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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但没过多久之後,便只能任凭沈霜的摆弄,无法动弹。

    沈霜颇为满意的看着他无法抵抗的模样,伸手便拉开了他的腰带,打算解开他的衣裳。但她毕竟不是很习惯脱男人的衣服,小手在他精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腰腹间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将他脱的    衣衫半退,裸露出些许古铜色的肌肤。

    此时沈霜已有些气喘吁吁,一张明艳的脸微微泛红,美眸闪烁着望着自己的「成果」,方觉有些羞腆。

    众人都说她胆大妄为,但她觉得和今天的事比起来,过去那些都不算什麽。她知道这一夜过去之後,他什麽都不会记得,但对她来说却极为重要。

    望着他精壮的胸膛,她不由自主先摸了两把,才步下床斟了两杯酒,走回床边,执起任寒的手让他拿着酒杯,与她的手相交而将酒杯就口,轻声说道:「喝了交杯酒,以後我们就是夫妻了,    就算你醒来後不记得我们是夫妻,这夫妻之实也是坐定了。」

    她喝下了酒,看着酒液由任寒的嘴角流下,忍不住凑上唇去捧着他的脸轻舔。此时,任寒似乎动了动,她抬头看着他低垂着眉眼,彷佛在温柔凝视着她,忍不住心中一紧道:「当初任家因藏    有《易剑谱》惨遭灭门,诸多门派均有参与,也包括我们天剑门。认真说来,我也算你仇家之女,你说你已放下,所以其实是愿意娶我为妻的吗?」

    任寒当然是没有回答,依旧是沈默的敛着眉目,沈霜眼眶一红,靠在他的胸膛上哽咽说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愿意的。我恋着你这麽多年,若不是这层关系,早就逼你娶我了,你说我心    气高傲迟迟未嫁,却没想过其实我一直是想要与你在一起。」

    说完这句,她突然又愤怒起来,拉开他的衣服往他胸膛上啃去,可是那光滑硬实的肌肉不好下口,她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乳尖,让他不由自主从喉咙深处发出浅浅低吼。

    沈霜对於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得意,更是积极的在他身上啃咬,白嫩冰凉却带有剑茧的小手,在他炽热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胸膛上滑动着,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蜡烛的灯芯迸出小小花火,红泪缓缓淌下,寒风从门缝间灌入,烛火摇曳照着两人身影晃动不息,但闷烧着炭火的炕上却温暖无比。

    沈霜抓着他的手,让他褪去了她的外衣、让他摘下了她的发簪,宛如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温存。她如瀑的黑发披散而下时,晶莹的汗珠亦从他的脸缓缓滑落。

    不过当沈霜拉下了他的裤头,见到那猛然跳出的巨物时,一直强作镇定的她,终於忍不住惊呼出声。

    在筹划与他「圆房」之前,她是有好好研究男女主如何行周公之礼的,她知道男人那儿的话会变大,却没想过会变这麽大,原来春宫图里画的那些并不夸张。

    可是这麽大,又该怎麽放进下身那窄小的甬道中?沈霜有些迟疑的跨坐在他身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以及他挺起的巨物,又抬起头来无措的望着他,却见他眼睛眨也不眨,望着她那由衬衣间隐约露出的白皙大腿。

    明明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让他现下难以有其他动作,她依然害羞了起来,遮住了他的双眼说道:「不许看。」

    话虽这麽说,她却能透过指缝看到他双目灼灼,直盯着她不放,沈霜又羞又怒,挥手一弹,便将桌上的油灯给灭了。

    即便窗外月明皎皎,门窗俱闭的房内却陷入了一片黑暗,或许是因为有了黑暗的遮蔽,沈霜的动作变得更大胆了,她伸出手来点了点那炽热巨物的顶端,赫然发现那物竟会弹动。

    她吓得缩回手,却又觉得不甘,立刻伸手抓住了她无法完全握住的粗壮肉茎,在自己腿间紧闭的花穴前蹭了蹭。

    一瞬间,异样的感受从她脊椎蔓延至脑後,她不自觉哆嗦了一下。那肉茎虽坚硬,却有极好的触感,彷佛裹了丝绒绸缎的宝剑,让人不忍离手。她爱怜摩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那挺立勃动的    孽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双腿微张跪坐在他身上,自己摆动的腰臀,让那孽根研磨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穴口。

    於是,在黑暗的房间之内,男人静静坐卧於床榻之上,任由女子在他身上动作,沈霜有时候惊呼、有时候娇喘,只觉下身痒麻难耐。

    此时的她,并未将自己衣物完全褪去。即便是春宫中的男女,也很少不着寸缕的交媾,因此沈霜也理所当然认为,周公之礼还是得穿着衣服的,只是她努力至汗湿衣裳,下身也逐渐湿润,却依旧无法将那巨物吞纳而下。

    男人的孽物宛若薪柴,在她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她却无法宣泄这些火焰,使得炽热的欲望在她体内闷烧,让她几乎五内俱焚。

    「啊??不行??还是得用那药才行??」

    沈霜双眼此时因情慾而浸润,她无力娇喘着从床榻旁摸索出一只小瓷盒,沾了点透明的膏状物,便往自己的下身涂去。

    这药膏本是江湖上某知名采花贼,专门用在黄花闺女身上的淫药,之前她抓住那采花贼的同时,顺手也没收了他各项淫物,也包括这药。

    当然,她一开始是从来没想过要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的,但是现下这状况,若她不用,恐怕整个晚上都会不得其门而入。

    没多久之後,她的下身宛若融化般,淌出了大量的蜜液,难耐的空虚让她娇喘着再度攀着他的肩头,大张双腿深吸了一口气,便往他身上直直坐下。

    「啊??啊啊啊??好痛??呃??」

    即便下身已涂满媚药,当那如剑般坚挺之物破开她花径之时,火灼似的痛还是贯穿了她。

    多年来对他的爱恋与怨怼,终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记我,我们认识这麽多年,你不会忘记我吧?你不可以忘记我啊!若忘记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如他之前所言,俩人初识时,她才七八岁。当年父亲带她来铁师傅这,两人谈剑谈得入迷,她觉得无聊在外头放风筝,那天风吹得极大,风筝一下就飞起,但很快却卡在树上,年幼初习武的她怎样都构不着,方巧看到他从旁经过。

    那时他约莫十四五岁左右,与她一些师兄年龄相去不远,因此她很自然喊住他,要他帮忙捡风筝,因为对她来说,这样的少年多少都会一些轻功。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会轻功,只是笨拙的手脚并用爬到树上为她取下风筝。她问他怎麽不好好学轻功,他只是微微抿起嘴角没有回答。在她的要求下,他陪着她放了许久的风筝,还听了她许久的童言童语,也未曾露出不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