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水……”贺承让冰凉的指腹碰到她濡湿温暖的蜜穴,轻微的抽拔了两下就撤了出来,他晃动着湿湿淋淋的手指,心满意足的看着华君诺,把身子压向她的胸口,贴近她的面颊说道:“刚刚是不是就动情了……”
被戳穿心事的华君诺脸红的和煮熟的虾米一样,她气呼呼的敲打着贺承让的胸口,娇嗔道:“你怎么这么慢,是不是不行了……”
“哼,等下就让你知道行不行……”贺承让一把抬起华君诺的一条玉腿,扶着自己的肉茎,在那吞吐这晶莹爱液的花唇之上滑动了两下,就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唔……”“哦……”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华君诺的花径毕竟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充,贺承让的肉茎就这样直直闯了进来,当下就被那紧致丝滑的媚肉卡得死死的。
他笑着轻吻着华君诺如樱花般娇嫩的红唇,低声问道:“想我么?”
华君诺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他们两个天天见有什么想的,但是她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伸手抱着贺承让,轻轻的爱抚着他不断用力弓起的脊背。
贺承让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隔着她的衣裙揉按着她鼓鼓的酥胸,虽然不能直接接触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但是饱满软绵的触感,也让他十分满足,他看着华君诺神情娇慵,杏眼迷离的望着自己,笑着说道:“我看不到你的时候想你,可是看到你的时候更想你!”
华君诺心头一动,贺承让这句情话,朴实无华,却让她一阵激荡。
花径抽缩蠕动了起来,心中柔情泛滥,穴里春水也跟着澎湃,她压低身子,把贺承让的欲龙吞得更深一些。
贺承让自然感觉到了华君诺的主动包涵,他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奋起直追,一手托着她的玉臀,一搂着她的柳腰,频频向那花径深处的软嫩之处刺去。
幽静偏僻的小巷之中,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分外暧昧撩人,带给他们异样的紧张刺激之感,华君诺不敢出声,故意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带着压抑的隐忍,而贺承让则屏住呼吸,沉重的低吼藏着几分克制,可是越是这样隐忍和克制,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欲望就愈加强烈灼人。
就在贺承让不断的向上进取之时,华君诺那垫在地上脚尖已经渐渐触碰不到地面了,她的花径被贺承让的男根摩擦的火热滚烫,不由自主的抽缩痉挛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攀上了巅峰,气喘吁吁的互相拥抱着,靠在墙上,好似一对恩爱缠绵的交颈鸳鸯。
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承让拉着华君诺的手从小巷子里面走出来,看着她面泛桃花的小脸,心中无限怜惜,柔声问道:“累不累,还想继续逛街么……”
华君诺薄嗔了他一眼, 可还不等她开口,一道低沉如水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皇弟,好久不见……”
华君诺扭头,就看到一个身穿淡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缓步走到他们面前,面容和贺承让有五分相似,也是生的十分英俊潇洒,只是看着贺承让的眼神十分盛气凌人,然后又扫向了华君诺的时候,偏偏别有深意。
华君诺没有由来的讨厌这个人。
贺承让看到贺承温突然出现在这街边,身后也只跟了一个公公,明白他这是微服私访,于是轻轻拱了拱手,低声说道:“皇上驾临,有失远迎……”
贺承温的眼睛却一直看向他身边的人,手里的折扇往华君诺的面前一挑,:“请问这位姑娘是?”
连客套寒暄都省略了,这样单刀直入,任谁都看出来,贺承温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承让心里有几分不悦,但是表面上依然一片恭敬温和,他斟酌了一下措辞,低声回答道:“她是臣弟的红颜知己……”
华君诺听了这样的介绍,非但没有任何娇羞拘谨的样子,反而神采飞扬的瞟了贺承温一眼。
就这妩媚妖娆又张狂霸气的一眼,让贺承温一下子如遭电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知道他是皇帝,却还这样高高在上,搞得好像应该是他给她俯首称臣似的。
贺承温恨不得此刻就把这个女人抢回到宫里,使出各种手段,让她心悦诚服的在自己身下叩首谢恩。
他仿佛忘记了贺承让的存在,就这样静默不语的看着华君诺,眼神从惊艳好奇到浮想联翩。
贺承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把身子往前靠了一点,将华君诺藏在了身后。
贺承温看着面前的娇美少女一下子被他那不苟言笑的弟弟给挡住了,这才回过神来,他倒是没有怎么把贺承让放在眼里,整个南楚都是他,何况一个区区的女子,只要他想要,害怕贺承让不给么?
只不过碍于君臣礼数,他不能做得太过明目张胆。
于是他转头,目光深邃的看着贺承让,淡淡的说道:“皇弟你真的艳福不浅啊,不过下个月你就要和丞相的女儿无双姑娘成亲了,她可是金陵第一才女,为兄真是羡慕……”
贺承让一下子愣住了,他和丞相的女儿段无双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怎么突然来了成亲之说,莫非这是贺承温临时起意的一石二鸟?
一面可以在他身边安插一个监视他的暗棋,一面又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华君诺,来个李代桃僵。
你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正当贺承让要拆穿贺承温的“好意”的时候,突然华君诺从他身后蹿了上来,揪住他的衣领,一双杏眼圆瞪,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哭喊着:“什么?你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然后双脚一跺,转身推开贺承让,又推开贺承温,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奔到了人群之中。
贺承让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姑奶奶要演得哪一出啊,赶紧对贺承温拱了拱手:“皇上,臣弟献丑了……”
然后也不多解释,迈开长腿,就去追华君诺了。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贺承让三步两步就追上了华君诺,拉着哭哭啼啼的她上了马车,可是不论他怎么和华君诺解释,华君诺就是捂着耳朵,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喊着:“不听不听,乌龟念经。”
贺承让没有折,只得让车夫调转马头,驶向了郊外。
贺承让不再出声,华君诺倒是开了口,她红着眼睛,嘟着嘴说道:“”契约书上的补充条款写的很清楚,如果金主结婚或者有了别的女人,我们就一拍两散,而且十万两黄金概不退还……
“哎……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认识你之前没有,认识你之后也没有……”贺承让虽然百口莫辩,但是心里却被华君诺吃醋的小模样撩得甜蜜不已。
华君诺赌气的跺脚,闭目塞听,贺承让只好厚着脸皮坐到她身边,伏低做小。
不一会儿马车行驶到了一座山下,贺承让拉着绷着小脸的华君诺下了马车。
华君诺抬头一看,就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天哪,怎么会这样……”
春季早过,如今已经是盛夏,而山脚下的大树上却开满了“桃花”。
那些桃花都是绢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