我是你的种,以后你进去了我还会去捞你?做你他妈的梦吧!我不送你进去就算好的了!

    柳爸爸:你骂完了?舒坦没有?

    柳遇安:我他妈的前辈子被你们毁了。

    柳爸爸当初十分害怕柳遇安,他看到毕业的儿子眼里复仇的**已经将整个人的理智吞噬了。

    后来知道他有喜欢的对象以后还庆幸了一下,希望他能稍微有些理智,不要干出反社会的事。

    柳爸爸:你在他们家过年?

    柳遇安:除了他们家,我还有家吗?

    柳爸爸不敢讲了,就看着柳遇安下楼开车。

    晚上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亲戚过来,柳遇安啪的一下推开门,全身上下散发着杀气,吓得那些嘴碎的亲戚虎躯一震。

    季薄言这时候在剥柚子:柳组长开完会回来了?部长怎么说啊。

    柳遇安:说个屁,指望我给他送终呢。

    柳词跑过来挂着泪花去抱柳遇安:爸爸,有人说我是野孩子。

    裴母:哪个说的啊?

    亲戚们:哎呀谁敢乱说啊,小孩子听错的呐。

    季薄言拆柚子肉:诽谤可得判刑呢,不知道柳组长你区纪委管不管这档子事。

    柳遇安白眼一翻:我管的文化这条线,倒是跟派出所关系还行,大不了进去对一下。

    陈一:阿词乖,来叔叔给你吃柚子。

    柳词憋着眼泪那个小眼神裴久都看不下去了:哪个婆婆说你是野孩子的?你指一下。

    柳词脑袋埋在裴久肩上:头上别了花的那个。

    别了花的那个亲戚涨红着脸:我哪有……

    柳词皱着眉:你说我是野孩子,还说叔叔活该断子绝孙,我都听到了!你还在阳台跟人嘀嘀咕咕掐奶奶养的兰花!

    裴母也生气了:我养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才开花,你个手贱的掐我花是吧!

    亲戚也撕破脸了:一盆破花还当个宝!你儿子当阴阳人,人家带个野种过来你还当个宝!

    裴久直接把门开了:大过年的当您是长辈,您自己滚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