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渠睿,公司其他人没有来过。
这一次脚伤了也不例外,进电梯前就让助理回去了。
电梯直接入户,她推着轮椅入内,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
白鸢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你怎么进来的!”
韩路嵘闲适的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常用的红酒杯,品了一口,淡道:“这个指纹锁,太容易破解。”
“……”所以他这是如入无人之境?
白鸢稳了稳神,问:“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要在中国待一段时间。没地方住。”他坦然道。
“开什么玩笑,你那么有钱,去住酒店不行吗?随时去买房都行。”
“我不喜欢陌生的地方。”韩路嵘起身,走近白鸢,扶着她轮椅两侧,凝视着她的眼睛说,“这房子里充满了你的气息,我很喜欢。”
说着,他脑袋埋的更低,凑到她颈间,深呼吸,吻下去,又啜了一口。
“你……”白鸢浑身一麻。
他满意的看着在她颈间留下的痕迹。
白鸢试图抵抗,“我没说让你住在这里!”
“那你就叫中国警察把我抓走好了。”韩路嵘毫无所谓的笑。
“……无赖!”白鸢咬牙切齿。
她没好气的问,“你要住多久?”
“等我把事情办完。”
又是来办事的……
办完就走,潇洒如风。
白鸢的恼怒一瞬间升腾上来,不再搭理他,自己进了房间。
进房后,把门锁上。
爱来来,爱走走,她不在乎!
可是这一晚,白鸢睡的不那么安稳了,一想到隔壁就睡着那个人,心里止不住的躁动……
两人有多久没睡过了……快一年了,她都旱了一年了……
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折磨着她,令她辗转反侧。
不能输。不能输。她不断告诫自己。
最后,实在折腾累了,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白鸢推着轮椅出卧室,第一眼看到的是客厅里的男人。
大片阳光从落地窗外洒入,落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身体上。
他正在大理石地面上坐俯卧撑。身上只穿了一条短裤。
宽阔的双肩,后背肌理分明,夹杂着细密的汗水。
一身紧实又匀称的腱子肉,充满力量感,却又细腻匀净,没有粗糙。
她知道那身体抚上去是什么感觉……
也知道纠缠的时候,用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脸却越来越红。
昨晚的一切骚动,在这一刻,看到实物时,化为脑内的疯狂演绎。
韩路嵘做完俯卧撑,起身,胸膛上的汗水顺着人鱼线而下。
他拿起备好的白毛巾擦汗,目光一扫,看到发愣的白鸢,走向她。
女人的一张脸红透了,身体在发热……
他的手指碰上她的脸,眉头微蹙,“感冒了?发烧?”
女人迅速别开脸,目光由上到下,哪哪都不敢多看。
脑内的疯狂已经让她羞透了,仿佛被人捉jian在床。
她抬起没事的那条腿,踢了他一下,“让开,我要去做早饭了。”
随即把轮椅推去厨房。
以往她是不会自己做早饭的,都是去工作的路上,助理给准备好。
但今天早上,助理跟她通电话的时候,她特别叮嘱,不用带早餐,她自己在家吃了再走。
白鸢打开冰箱,里面的食物很丰富。
这是渠睿的功劳,怕她饿死,坚持不懈的给她囤货。
她打算煎荷包蛋,打豆浆,烤两片吐司。
她拿着鸡蛋,单腿站起,正在费劲的研究开火时,韩路嵘倚在门边,懒洋洋道:“早饭我做好了。”
他走进厨房,直接将白鸢打横抱起。
她的睡衣很薄,就是一件真丝吊带裙。
当被他抱在怀里,肌肤相触……他那一身腱子肉还带着锻炼完的热度。
仿佛有电流在体内噼里啪啦窜过,白鸢刚压下去的邪念,又一次沸腾起来了。
第23章
白鸢深呼吸,默念清心咒。
她不能就这么毫无原则的扑上去。
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是没有未来的!
宁可苦尽甘来,不要先甜后苦。
韩路嵘把白鸢放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桌上是准备好的三明治和鲜奶。
白鸢跟韩路嵘面对面吃早餐,吃到一半,有点忍不了了,说:“你先去把衣服穿好,行吗?”
目光一抬,就是近在咫尺的男性肌肉,肌理分明的线条……
韩路嵘觑了她一眼,眼神有点玩味。
白鸢补上一句,“这样有碍观瞻。”
韩路嵘轻嗤一声,要笑不笑的说:“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嗯?”
白鸢:“……”
到底是心虚,不愿意争论下去,唯恐被他看出真实意图。
白鸢话题一转,说:“你既然住在我家,以后的早餐都由你负责,就当付房租了。”
“可以。”他淡然应声。
“有电话吗?在这里待着,总得有个联系方式。”
“有。”韩路嵘给白鸢报了一个电话号码。
白鸢立马拿手机把那号码记下来,存名字时瞟了他一眼,输入“大帅比”三个字。
放下手机时,嘴角隐隐上扬。
“还有,”白鸢又说,“晚上必须在10点之前回来,再晚的话,得提前报备。没有合理解释,拒不收留。”
韩路嵘一声轻笑,道:“你管老公还挺严格。”
白鸢脸颊一热,心里小鹿乱撞,嘴上怼道,“不好意思,你连我男朋友都不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住在我家,就要守规矩。”
韩路嵘渐渐敛了笑,眉眼一挑,“你说什么?”
白鸢莫名的有点慌,还是道:“住在我家,就要守规矩!”
“前面一句。”
“你连我男朋友都不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声音比之前低了许多。
韩路嵘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白鸢跟前。
白鸢慌的想夺路而逃,可是她受伤的脚又不具备这个条件……
坐以待毙的她,不安的看着逐步逼近,浑身带着可怕气势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他走到她身旁,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白鸢如坐针毡,这什么意思啊?
“很好。”韩路嵘微笑,弯下腰,将白鸢打横抱起,往房里走。
“喂……干什么……你放我到轮椅上……我还要工作……喂……助理就要来接我了……呜……”
白鸢被甩下,男人像一座山般压过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纠缠辗转,不断搜刮……
来势汹汹的吻,让白鸢气都快喘不上来。
白鸢危机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