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意,还没怎么看过女儿穿裙子呢,所以任莎不死心的旧话重提。
阮芍,阮芍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再拒绝任莎听不听还是两回事呢,所以她保持沉默就好。
她的沉默看在任莎眼里却成了默认,心情不由更好了几分,以至于看向阮佩时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轻快之意,“既然你喜欢这身,那就买这套吧!”
等到最后结账的时候,阮佩一看,竟然消费了两万多。
她挑的那身加起来也就三千多块,这说明阮芍一个人就花了近两万,听起来好像不多,但现在阮佩在学校一个礼拜的生活费也就仅仅一百块钱而已。
这还是他爸妈对她好才给她一百,班上宿舍里不少同学一个礼拜也就几十块钱,这么一对比,两万块对她来说说是一笔巨款也不为过了。
她拿着一周一百块的生活费还挺有优越感,但对比阮芍这随便买些衣服就花了两万多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这让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拿到新衣服的喜悦都减了大半。
等到后面再看到任莎给阮芍买了好几双名牌鞋,她已经彻底沉默了。
阮芍将阮佩前前后后的变化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任莎手段不凡。
明明看上去没针对阮佩,还给她添了一身新衣服,但偏偏就让她心里不得劲儿,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她都想对着任莎竖大拇指了。
但得承认,她很喜欢任莎这种性格,原身真的是自卑又敏感,同时又容易被挑唆,都没看出来她爸妈都对她很好,尽管曾经是有些对不起她,但这么多年的弥补也足够让她放下心结了。
可惜她直到死都没能放开。
逛了一整个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三人又去吃了顿大餐,吃完大餐终于可以回家了。
如果不是阮芍要回去,或许还能再逛一个下午也说不定。
阮芍也好,阮佩也好,两人还是准高考生呢,都要以学习为主,特别是阮佩是住校生,下午就得返校。
阮佩这个插曲并没有给阮芍带来什么影响。
但周一返校之后就不一样了。
她们考了两天试,考完一门就有老师抓紧时间阅卷,周六和周日又加班加点的,等她们返校的时候,这次联考的成绩也出来了。
哪怕十五班的整体成绩不好,但在学校里大家都很容易受到气氛的影响,知道成绩出来后,不少人都挺忐忑的。
班上不少同学都在议论这次的考试,预估自己各科可以得多少分,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如果是以前,杜娟可能也不会有啥想法,但这次情况特殊,所以她踌躇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凑近阮芍,压低声音问道,“芍姐,这次你考得怎么样?”
怎么样?
阮芍挑了挑眉,“等成绩出来你就知道了。”
这语气听在杜娟耳里真是说不出的自信。
她神色不由一亮,难道芍姐这周的学习有了效果,这次考得不错?
她还想再问问,但又担心问太多阮芍会烦,最后还是忍住了,芍姐不是说了么,等成绩出来就知道了,也要不了多久了。
确实要不了多久了。
从早读开始,就有各科课代表从任课老师那里领来了卷子,基本上只要不是特别难说话的老师,卷子都给了课代表,也就只有英语老师和物理老师还压着卷子,估计会上课的时候亲自发。
但其他科的差不多都发了下来。
一张一张又一张,很快属于阮芍的试卷也发下来了。
在阮芍的卷子发下来后杜娟第一时间就探头去看,本来还挺激动来着,等看过卷面后,瞬间安静如鸡。
因为阮芍的试卷真是比脸都干净,除了姓名班级学号之外什么都没有,跟以前一模一样,明显交了白卷。
第一科的时候杜娟还安慰自己,可能芍姐还没学到这科,毕竟不到一周时间,她能学多少啊,能专注一两门就不错了,所以可能发下来的刚好是她没学到的也说不定。
可等接下来一科又一科的发下来,阮芍的白卷成递增式增加,杜娟怎么也没法安慰自己了。
她看向阮芍的表情有些凝滞,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芍姐,难不成你上周只看了英语和物理?”
她还是有些不死心,毕竟上周她真的看到过阮芍做题,怎么可能还都是白卷呢?她不信!
☆、011
阮芍将发下来的几张卷子整理好,对上杜娟还带着期待的眼神勾了勾嘴角,“那倒没有。”
在杜娟眼神一亮的时候继续道,“我上周只看了数学。”
杜娟,“……”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数学卷子已经发了,芍姐的数学卷子是白卷啊!
她脸上的表情精彩到让阮芍都不忍继续下去了。
而就在她注意力放在杜娟身上的刹那,从后面探出一只手来,动作快很准的从她手里抽走了一份卷子,等阮芍感觉到异样回过神来的时候卷子已经被抽走了,留在手里的只剩下卷子的边角。
她几乎不用回头就知道干出这事来的是谁。
果不其然——
还不等阮芍回头后面就传来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哈哈哈,还以为你这次多少会得几分呢,搞了半天还是交了白卷,果然你上周都是在装模作样。”左岸将手里抢过来的卷子甩的哗啦作响,眼角微微上挑,直直的盯着阮芍的后脑勺,像是要看出朵花来一样。
他几乎已经预料到,阮芍下一刻就该气急败坏的转过头来要她的卷子了。
可惜他预料错了。
他手上的卷子依然被他甩的哗啦作响,但卷子的主人连个头都没回,他完全被忽视了个彻底。
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微僵,左岸有些笑不下去了。
他趴在桌子上,探出手在阮芍的背上戳了戳,“喂,你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不成?”
处在他们中间的两人苦逼的看着从他们中间伸过去的胳膊,两人对左岸这种老是跟阮芍作对的执着也是服气了。
被戳到的阮芍回身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直接拍在左岸的手背上,左岸缩回手的时候手背都泛红了,他吸了口气,龇牙咧嘴道,“卧槽,你故意的吧?”
阮芍总算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掀,“该。”
之后就收回视线不再搭理他了。
这是阮芍总结出来对付左岸最为有效的办法,你越搭理他他越嘚瑟,不搭理他,他自己闹闹也就过去了。
说白了就是闲得慌。
正如阮芍所想,左岸就是闲得慌。
阮芍不搭理他他自己一个人闹得起劲儿也没什么意思,没一会儿就又将卷子还给了阮芍。
还就还吧,他还要欠扁的嘀咕一句,“哥闭着眼睛都比你考得好,你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