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边可没有人种辣椒,但是村子里的山上有,这算是想的周到了。
这时节正是辣椒成熟的时候,这几天,陈姑娘天天往山上跑,可是采了不少。而且她还在陈家的院子里看见了一些大缸,里面装的是辣椒酱和泡椒。
这真是走一步看两步啊,是个聪明识时务的人。
收了银子,陈婉秋看了看白宛玉,这才道;”公子打算自己开家酒肆还是……”
其实陈婉秋想问的是她是否会在县城里开酒肆吧,毕竟要是离得太远她的村子可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白宛玉倒是不为难她,毕竟她本就是为了帮她一把,“我在这个县城有个朋友,他家有酒楼,我打算将这菜方赠与他。”
陈婉秋听到这里只能感叹白宛玉真大方,毕竟这五道菜足以让一个新的酒楼崛起。
她倒是没有多嘴,只是问了白宛玉那位朋友的酒楼是什么,可不可从她们村收辣椒。
白宛玉自然是应了她,告知了酒楼的地址和名字,还带着陈婉秋去了酒楼,将管事的介绍给了她,让陈婉秋和酒楼签了供货的文书。
酒楼名叫百味楼,很是气派,就在县东的大一街上,县东是富人区,而大一街也是最繁华的一条街,由此可以知道百味楼的地位了。
陈婉秋自然是满载而回了,白宛玉将人送到了村里人集合的地方,这才告辞离去。
☆、第24章 《月流觞》4
至于白宛玉怎么来的朋友,而且是百味楼的东家,那几天在村里白宛玉可没有闲着。
到了一个地方,要是连基本的情况都摸不清楚,她还怎么玩啊。
这几天,白宛玉自己去了一趟都城,然后装作是生意人,在都城买了房子和铺面。
自然也就在京城得到了路引。然后买了一些下人,将他们调教了一下,各司其职的派了下去。
白宛玉自然是不会忘了她是到县城寻朋友的,在看见那几道小菜时,就吩咐这里的人买下了百味楼,那她的朋友自然成了百味楼的东家了。
毕竟百味楼在这个县城也好几年了,不会引起怀疑。至于百味楼的原东家为什么愿意卖。
这也是巧了,这个原东家的独子在京城赶考中了进士,被外放到了西北的一个县城,他们自然是要举家搬过去的。
而白宛玉给的价格很是公道,没有因为他们仓促的卖而恶意压低价格,毕竟虽然他们的儿子将是一县之长,但是毕竟是离得太远了。感受到白宛玉的好意,他们自然很是乐意买给白宛玉。
白宛玉用邹游的身份买了一个监生的身份,挂在了京城国子监的名下。
里面的学生都是一些官家子弟和富家子,当然官家出身的家里的官职不会超过五品的,五品以上的人家可以荫生到白鹭书院读书,那里都是一些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和官家子弟。
不过白鹭书院的招生是三年一次,而上次招生是在两年前,现在白宛玉也就只好先挂在国子监了。
用一年的时间,要让邹游这个人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有这一年的缓冲,她也好将一些事情因地制宜。
果然有法力就是好,短短几天就把这么多的事都处理好了,想想以前用了那么多年才发展起来的势力,再对比一下现在……
当然,这些人的忠诚程度自然是比不了的,但是她也不会太在意不是吗?她可没有忘了自己是来试炼的。
想到这里,白宛玉便打算先行一步,进入京城。
便让人准备了车马,离开了这个待了不到一天的小县城。
陈婉秋在赚到了50两银子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刚到这个朝代是很忐忑的,虽然家里不穷,不像那些小说里写的,家里都已经山穷水尽了,需要自己赚钱养家。
但是,她迫切的想做点什么来确定一下,让自己在这个朝代有一点安全感。
对于她来说,自然银子能给她这个安全感。
陈婉秋这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又可以活一次了,毕竟她可是出了车祸才穿过来的,自己必然是已经死了。
还好家里还有个弟弟,再加上出事的赔偿和保险,对于父母她也没那么太担心,就是让他们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想到这里,陈婉秋的心情也有点低落。
突然听到外面陈母唤她的声音,她这才从过去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应了一声,突然感到一阵轻松,是啊,现在是母亲在唤她不是吗?她现在也不是一个人啊!
怎么能如此低落呢?陈婉秋啊陈婉秋,你可要打起精神来,由己及人,原来的陈婉秋已经不在了,那她就莫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想到这里,转身离开房间,去寻找陈母了。
白宛玉到了京城之后,发现和以前她生活的天运大陆相比,这里没有天运大陆发达,其实,这里的乡村也仅有几种小菜就可管中窥豹了。
安国带着一种地球的汉朝的味道,忽略菜品,也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悠闲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白宛玉看着两边热闹的街市,倒是有了几分童趣,在一个买首饰的小铺子上看见了一块玉牌,雕着几株白梅,玉很普通,倒是雕工很是难得,带着几分大巧若工的意思。
白宛玉将这块玉牌拿到手里,把玩了一下,觉得挺顺手的,就买了下来。
信步走着,不知不觉,白宛玉走到了郊外,她左右看了看,此处很是僻静。
没想到京城郊外方圆几里会只有这么大的一个宅子。她刚刚走到一处府宅的围墙外,突然听到了哭声。
“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白宛玉刚刚转身,就看见一个女子跪在几个彪悍的男子的面前,正苦苦哀求着。
“我不想——我也是官家小姐,若非父亲得罪了郑国公,我也不会充入教访——”那女子还在哭啼,但声音倒是很是清楚。
“哎——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当初是你们苦苦哀求不愿待在教访,愿意诈死随我们走的,今天怎可由着你们后悔。”其中一个男子倒很是平静的对着她们说了这句话。
白宛玉看见除了哭诉的那个女子,院中居然还有好几个14,15的少女,正哭倒在那个女子的后面。
“求求你——”
那女子还要求饶,却被另一个男子打断,“好了,只是让你们去服侍大人,干点丫鬟婢女的活,你们以为是让你们干嘛去,陈三你玩够了没,有没有同情心啊,她们都快哭晕过去了!”
话音刚落,院中一片安静。
几个少女的表情一下子愣住了,保持着一种要哭不哭,想笑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噗嗤——”白宛玉不禁笑出了声。
“什么人?”陈三一声问喝的同时翻出了院子,来到了白宛玉的面前,其他三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