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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应行又在放学后被他老爸亲自给押回了家,因为觉得颜面扫地,一直窝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这样无法相见的日子,让孟涟想起了两人在现实中相识之前的那段时间。

    可比起那时候,思念却更盛。

    艺考前一天,许锦艺问宝贝儿子,“这几天交换的都是些日常的小事,你要是有什么话想对小费说,我们也帮你传达。”

    孟涟闻言一愣,竟垂着眸沉默了。

    许锦艺以为儿子这是不好意思,还玩笑道:“肉麻的话也行。”

    孟涟思忖了一会儿,道:“有许多,我写给您吧,您拍照再发给颜阿姨。”

    说着孟涟拿过纸笔,原本心里千言万语,可一提笔就忘得所剩无几。

    思来想去,所有的思念就凝成了朴实无华的三个字,“我爱你。”

    第60章

    转院的时间被定在几天后艺考结束的晚上。

    一月底的z市已经下起小雪,z戏的校园里从上午开始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清一色的全是拿着准考证准备入场的考生。

    z戏每年的艺考,都会有不少大众熟悉的面孔,那些年少成名的艺人,往往都是媒体火力集中的对象。

    而z戏戏曲系门口不像表演系那样人山人海,只三三两两地排成了一条队伍。

    孟涟的装备很简单,一张准考证,一身练功服,一件室外排队时穿的大衣和兜里的一包应急用的医用无菌棉。

    他个子生的高,模样又出众,远远站在那儿就足以吸引走旁人的视线。

    可如今他生了病,面容比往常憔悴不少,乌黑软发下一张脸失了血气,苍白的有些过分。

    即使是寻常人不太在意的小雪天气,孟涟仍是遵从母亲的嘱咐,打了伞,因此在人群里更是显眼了起来。

    戏曲系的队列还算冷清,但有孟涟在,仍是吸引来了不少媒体的注意。

    刚才在校门口时,孟涟也遇到了一些从前学校的同学,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他都没太在意。

    进考场后,孟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视线在评审席上逡巡一圈,停顿了许久,才淡然地收回目光,坐上了候场的座椅上。

    两个小时的面试进行的很顺利,因为之后得赶去机场,考试结束后,孟涟没有多做停留,目不旁视地出了z戏的大学校门,逆着人群走到街对面和母亲约定好的地方。

    外面仍落着小雪,四点左右天光就暗了下来,孟涟打着把伞,因为得病,免疫力下降不少,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受了寒气,加重病情。

    孟涟安静地站在路沿边,出神地望着过往的车灯和远处从校门涌出的考生。

    忽然之间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孟涟面前。

    只见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的大男孩解了安全带,越过身来,露出了那张英俊帅气的脸来。

    孟涟睁了睁眼,一愣,就见男人二话不说的开门下了车,大步流星地绕过车头朝着孟涟走来。

    一切发生地太快,孟涟还没从见到费应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人一把抱进了后座,旋即费应行将车门一关,也随着孟涟上了后座。

    孟涟撑着手臂仰躺在后座上,他刚想坐起身来,就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按进了皮制的座椅里。

    费应行收紧双臂,紧紧环住了身下许久不见的小男朋友,将脸埋进了孟涟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

    这幅狂热又沉迷的模样,像是野兽嗅到了猎物的香气,蠢蠢欲动地要将其皮肉剥开,生食骨髓一般令人全身发颤。

    孟涟被吓得反射性地一挣,随即就听见对方低沉的声线在他颈间嗡嗡响起,霸道之中竟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

    “别动,让我抱会儿。”

    闻言,孟涟颇感无奈,但也好脾气地抬起手臂回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大个子。

    车内暖风很足,暖乎乎地烤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双腿蜷曲交缠在一起,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亲密地像是要合二为一。

    他们默不作声地相拥着,好一会儿,费应行才放过身下人,撑着手臂伏在孟涟身上,埋着头专注地打量起许久未见的恋人来。

    孟涟被压在座椅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上裹了件厚实的长大衣,倒是显得有些笨拙的可爱起来。他一头软发随着重力滑落,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口鼻却被围巾给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幽幽地和费应行对视着。

    这模样看的费应行眸光一沉,可转念一想到孟涟还生着病,费应行心里那点儿邪火就散的无影无踪。

    他小心翼翼地将孟涟颈间的围巾拆开,随着孟涟五官的露出,费应行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移到了身下人形状漂亮的嘴唇上,他垂着眸看着孟涟那颗诱人的唇珠,轻声问,“想我没有?”

    “嗯,很想。”孟涟的声音很轻,可费应行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费应行才俯下身去吻了吻孟涟的唇角,他动作比以往轻太多,像是生怕碰坏了身下的宝贝疙瘩。

    见孟涟软着身子丝毫不抵抗的模样,费应行才露出点儿贪婪的本色来,一偏头,含住孟涟唇尖缀着的那颗软珠子,霸道地吮吸起来。

    孟涟被他亲地晕乎乎的,却仍是没有被美色给冲昏头脑,他抬手艰难地推了推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某人,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