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凑上来了,真令人作呕。不过,她强行扬起笑容:“回父皇,依思也不知方家这次为何要召依思。”语落,疾步而去。
只是她没有看到安帝,在她身后脸彻彻底底的黑了下来,神色冰冷。
当今的五大世家,为首的齐家一心为了朝廷,云家有位亦王,也属朝廷。方家,白家,苏家都只是明面上做个样子,父皇这是……要把五大世家拉入朝中!一旦方家参政,白家和苏家怎么可能孤军奋战?这一手算盘,可打的真好!
林依思一背冷汗。
看来,她必须脱出公主身份。
母亲留下的方家,是她必须要守护的!
殷容肆坐在桌案前,有一黑衣人闪身而入,跪地道:“主子,亦王那边又有动作了,这回…好像是要对公子寂下手了。”
“什么?!”殷容肆急急起身:“你确定吗?确定吗?”
黑衣人点头。
殷容肆如一阵风一样,飞快的冲了出去。
其实,他忘了一点,他都知道的事情,公子寂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以墨浅寂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挡不下那一场刺杀?
没办法,那白衣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无法抹去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要保护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这个关系还是要解释一下的啦,依思今年23岁,方悦于去年而亡,嫁入宫中很久,也只是挂了个名分而已。如果出了什么漏洞的话,还请告知容浅。
第7章 人生看得几清明
急急施展轻功向竹院飞去,殷容肆心中想的全都:是,阿寂,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等我!
谁至行至一半,穿过一条小巷时,一群黑衣人就冲了出来。
殷容肆眸色冰冷:“想必,阁下就是亦王的人了吧?”
那为首的黑衣人猖狂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我们今日就是来取你这条命的!”
殷容肆冷笑:“这句话我听过无数次了,就不能换点新意吗?想要我命的人,这辈子还没出生呢,等到下辈子去吧!”
那黑衣人嘲讽道:“下辈子?我现在取了你这条命,你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还有什么下辈子!”
殷容肆很快便察觉到。为什么要与他闲话说这么多,而不是直接动手?殷容肆瞬间明白了,这是在拖延时间!
不再多说,殷容肆拔出腰间佩剑“归清”,迅速动手。
一道道白光闪过,瞬间为这阴暗的巷子添上了几分亮色。只不过随着亮色而下的,却是殷红的鲜血。
果然,这些人就是来拖延时间的,殷容肆收了剑,淡淡的想到,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原本在他身边已经被他刺中一剑的黑衣人突然跳了起来,反手一剑了刺过去,殷容肆一时失防,一剑直直的从后背穿了过去。
好在那人已是仅半死之状了,还没等殷容肆动手,自己就倒了下去,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死透了。
殷容肆伸手随意按了按胸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过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一路晃着来到了竹院,当竹楼的门打开,殷容肆心口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原来,那消息是假的!
假的就好,看见安然无恙的墨浅寂,殷容肆眼前一黑,总算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外头的天色已是戍时。
察觉到他醒来,墨浅寂那张冰山脸好了那么一丝,语气也和缓了几分:“醒了。”
殷容肆下意识地就要翻身下床:“阿寂!你没事吧!”
一提到这个,墨浅寂脸又冷了几分:“我能有什么事情?至于这么着急吗?也不想想,他能在这个时间对我下手?殷公子,下回可不要这么莽撞了。”
殷容肆耸肩,谁知却扯到了伤口,他疼的“哎呀”一声。墨浅寂放下手中药碗,走到他跟前,目光凉凉的看着他:“原来殷公子还知道痛啊。”
“当然知道了!怎么能不知道呀!我也很无奈,我这身心都不听我的话了,阿寂,你说这可怎么办呢?”殷容肆感受到伤口上一阵一阵的疼痛,却仍不忘插科打浑。
“疼死你好了。”墨浅寂虽然嘴上嫌弃,但却伸出手在殷容肆后背一击,一股暖流的力量传来,疼痛瞬间减了不少。
殷容肆感受着暖意,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突然,对着墨浅寂轻轻的挑了一下桃花眼。
墨浅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正当殷容肆自觉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的时候,一根银针稳稳扎在了他的睡穴上。
殷容肆:“……”
终于还是抵不过睡意,殷容肆一边盯着墨浅寂,一边缓缓的闭上眼睛,似是要把那人的容颜刻进心里,刻进骨里。
第8章 表面风光实不易
苏府。
“这可不行!”一位长老道。
此时,偌大的屋子里,苏仪纯端坐于上首,两手边分别坐着四位长老,皆是面色凝重。
因为,就在刚才,苏家两周一聚的规会,苏家刚上任的家主苏仪纯居然要改变苏家财源为主的营生!
而且,苏仪纯还称,决定改为实力为主!
苏家继创族以来,就一直做着提货为主的生意,不过苏家都是女子,抛头露面虽然有伤风化,但凭借着强大的财力,也是无人敢说三道四的。
苏仪纯轻轻拨动一下手上的手镯,“有何不可?这主意本来有益于我族,我说可以就可以,当然,可以先看看成果。”
六长老沉不住气了:“试试?一旦失败,那不就完了?这个责任该由谁来担负?”
苏仪纯一拍桌子:“失败,那怎么可能?”
与六长老一党的三长老道:“苏家主何来自信?”
苏仪纯冷笑:“我就是有那个自信!你倒是提醒我了,你给我记好,既然你还在这个家里,既然你还姓苏,那就永远都不要忘了,苏家做主的,不是你们姓苏的,而是我苏仪纯!成败试一试便知,若是失败,我愿自辞家主之位!”
众人终于不敢再多言了。
晚上,苏仪纯坐在梳妆台前,用一把白玉篦子挑开了发,垂在地上。脑中,却是那个颠覆苏家的决定。
她做的,真的对吗……
不!苏仪纯猛地一惊,她手中的篦子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