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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披散,原本白皙美丽的脸庞带着诱人桃红,美目盈盈含光,双手又被任寒制在身旁,仿佛是戴采的花儿,极是妩媚。

    任寒见她这模样,不由自主松开了手,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说道:「也罢,那晚我是不是对你太粗暴了,现在还会痛吗?」

    「很痛。」察觉到他心软下来,沈霜立刻泣诉道:「那儿……红肿了许久,我隔天还是骑马离开的,痛了好多天。」

    听到她这么说,任寒立刻内疚起来,他从未碰过女人,即使隐约知道怎样可能会让女子欢快,但毕竟还是拿捏不了力道,更何况当时他多少还是有受到一些药性影响,沈霜恐怕真的吃了不少苦头。

    思及此,他忍不住问道:「现在还好吗?让我看看。」

    此话一出,他方觉不妥,沈霜也幽怨地看向他道:「才不给你看,以后也不会给你看。」

    沈霜可爱的模样,让任寒有些难以把持,有一瞬间,他有种想将她用力揉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的冲动,但想到她之前痛了好几天,加上两人身处山神廊,便将这份冲动按耐下来,转身坐起,拿起枯枝拨动火堆,好让火烧得更旺些。

    此时外头已是倾盆大雨,廊内角落也滴滴答答漏了些小雨,两人听着雨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沈霜突然起身,趴在他背后娇声对他耳语道。

    「别生气嘛,寒哥哥,我现在就给你看。」

    「我没生气。」

    任寒应道,但说完才发现这句话似乎没有说服力,因为沈霜紧紧抱住他继续撒娇道:「看看嘛,以后也只给寒哥哥一人看。」

    面对沈霜如此,任寒只能轻轻叹了口气答道:「霜儿,我怕自己忍不住在这要了你。」

    势:「我立刻为民除害!」

    任寒微微一笑,一双大手褪开了她的内衫,口气带着一丝溺宠:「霜儿若杀了我,以后坏的厉害时,就没人帮忙顶顶了。」

    「谁说的,喜欢我的人多着呢!」

    此时沈霜躺在自己的艳红的嫁衣及纯白的内衫之上,身上仅着鞋袜与肚兜,沈霜咬了咬唇,抓住欲脱去她肚兜的手,很是故意地说道:「林靖禹可是说了,若是除去连全斌,他希望我们的婚礼成真,我想他一定很乐意……啊……啊啊啊!」

    任寒猛然挺腰刺穿了她敏感花穴,让沈霜不由自主娇呼出声,方才温柔凝视她的任寒,突然眼底泛出了血意,暗哑地说道:「霜儿,别折磨我。」

    说完,他便一手捏着她的嫩乳,一手拨弄她颤抖的花核,毫不迟疑在她体内驰骋起来。他的腰肢挺动的又快又急,每一下戳刺都又深又猛,捣的沈霜纤细的身躯不得不随之浪动,蜜穴则因这样激烈的进出,不停发出咕啾的淫靡声。

    「呼……啊……啊啊……寒哥哥、别、别太快,霜儿……霜儿受不住啊!」

    沈霜挥舞着小手,摆动着双脚试图挣扎,但却只是牵动花璧的肌肉,让她身体完全感受任寒深深的抽插罢了。

    任寒听了沈霜的花,虽抽身而出停下了动作,但旋即抓住她双脚脚踝,将那履着绣鞋的小脚拉高,让她双腿高张,向上裸露出淋漓绽放的花穴。而后他蹲踞其上,将胯下肉剑直直压下,再度狠狠戳刺入她体内。

    肉剑势如破竹直捅花心,这一下几乎捣开了她的子宫颈,接着孽物立刻又牵着她淫蜜之丝,完全退出她的花径,再狠狠连根捣入,一次一次彻头彻尾的贯穿,把她那羞涩紧致的花穴破开,强迫她感受被贯穿与填满的美快。

    天色完全暗下,外头雷声大作,廊内的火堆烧的炽热,将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的清清楚楚,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用着胯下的剑,一剑一剑的刺入女人体内,女人双腿大张的承受男人的狂暴,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吟哦不绝,并喷出大量的体液,溅淌的下身淋漓一片。

    沈霜才初经人事不久,哪经得起这样全然的抽插,但偏偏她初次时受到媚药影响,已尝到男女交欢的甜头,加上她对任寒又是全心全意爱恋,无论身心,都已陷落在他身上,以至于任寒无论如何强加快感给她,她都只能全然接受。

    但这毕竟太过激烈,沈霜觉得自己身体逐渐裂开,泊泊流出了什么,逐渐融化她的思绪,让她脑海中除了感受任寒给她的一切之外,不留下任何东西。

    「……寒哥哥……停下来,停下来啊……呼……霜儿、霜儿真的会坏掉啊!」

    沈霜小手抵住了他厚实的胸膛,嘴巴虽如此娇吟,但她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紧抓着他那已凌乱衣裳,在狂乱之间拉开了他的内衣,摸上了残布下愤起的肌肉。乱颤的小脚,也已将一只绣鞋踢掉,就见那套着白袜的小脚不停蜷缩伸展,暴露出她动情的媚态。

    任寒一双深暗的眸子紧紧盯着沈霜,丝毫不放过她所有淫样,低声说道:「霜儿不是早就坏掉了吗?那天在我身上淫荡的摆着腰,还问我喜不喜欢。」

    「呜……寒哥哥,你坏……」

    沈霜突然停下了动作,含泪说道:「所以你果然是嫌弃我太淫荡啰?我……」

    当她几乎要落泪而出时,任寒突然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座于他双腿之上,「不,霜儿,我爱极你因我淫荡的样子。」

    任寒说这话时,口气十分温柔,眼底却含着赤裸裸的情欲,他让沈霜下身湿透了的小口,对着他粗大勃起的孽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磨顶着层层花瓣,偏偏却不进入方才早就被巨物完全碾压,不断收缩开阖,泊泊淌出汁液的花径。

    「……寒哥哥……」

    沈霜娇喘着扭动腰肢,在他的凝望下,不由自主缓缓往那巨物上坐下,当肉剑再度破开肉穴之时,早已被完全破开。尝到肉欲甜美的花径,早已不再羞涩,反而紧紧咬住孽物,拼命吸吮以便让其深入。

    「啊……寒哥哥……霜儿果真是坏掉了,只要寒哥哥一句话,霜儿……霜儿……呜……」

    在孽物插入之后,霜儿的两手紧紧攀着任寒宽阔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

    此时肉剑被湿嫩的花径绵密包裹,受到四面八方嫩肉的吸吮与刺激,益发激动而涨大,但无论如何,却依然被肉璧紧紧困住。孽物所有的邪恶与戳刺,一切的燥热及鼓动,都被贪婪的肉穴尽数吞没,仿佛那穴正是剑身量身定做的剑鞘。

    「霜儿……我的霜儿。」

    感受到沈霜淫荡的迎合,任寒难以遏仰的捧起她的小脸,热切索取她口中的甘霖,同时那他健美的腰臀也毫不客气的上下疯狂顶动,次次直捣花心,让她淫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