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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哥而已,现如今的颜值世界天然的、人工的、半人工的帅哥不要太多,想要什么类型的拿出手机搜索一下,顷刻间就有无数的信息送到自己的跟前,他们瞥到了一眼也不是很在意,依旧故我地沉默,沉默地注视着手机、沉默地移动着手指,手机屏幕白亮的光落在了眼睛里,倒映出一片一片的兴奋。

    屋内圆桌旁的那群人眼睛就有福多了,只觉得普通的农家乐一角跟打了光似的,瞬间璀璨夺目,亮瞎了一众人的眼睛。

    瞎了也要看。

    毕竟这么优质的帅哥,一次性还出现两个,距离自己就几步之遥的机会太难得了。

    圆桌上大晚上的室内戴墨镜的女人目光抖动了片刻,身体随之僵硬。

    花臂大哥与阴阳眼比较熟悉,关切地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悄悄地打了几个手势——不简单的人物。她不是普通人,看到了桌面上空气的不自然扭动,还看到……

    女人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一双眼睛已经红彤彤、布满了血丝,窥看了不该看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方晟言因为此前的事情心情略受到影响,庞大恐怖的气息略有外泄,阴阳眼看到了磅礴的黑暗气息。

    方晟言破空而来时带动周围的气场都为之一动,可以说整个秦妄山的风水都因为冥主的到来产生了变化。

    是带来了更多的血腥杀戮还是平复了对血肉的蠢蠢欲动?

    目前尚不可知。

    踏入室内,方晟言见到姜元的那一刻,他周身滚动的气息全都收敛了起来,平和内敛一如普通人。

    但拥有阴阳眼的女人已经看到了深不可见的深渊,恐怖至斯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人?

    女人看了看表面上沉默其实已经在网上用暗语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秦王墓如果那么好进,几千年过去了里面的东西能够轮到他们去拿?

    悄悄地比划着手势,阴阳眼看在花臂从业多年虔诚信教没有粘过血腥的份上提醒了他几句。

    花臂大哥看着粗糙,其实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听从了阴阳眼的建议多留一个心眼。如果不是有人邀请,他推脱不掉,才不会过来蹚秦王墓的浑水,不说秦王墓邪门的很,就说山里面动不动就发生泥石流等自然灾害,这儿就不是风水一说里墓葬的好地方,简直是凶极了。

    到这边来下墓,看到了好东西也要有命拿出来花才行!

    转动着手上的手链,花臂大哥摸着是十字架若有所思。

    被围观的姜元和方晟言并不知道自己点亮了整个农家乐,开始吃起了晚饭,普通的家常菜、厨师的手艺没有姜元的好,一桌菜吃起来味道就有些乏善可陈,唯有鸡汤能够弥补因为厨师手艺不行而导致的一二缺憾。

    缺憾无所谓,在秋日凉夜中,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吃一餐简单又不甚美味的饭菜又如何,气氛够甜了,不需要额外添加香氛因子。

    喝着喷香滚烫的鸡汤,姜元说:“什么事情影响了心情,我没法解决,但可以当树洞呀。”

    方晟言的丝毫变化,姜元都看得出来。

    方晟言轻笑,“已经解决了,被前世的心情影响、又有今生几十年的人生历程,见到了那人心情有些波动。”

    能够引起波动的自然是造成方晟言前世十年惨痛经历的那人。

    困于凡胎肉体,没有回归正位的冥主是方晟言,会受到俗世的情感影响。

    十分钟前,在南洲市白水河旁高档餐厅的方晟言通完电话后就与在场的几位中老年男士打了招呼,先走一步。确定方晟言有了爱人,在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诸位意兴阑珊,便不留着洁身自好到餐后余兴节目不来半个的方晟言,少了长得好看又冷淡不热闹的年轻人,大佬们终于放开了耍,餐厅内清一色的男服务生消失,漂亮的小妹妹端酒送菜,渐渐热闹了起来。

    方晟言推门离开,在铺着奢华手工地毯的走廊内快步地走着,走出几步前方的一扇门被推开,他迎了上去,对着走出来的老人喊了一声,“爷爷。”

    扶着爷爷的是方晟言的小叔,方晟言笑了笑,没有喊人。

    被方晟言逼到角落里,最近财政情况屡屡告急的小叔有些急了,语带锋利地说:“小言既然过来吃饭怎么不过来陪陪爷爷,好久没有见你很忙吗,爷爷可是天天惦记着你。”

    方晟言走前几步扶住了老人的手,这一世众多亲人中,唯有身边的老人才是真心对他的,他当然也给予真心回报。

    爷爷顺势就将胳臂从不争气的儿子手上抽了出来,年过八十的老人身板硬朗、精神矍铄,拄着拐杖走路依然带风,看着最出色的子孙,爷爷心中格外的骄傲,“天天中午过来陪我用午饭,你也给自己多留些时间,别整天忙忙忙的还要陪我这个糟老头,找个贴心的女朋友爷爷才放心了。”

    被老爷子亲自打脸的小叔脸色不自然地白了白。

    方晟言扶着爷爷往前走,“我有喜欢的人了,等有空带他来见您。”

    老爷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方晟言笑着说:“我怎么会用这事儿骗你。”

    “好好,那中秋那天就带她回家!”老爷子发了话,上车时还反复叮嘱着方晟言一定要照办,不然他会生气的。

    方晟言含笑地点头,“肯定带他回家。”叮嘱着司机开慢些,还让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护理回到家后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爷爷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孙子的照顾,摆摆手让方晟言忙自己的去,不用在他这个老头子身上浪费时间。

    送走了爷爷后,方晟言看向了按捺不住脾气变得气急败坏的小叔,牵动了唇角,似笑非笑地说:“小叔手头上紧,不需要找爷爷。”

    小叔黔驴技穷、走投无路,手上的诸多投资血本无归,名下多家饭店被发现了食品问题,他补了西墙、东墙塌了,最近被送到海外留学的独子还因为藏有毒(品)被逮捕,保释出来的费用极其高昂,种种不顺使得小叔焦头烂额。

    “方晟言你的手段太下作了!”小叔收起了在爷爷面前的长辈温和,厉声地指责着方晟言。

    方晟言不想与之交谈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说:“比不上您的手段。”

    小叔脸部肌肉疯狂地抖动了片刻,颤着声音问:“你知道些什么?”

    方晟言:“比你想象得多。”

    说完转身离开,小叔愣了片刻追了上去,却在拐弯处此地不见了方晟言的身影。小叔失魂落魄地扶着墙,他从小被笼罩在大哥的光环下,大哥死后却要被个小辈压了一头,父亲说他不行,庸碌无谓、难当大任,骂的极为难听。他始终认为是父亲偏颇大哥一家,对他这个小儿子不理不睬,只要没有了障碍物,父亲肯定会发现他的闪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