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伸手拉起她的小手,花漾本能的要将手缩回去,结果却被他紧紧的攥住,花漾抽不出来,继而又把头扭回来愤愤的看着他,一双美眸带着怒火,更加顾盼神飞。
郁天华深吸一口气,表面上气定神闲,内里却心跳不已,他故意无视花漾的眼神,低头细心的将她的袖子一点点的挽起,然后又半蹲在地上,轻轻的卷起她下面的裤脚。
花漾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弄得有点乱了方寸,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脚踹在他心窝,让他疼得爬不起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喊:“郁小将军……有消息了……”
话音刚落,林副官急三火四的冲了进来。
可是他一进门,就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们这玉树临风又虎虎生威的郁小将军,怎么会跪在地上,埋头在这兔爷的两腿之间起起伏伏的。
那兔爷还低着头,小脸红扑扑的,一副纠结又享受的样子……
苍天啊,大地啊,这人是神光公子故意派来祸害我们郁小将军的吧,我们小将军这么多年来可是如假包换的直男啊,难道说因为郁老将军矫枉过正,硬是把他给逼弯了??
但是即便郁小将军变弯了,也不该是雌伏在别人身下的……光是想想这个画面就太美让人不敢看啊!
就在林副官天人交战的时候,郁天华已经起身站了起来,转过头看着他,语气不善的说道:“以后进我房间要先敲门懂么?”
林副官自然没有错过郁天华脸上那可疑的红晕,一阵胃酸蛋疼,赶忙说道;"属下知道了,属下有要事禀报……”
“关于什么的?”郁天华走向房间的另外一边,拿起了一块毛巾浸在了脸盆里面,然后拧干之后又走了回来。
花漾正竖起耳朵等着林副官禀告“要事”呢,结果郁天华一块毛巾捂在她脸上,将她的小脸上下揉搓了一番。
“哎呀……你……怎么用冷水……”花漾挣扎着拍开郁天华的手,结果就听到郁天华哈哈大笑起来,“小样的,这军队里的纯爷们哪个是用热水洗脸的……”
花漾一听这话,立刻虎着脸把他手里的毛巾扯了过来,气哼哼的说道:"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来……"
一阵怪异的气氛在郁天华和花漾之中蔓延,看似剑拔弩张,但是怎么又像是打情骂俏,林副官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军队里的单身汪们都伤不起,他像发射连环炮一样飞速的说道;"小将军,神光公子那边派人过来了,说是愿意出十万两白银,换他的这个替身回去……”
听了这话,花漾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定她哥哥出手来捞她了……
“不换……”郁天华冷冷丢下一句话,像一盆冷水,把花漾浇了个透心凉。
“为什么啊?”花漾和林副官异口同声的问道。
“出多少钱都不换……他神光公子偷了我们多少矿藏,十万两白银就够了么?十万两黄金都不够?”
“他这个替身,我用着正顺手,你去和神光公子派来的人说,本将军是不会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的!”
林副官不免内心偷偷的鄙视了一下郁天华,这话从他最里说出来怎么有种特别淫荡的感觉呢?
自求多福
林副官很快就派人把郁天华的话传到了北海的营地里,而少帅走失的北海营地里却一片祥和,花团锦簇,花漾的哥哥花燃和花漾的二叔花高义两人正在交杯换盏,喝的欢天喜地。
听了郁天华的口信,花燃望向他二叔,认真的说道:“二叔,你有没有听出这弦外之音……”
花高义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点了点头; “看来咱们妞妞的春天要来了,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这郁天华十万两白银都不要,只要留下妞妞,是真爱……”
“嗯,如果这个郁天华能搞定我这个妹妹,让我倒贴他十万两银子我都愿意,叔叔,我们终于可以回城了……”
旁边给他们两个人倒酒的福伯实在看不下去了:“二老爷,大少爷,你们也不担心小小姐的安危么?万一那什么郁家的儿郎只是贪图小小姐美色,最后始乱终弃了怎么办?”
花高义急忙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的说道:“不会不会……郁家那老头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如果他知道了他家小子和妞妞的事情……就是绑也要绑他们去洞房……”
“可是小小姐就是为了逃婚才跑到这边城来的,如果又被这般盲婚哑嫁了,她肯定会心有不甘的……”
花燃听到这里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醉眼朦胧的看着福伯:“福伯,她哪里是逃婚那么简单……她那是抗旨,为了不做太子良娣,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跟到这边城看着她……又当爹又当妈你说我容易么……福伯……你说她今年多大了……十九岁了……别人家的姑娘这时候孩子都打酱油了……就她成日不着调的 ……没事非要当什么将军……和那郁家小子斗来斗去的……我和你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福伯看到这叔侄二人就差没有抱头痛哭的样子,也知道他们两个人委屈,为了兜住小小姐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在这里做文章,大少爷至今也不敢回城,因为小小姐顶着他的名号在这里称王称霸,他只好隐姓埋名在这里做起了军师,当然这也是个闲差,为的就是更好的照顾小小姐,不让她的身份被别人发现。
哎,福伯一声叹息,小小姐和大少爷自幼父母双亡,他二叔就把这两个孩子视如己出,花漾因为是个女孩子更加被宠得好似掌上明珠一般,花高义和花燃对她有求必应,要天给天,要地给地,就连抗旨逃婚这事情都帮她掖着扛着,眼下怎么这般放心的把她交给郁天华?
莫不是小姐被擒这件事情,都是他们二人算计的吧……
哎,小小姐,福伯这里也只是为你祈祷,望你自求多福吧。
福伯走后,花燃和花高义立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两人用只有对方听得到的声音低语着:“二叔,我听到风声,说太子已经知道妞妞躲在这里了,而且抓她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哎,为今之计,只有让妞妞尽可能的待在那边了……”
万变不离其宗
“阿嚏……”坐在河边的花漾打了一个喷嚏,她用湿漉漉的小手蹭了一下鼻子,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涩,不知道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叔叔和哥哥为了自己担心受怕的样子,花漾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又大意,怎么会落得这么个亲痛仇快的下场?
“喂喂喂……我说你怎么说哭就哭啊……是着凉了?还是手疼了?得得得……你别哭了……这衣服我来洗吧……”坐在花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