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的只有苏希而已,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和别的母兔或女人做这种事。」
见到苏希怀疑的眼神,里浦斯委屈地摸了摸垂垂的耳朵又补充道:「当然也没有公兔和男人做,人家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的。」
苏希撇了撇嘴,不想要和他纠缠这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问题,而里浦斯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兴致勃勃的调整起两人的姿势,将他躁动勃跳的小小兔,不停往湿透的花穴口顶撞着。
第二章
一开始时苏希有些不习惯,稍微扭了扭腰臀想避开,不过她身体的情慾在方才已被他完全唤醒,没多久之後,她耐不住体内的空虚与渴望,不由自主伸出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着努力张大自己的腿,闭起眼睛感受下身被巨物一点一点顶开的异样感。
即便刚刚已被完全滋润过,从未被肉棒完全捣杵过的小穴,当然不可能顺利吞下粗大炽热的肉茎。感受到花穴嫩肉死死咬着他的下身,难以进挺,加上苏希那闭眼难耐的神情,里浦斯有些紧张的不停吻着苏希的脸,讨好的说道:「等等可能会痛,苏希别怕。」
苏希睁开眼睛,正想要冷冷回他一句有什麽好怕的,再痛也不可能痛过发现爱人只是想利用自己,但一看到他紧张的连耳朵都压低了,突然心中一软,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到了这只并不熟识她,却拼命表达爱意的兔子,又想到自己曾经全然付出的天真爱恋,她软软应了一声,用手轻轻抚过他深邃的五官,然後又闭上了眼睛,偎在他颈间,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
苏希这样的回应让里浦斯安下心来,抬高她的腰臀让她缓缓往他身上坐下,就见那汁水淋漓的粉嫩花穴穴口,逐渐被紫黑粗大、层次分明的邪物满满撑开。与女体赤白的大腿相比,肉棒的直径似乎没有细上多少,如此巨大吓人的邪恶之物镶嵌在她双腿之间,朝她体内推进、彷佛随时都能将她剖成两半。
?即便穴口的层层花瓣被肉棒撑的好似再也容纳不下更多,但因为女体下压的力道,迫使花穴不得不一寸一寸的将巨物吞咽而下,让苏希陷入甜美又痛苦的恍惚之中。
她的身体此时空虚酥麻,却又带着难以明言的痛,她渴望立刻被填满,但那一点一点被剖开的痛,让她很难不想起塞杜文。
塞杜文曾吻过她、抱过她、说她是他此生挚爱,在她为他制作魔药、或是告诉他一些失传的魔法後,他便会特别柔情蜜意的和她承诺未来,当时她总为了自己能帮上他而感到喜悦,直到两人分手後回想起来,恐怕塞杜文只是想利用她罢了。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除了塞杜文以外她不会有别的男人,幻想过两人结婚後,能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女巫与王子从此过着幸福快乐日子的故事,王子向来都是该与公主在一起的,没有人会关心女巫是否会幸福快乐。
打从苏希有记忆以来,她都没有在人前流过泪,即便等待塞杜文的这些日子辗转难眠,痛苦不已,她一个人躲在塔中也不愿意哭出声来,但或许是因为身体被撕裂的痛,也或许是因为里浦斯的温柔,当她最脆弱之处被巨物完全破开之时,她终於忍不住呜噎着流出泪来。
听到她的哭声,里浦斯再度慌张了起来,他一边舔着她的泪,一边慢慢退开,不断低声哄道:「苏希别哭??就这一次,之後不会再让你痛的??苏希别哭??」
??里浦斯的话让苏希哭得更大声了,一个今晚初见、刚刚还在对她使坏的兔子,如此在意她细微的感受,而那个她所深爱的人,在她转身之後却句挽留都没有,她为何会如此愚蠢相信着塞杜文,相信着爱情,至今还不醒悟。
想到此,她突然发起狠来把里浦斯整个人扑倒压在身下,紧紧绞着他的巨物不准他退出,大概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里浦斯整个人就像是惊呆的兔子一样动也不动,漂亮红眸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直直竖起,让苏希突然很解气。
这个晚上,她终於也有让这兔子吃鳖的时刻了!不过下一秒苏希整个人立刻像是煮熟的虾子红了起来,心中那点得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她能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有什麽东西正在胀大,让她在火灼般的剧痛中,同时能感受到一种入骨的酥媚痒麻。
那东西像是活物,一下又一下在她体内动着,而里浦斯本来竖直的耳朵,也开始随之微微抖着,敏感的花穴因为与那物紧紧贴合,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上头突起肉刺细微的骚动,里浦斯本来睁大的瞳眸也开始闪烁起来。苏希这下觉得自己又想哭了,不是因为心痛,而是那滋味太过销魂,里浦斯的手已扶住她的身子,挺动着腰臀徐徐进出着,即便动作很小,苏希却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他寸寸捣出。
她想要呐喊着叫里浦斯用力将她捣碎,不过仅存的理智让她用力揪起他抖动的兔耳,竭力装出凶狠的样子,咬牙对他说道:「我告诉你,既然我们俩发生了关系,在我没厌烦你前,你就不准与其他的女性、母兔有任何暧昧,不然我就把你喀嚓!」
「喀嚓?」里浦斯故作无辜的问道,顺势往上一顶,弄得苏希浑身一阵酥麻差点晕了过去,但她还是强忍着那种痛痒,磨着牙继续说道:「先喀擦你的耳朵,在喀擦你的尾巴,最後再把你这里??呀??」苏希狠狠夹紧了下身以示警告,却很没志气的呻吟出声,於是她只能红着眼眶颤抖的说道:「把你这??也??喀嚓??啊??啊啊啊啊??」
「除了苏希我不会有别人,苏希别把我喀擦啊??」
里浦斯语带笑意的低喃着,一边加快了速度抽动,苏希的小穴本来吃下肉棒就极为勉强,花穴前端所有皱摺与隐私处完全被肉棒撑开,即便有爱液滋润也难以轻易移动,以至於他每一次顶动,都几乎牵动着她整个身体摆动,涨麻的战栗感从两人交合之处蔓延到她的指尖,苏希娇吟出声,那张小口喘着气几乎无法阖起。
「别??别动了??受??受不了啊??」
随着里浦斯一次又一次的浅进缓出,花穴的爱液由两人交合处缓缓淌出,将里浦斯露在花穴口外的巨根染的透亮,苏希的双眼已完全失神,小口涎出晶莹的唾液,腰臀更是难以自主的随着里浦斯的抽捣而摇画出淫乱的弧度。
??「可是苏希一直在动啊??」里浦斯无辜的说道,一把抓住她无助挥舞的小手,一手捧住腿跟,调整她的姿势,拨弄哪早已胀大红肿的花核,刺激花穴更深的吞咽巨物。
苏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下身火灼似的痛让人难以忍耐,但是他一下又一下的进出与抽捣更是逼的她几乎要崩溃。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那样紧抓着他的手,拼命地喘着气,不懂自己为何会在他身上如此煎熬着。
在里浦斯不断的推进下,她最後一丝理智也被扯断,於是当他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