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此时柔顺的贴在腰间。
“你想让其它男人插你吗?”鸣鹤一边问,双手按着她的臀,阳具咕叽一声就插入那滑溜的甬道之中,她被顶得一颤,“没……没有……”
这人没完没了啊!
鸣鹤哼了声,不知是信了没有,只是狠狠的顶,一下一下的顶进她的花穴中,干得她哼哼直叫,然后又拔了出来,再咕叽一声顶进后面的屁眼。
屁眼里充满了吾繁的精液,所以也十分的油滑,轻松的就插了进去,软绵的肠肉紧紧的包住他的东西,并且感觉到里面在蠕动。
屁眼一抽一抽的吸着他的东西,鸣鹤爽得受不住,只觉一股热流直往下身冲,硬生的忍住没有立刻射出来,只是一想到她的身体被他们之外的男人插进去,他就怒火中烧。
“啊啊……小六……你你想插死我不成?”感觉到后面的人突然的粗暴,顶得她肠子好像要被磨破了,痛得有些难受,眼中泪汪汪的哀求。
“苏儿,只有我们能干你,明白么?”他狠狠一顶,听着她淫荡的呻吟,一边说着霸道的话,苏望被顶得直翻白眼,强烈的快感带来的刺激,让她开始痉挛,鸣鹤只觉夹着他的小穴剧烈收缩,一下也收不住,又一股热液淋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他一抽出来,吾繁立刻又插了进去。
硕大的阴茎顶进她的花穴,重力的挤压,让后面屁眼里鸣鹤才射的精水跟着挤出,滑到了他的阴茎上,最后滴到了地面。
“苏儿,回答他的话。”吾繁先是插进去,然后又缓缓的拔出来,这一次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着龟头,慢吞吞的在她的花穴口和屁眼上来回的摩擦。
“嗯……嗯嗯……什么……”两个空虚的肉洞,此时不被满足,后面那个家伙却在那里摩擦着,不进去,她受不了的扭臀,双乳被紧紧的挤压进椅背上,一边难受的转头,“快进去啊……混蛋……小繁,你别折磨我了……”
“苏儿还想别人来干你么?”他不急不徐的继续用龟头在她穴口上磨,耐心十足。苏望气愤的大吼,“你们的心眼儿怎么比针眼还小!他妈的除了你们谁敢干我!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鸣鹤在一边挑眉直笑,冲吾繁使了个眼色。
吾繁哼了声,依然不进去,“我要苏儿亲口说出来,就说,你是我们的老婆,以后我们是你唯一的男人,是你的老公,夫君……只有我们能肏你……”
苏望欲哭无泪,后面被磨得酥痒痒的,穴口不停的张缩着,渴望着大肉棒插进来满足她,偏偏这两个人……
真的太幼稚了!
“嗯……我……我是你们的老婆……以后……只有你们能插我……你们都是我老公……嗯……行行了吗……”她欲哭无泪。吾繁心情大好,继续用那张纯良的脸蛊惑她,“很好,现在叫我一声夫君听听……”
“嗯……小繁……夫君……求你了……快进来……”她红着脸叫着,刚说完,就听见他笑了声,而那根大肉棒,也终于狠狠插进了穴里。
她发出一声叹息,小穴忍不住的收缩,紧紧夹住那根棒子,身体在兴奋在颤栗,这些混蛋,非要逼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就算她想出轨,她也没那个胆啊,再说,其它的普通人,哪有他们这样的完美……她还怕他们会喜欢人类女子呢……
想到这,她心里蓦然一惊,自己几时有这样的危机感了!
吾繁的阴茎一送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束缚力,这让他爽得销魂,咬紧了牙关,开始猛烈的冲刺,额上的青筋也浮了出来。
“小繁……夫君……嗯嗯……好好厉害啊……”被干到最后,她已经神智不清,只是被顶得胡乱尖叫,也分不清后面插她的人是谁,只感觉到一根棒子抽了出去,又一根棒子顶了进来。
虽然爽得欲仙欲死,可是实在太淫荡了! ? ? ?
最后的选择
苏望被困在府里,整整一个月没有出去过。
这座华丽的宅子就像一个关着金丝雀的鸟笼,而不管她怎么软磨硬泡或是苦苦哀求,几兄弟都无动于衷,不但如此,每当她一提起出府,晚上就会被惩罚……
就在她被闷得快要得抑郁症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为了给她解闷儿,见悟请回了一个戏班子,她百无聊赖的看完戏,结束回房,却看见房中坐着一个男人,苏望认出是刚刚在台上唱戏的小花旦。
“你怎么在我房中?”
小花旦转过头,用着研究的眼神将她仔细打量,刚刚在台上妩媚婉转的眼睛,此刻变得锐利如刀锋,他起身向她走来,发出的声音也不再婉约细柔,充满磁性。“你变了……但是没关系……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苏望心中一动,“你认识我?”
“当然,我是你最亲密的人。”小花旦走近她,眼眸里深藏的情感让她抗拒,她默默的后退一步,立刻被对方抓住了手。
“吾妻,我是你的夫。”他将她拥抱住,发出轻轻的呢喃。苏望一震,僵着被他抱住,“你是凤……可他们不是说你已经死了么……”
“我是死了,可又活了。他们以为藏着你,我就找不到了,可是,他们忘记了,我们会互相牵引。”凤放开她,笑得平和,“我在魔狱里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回来……”
“可是我已经忘记你了……”苏望莫明感觉到了危险,身体步步后退,刚挨到门口,一条红色发光的绳子从他袖中飞出,并死死将她缠住。
“我来接你回家。”他抓着绳子一端,“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处理掉他们。”
“处理?”
凤又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所以,我会替你来做。吾妻,你只需要与我离开。”
苏望心中一惊,可身体被捆绑得完全无法动弹。凤摊开手,掌心里多了颗龙眼大的琉璃珠子,正发着七彩柔光,而她的身体开始发热,然后被一股力量拉扯,将她吸入到一个充满茫茫白雾的空间之中。
“吾妻,等我。”
这片空间的天空,映出了凤的脸,他深情的道了声,之后就再次恢复如初。
“搞什么,一个二个都把我当金丝雀养呢!”苏望有点暴躁的直线往前走,不管走了几圈,最后都回到了原地。
府中的几兄弟,片刻就察觉到苏望失踪。
之后几天,七人都无法追踪到她的气,就像死掉了,可她不会死,所以,一定是被某种东西屏蔽了,就在他们为此而愤怒时,却收到了凤送来的消息。
他告诉他们,他们找的人在他手上,让七子去魔狱九界,他会在那恭候大驾。
魔狱九界,那里是真正的地狱。
凤如今是里面的王。
七子赶到九界,杀光一路阻挡的小将,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