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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穴被硕大肉茎撑得死死,初染身子一颤,双腿无力垮落,她仰头想叫,却被祁缙堵住了嘴,舌头被紧密缠连,让她再叫不出来,唾液沿双方唇角滑落,晶莹透亮。

    “呜呜~~祁……啊……”巨龙撑开细窄嫩肉,捅入深处,粗大头棱刮过肉壁,不断刺激女体的敏感点,激吻之下,初染逐渐缺氧,不得不捶弄少年的胸膛,求取生机,她眼眸含泪,用脚尖一下下踢他的腿。

    祁缙松开初染的唇,收紧腰腹,龟头狠插最深处,猛地抽出,见她一脸被插的受不了的模样,他心底的暴虐欲油然而生,在娇柔嫩躯里快速律动起来。

    “啊啊~~别这样,别……别弄了——”伴随噗呲噗呲的插穴声,初染的呻吟变得细碎,她放松身体,迎合对方的撞击,小穴被开发得愈加敏感,淫液丝缕流淌,奶子剧烈摇颤,奶头晃成两道红线,景象淫靡之至。

    “不弄了?”少年嗓音低沉,犹带悦色,他狠狠插至宫口,停在那儿不再动,享受蜜肉层叠挤压鸡巴的快感。

    “嗯?你怎么……”脚尖扫过床头台灯,体内巨龙不再动弹,初染悬在空中,逐渐变得难受,轻扭腰肢。

    “你动、动啊……嗯、嗯,继续……”她不断扭臀,用湿淋淋的屄浅贯男性粗长。

    “继续干什么?”祁缙爱极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故作疑惑、调高声线。

    初染气急,张嘴撕咬他的唇,却见对方迟迟不动,只能恹恹开口:“继续插、插我的小穴啊……嗯呀~~”

    话还未说完,娇小玲珑的她就被高大少年抱在怀里,凶狠掼向墙面,粗黑肉茎带着杀气,将嫣红肉缝撑成圆洞,放肆进出。

    “抱紧我——”祁缙冷声道,扳高初染的一条腿,大操大弄,每一下都深入宫口,像要把她插死在怀里。

    初染前后摇晃,如一朵风雨中备受摧折的花,她伸臂揽住祁缙的身子,承受他的凶猛撞击,数百下后终于撑不住,柔柔哭出了声:“呜呜……不要,不要插进子宫——”

    祁缙却不放过她,继续插弄,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水液交织,穴肉翻动,除了咕叽咕叽的捣弄声,更生出多圈浊白泡沫,淫乱不堪。

    “唔嗯~~哈啊……祁缙,放过我,嗯啊——”初染又羞又爽,望着少年幽深晦暗的眸,哑嗓吟哦。

    右腿被高高抬起,韧带处一阵酸麻,感觉宫口又被鸡巴狠狠一捅,她惊叫一声,十指扣紧少年背脊,在坚韧肌面留下道道红痕。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紧绷生嫩,祁缙了然道:“你丢了。”

    他搂紧了她,跨步绕开脚边的那一小滩淫液,将她丢到床上,继续肏干,鸡巴插得更深更重,节奏也更快。

    高潮之后,初染累得话都说不出,小嘴像鱼一样不断开合,泪水横流。

    “唔……唔……”两人叠在床面,尽情交合,随着祁缙的一声低吼,初染面色潮红,双眼发白,短时间失去了意识。

    祁缙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在小娇人肚腹射出灼热白精,见她被自己操得人事不省的模样,他低声笑了,从一旁纸盒抽出面纸,擦拭她屄口与小腹的粘液。

    “中午想吃什么?”少年神态温雅,语气柔和,似方才蛮横纵欲的不是他。

    “下次要带套,这样,太危险了……”初染睨他一眼,咬牙切齿报了几个菜名,把自己操成这样,不吃十顿好的难平心头愤。

    听到几个熟悉的食物名,祁缙颔首,拉过薄被给少女盖上,摸着她汗湿的颊。

    “好,我做给你吃。”

    知道男友手艺了得,初染心安,带着满身欲痕,昏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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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已过午后三点,初染套了件白衬衫,随手扣两颗扣,赤脚下楼。

    空气中流淌一股食物香气,地板装有地龙,一路走来,她不觉得冷。

    饭厅灯光明亮,祁缙端着热气腾腾的小汤锅从厨房走出,发现小姑娘站在饭厅旁,一脸呆傻,他朝她招手:“过来。”

    初染回神,小心绕过饭桌,坐到他对面,张望桌上菜色,色泽鲜美、配料丰富的家常菜即刻唤醒她胃里馋虫。

    见鲜嫩香滑的蟹黄豆腐近在眼前,她拿起勺去舀,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经过一场激烈性爱后,她竟连餐具都快握不住了……

    “需要我喂你吗?”祁缙放下汤碗,语调轻快。

    “不要——我自己能吃。”初染躲开他的手,倔强拒绝。

    见少女可怜兮兮吃着碗里的白饭,祁缙起身,三两步绕到桌的另一侧,将她一把抱起,舀好几勺菜到碗里,开始喂她。

    初染抗议一阵,敌不过祁缙的攻势,老老实实吃他喂来的食物,感觉自己像未断奶的娃。

    “你下次不要做这么久,我会累……”她口齿不清抱怨。

    见少女眼眸水亮,两腮鼓鼓,模样可爱至极,祁缙心底一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以后等你吃饱了做。”

    像这样边喂饭边插屄,或许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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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78 我是你一个人的

    一月末尾,继区统考后,一模又气势汹汹来袭,令本就复习到焦头烂额的高三生压力更甚。

    初染一心扑在学习上,连夜里做梦都在背单词,即便有父母的汤水滋养,依然在不知不觉间瘦了一圈,脸儿尖得让人心怜。

    令初染欣慰的是,所有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凭借理综与数学的稳定发挥,她顺利跻身年级前三十,众多平行班中,仅有二人能做到,可谓风头极盛。

    放寒假前,一个更重磅的消息从六班班主任的口传出,那就是祁缙数月前提交的院校申请有了结果。

    除了一所录取率极低的刁钻学院将他留在waitlist里,尚未给最后决议,其余几所都给他发来offer,所有的录取校一眼看去,毫无例外,都是在国际享有盛誉的顶尖牛校。

    这个消息如流感病毒,在小小的六班炸开后,一传十十传百,在整个年级中蔓延,他们的年级第一从此刻起,再不需要担心任何一场的考试成绩,哪怕是高考。

    对六中的广大普通学生而言,这些院校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各大权威排名中的陌生数据,听过仰慕过,却从未亲身领略过,而出国留学也只是一个遥远概念,漂洋过海、异国他乡,这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冒险性。

    同年龄段的祁缙已领先他们一步,在大洋彼岸开辟新的战场,令人浮想联翩的同时,亦感到担忧,若换做他们,在截然不同的教育体制中能否幸存。

    只有初染知道,这些摆在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