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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言不由衷的话,只是你不知道。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你往我的mp4里下很多温柔缠绵的歌,每次我都跟你说喜欢,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没有音乐细胞,很少听流行歌曲,只喜欢玩mp4里你觉得很无聊的游戏,我知道你看不惯恶毒的女孩,你觉得文琳说话太刻薄,我当时没反驳你,可其实我跟文琳是最好的朋友,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点都没错,我不自觉地在你面前将自己乔装成了另一种人,害你误以为我就是你想要的,其实不是,真的不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恶劣,对不起……”

    “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对你死心,才这么说的,其实你不用这样……”他目视前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方向盘,“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总是喜欢你的,哪怕你一句话都不说,只要静静地陪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高兴,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它骗不了人。”

    他越对我好,我就越觉得羞愧,如果他气急败坏地骂我一顿,同我彻底决裂,我的良心可能会好过一些。

    “沈苏,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值得你再为我做什么。今天跟你说这些话,也算了结一桩心事,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停顿了一下,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对你对我都好。”

    他看了我半晌,沉默地把车开上跑道,是去瑞阳的方向。

    我松懈下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打起架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窒息惊醒,发现沈苏在眼前放大的脸,还有……他居然在吻我!

    “你干什么?”我气急,用力推开他,透过车窗看见不远处瑞阳的金字招牌,我仓惶地打开车门,慌不择路跑出去。他从后面追上来,死死地箍住我的手,截住我的去路。

    “沈苏,你疯了!快放手!”

    “碧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的眼眶泛红,目光执拗得可怕,“当初我不该那么轻易放手的,不该听我妈的片面之词就失去理智,不该看到你跟他在一起就否决我们的感情,如果那时候我可以留住你,你就不会跟他结婚,你不会……”

    “沈苏,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好痛啊!”我被他吓坏了,一个劲地往后退。他步步紧逼,硬是把我禁锢在一个怀抱的范围内。

    “碧玺,跟我去法国吧,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肯跟我走。”

    “沈苏,你你你真的疯了,我已经结婚了,你放过我吧,你清醒一点!”我这才注意到,沈苏也喝了不少酒,一身的酒味扑鼻袭来,熏得我的胃又开始抽搐。

    “放开,放开我……”转眼间我觉得手脚疲软,一下子软瘫在他身上。

    他顺势搂紧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这个姿势暧昧无比,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我没有力气推开他,气得就要掉眼泪。

    忽然耳边一阵风声扫过,接着一声闷响。

    沈苏捂着右侧的脸颊踉跄了一下。

    我“扑”地坐倒在地上,顿时天旋地转的,我抱头缓了一阵,才勉力抬头看扭打作一团的人。上次如果不是沈苏他妈妈及时出面制止,这两个人的战争可能要向前推移很长一段时日。我居然没有上前阻止的想法,身体的极度不适让我的脑筋也跟着迟钝起来,看再剧烈的打斗都像镜头回放,缓慢且无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敢上去劝架的人几乎没有。地痞流氓闹事不新鲜,可两个西装革履平头整脸的男人打架就很稀奇。直到警察赶来把他们强行分开,其中一个人走近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同时扶我站起来。

    周诺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嘱咐身旁的人送我去医院。

    我急巴巴地抓住他的手,问:“你要去哪?你为什么不送我去?”

    他皱了皱眉,用另一只手抚了下我的脸,大概是看出我的精神状态实在很不妥,温言安慰我:“我跟他们去警察局做笔录,随后去找你。”

    我看见他的嘴角在流血,颤巍巍地伸出手去,他却倏地转身走掉了。

    警车呼啸而去,我怔怔地在原地站着,还没有从这场混乱中回过神来。

    一夜没睡,外面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到客厅。

    “诺言,你没事吧?”我扑过去拥抱他。

    他摇了摇头,神情疲倦。

    “你、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有千言万语,但在看见他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之后,一句都不忍心说出口,他的白衬衫很脏,正面赫然留着一个明显的鞋印。

    我鼻子一酸,低下头去。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径自回了房,不一会儿,传来他去浴室开花洒的声音。

    我坐在床沿上等他,寻思着该怎么做才好。今晚的事闹得这么大,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我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宁死也不去参加那个慈善活动,不过是一群有钱的名人玩的游戏,早知道就不要喝酒,碰都不要去碰,早知道就是跳车也要从沈苏身边逃走,就算摔瘸胳膊腿的也比现在好,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冲上去把他们俩拉开,早知道……唉。

    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避开,怎么就被我一次不拉地踩中了呢!我一头栽倒在床铺上,懊悔到了极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他洗完澡出来,我不敢看他,灰溜溜地低着头。他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犹如低气压盘旋在头顶,我募地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坐起来搂住他。

    他轻拍了拍我的脑袋,“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我没去医院。”我半路就撇下警察跑了,不过是酒喝多了,还闯了这么大的祸,我哪里好意思去医院啊。我一边低声回应,一边打量他。

    他嘴角破了皮,有个挺显眼的小伤口,好像一夜之间就瘦了,脸上虽然很平静,但透着失望与厌倦的那双眼眸,像高悬在寂寥夜空中的寒星,与我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种感觉让我难受。

    他只是敷衍地“哦”了一句,就再没声音了。

    “诺言——”我唤他的名字,渴望他能像平时那样蹙眉略带无奈地看我,或者开口抱怨甚至责备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一切情绪掩盖在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

    “什么?”他应了我一句。

    “诺言,你没事吧?”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触摸他脸上的伤口,“疼么?我帮你涂点药膏。”

    他偏头避开,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自己会愈合。”

    我讪讪地收回手,又问:“警察怎么说?没为难你们吧?”

    他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看我的眼瞳越发深沉莫测,轻挑了下唇角说:“没有,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