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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的具体渊源。

    夏秋的父亲夏教授,是救过沈谓行和他姐姐的恩人。

    不止n饭,而是扎扎实实的救过命的那种。

    当年,沈谓行和他姐姐逃家出走,辗转来到城市里面,年纪都不大,不知道何去何从,坐在路边望着高楼大厦和人群发懵还发憷。

    但两姐弟打小长得与众不同,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要饭都能要得比别人多,于是就被当地控制乞讨的地痞给看上了,强行说是自己的孩子,拉拉扯扯就要带走两人。

    沈谓行和他姐解释都解释不清,因为他俩当时一口乡音,跟外星语似的,路人压根听不懂。

    那地痞见状,直接跟路人说两姐弟是天生弱智。

    乍一看起来还确实是挺像。

    路过的夏教授却听懂了。

    夏教授常年到处跑研究,语言天分又高,上至各门外语下到地区方言,不说精通,至少“触类旁通”。毕竟在他眼中世界万事万物都有规律,抓住规律就能举一反三。

    夏教授挺身而出救下差点被地痞拖走的两姐弟,朝周围路人解释两姐弟的呼救,被恼羞成怒的地痞给划了一刀子。

    还好夏教授的同伴来得及时,把地痞给吓走了,这才没酿出大事。

    夏教授原本是打算将姐弟俩送到附近派出所,但姐弟俩刚从家里逃出来,死活不愿意被遣返,拼命解释。

    夏教授七七八八地了解了情况,也觉得他俩可怜,便拿出证件证明自己不是坏人,领着他俩去了研究所洗澡吃饭,最后领回了家。

    后来,沈谓行他姐觉得很不好意思,执意要搬出去,夏夫人就帮她找了份工作,还帮沈谓行安排了学校入读。

    这份缘就是这么结下的。

    出道之后,沈谓行上节目说起这段往事,一直都视夏教授夫妻是自己和姐姐的再造恩人。

    ……

    算了。

    叶九月心想。

    证据还不充分,只能得出初步推断,需要进一步观察。

    先不要下定论,也先不要说出来。

    被告见叶九月久久不说话,紧张地催他:“说话啊,你不说话就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九月说:“嗯。”

    被告更紧张了:“你这么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叶九月忽然叹了声气,拍了拍沈谓行的肩膀:“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沈谓行莫名其妙地问。

    叶九月认真道:“希望被告停止继续给我套上我仿佛于无意中插足了你与当事人的假象设定。”

    沈谓行顿时急了:“不是!我不是说你插足了!那都是我的错,是我——”

    叶九月冷静而果断地斩断这混乱的逻辑链:“现在本席宣告休庭,除非被告有新证据呈堂,否则本席不再接受被告的一面之词。开车,回宿舍。”

    沈谓行:“……”

    都什么跟什么啊?!

    叶九月是不是期末考试复习压力太大出毛病了?!

    新闻上也是有那种搞学习搞到崩溃的!

    沈谓行一边开车回宿舍,一边偷看旁边的神志不清叶九月。

    叶九月也觉得自己刚才突然进入了cosplay状态有点儿奇怪,便解释:“之前我在追那来的那部剧。”

    哦。沈谓行悟了。

    那来很早以前拍过一部律法剧,一心为正义的高冷法官对前期精英主义不择手段、后期被感化的高冷律师,两座冰山对撞,挺好玩儿的,可惜因为题材原因,一直压箱底没卖出去。

    最近这种类型剧兴起来,终于卖出去了,没想到还火了一把。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很入戏。沈谓行心想。

    回想起来,法庭上面穿西装打领带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把对手怼到气死的那来真帅啊。叶九月心想。为了他,等得空了我能再把我国现行法律法规都翻一遍。

    叶九月,在这一刻,重新回到了那来的墙头下面。

    第53章

    沈谓行把车开得再慢, 也很快就开到了宿舍楼大门前。

    叶九月道了声谢就打算下车, 又被沈谓行叫住,见对方有点儿支支吾吾的,半天才问:“你们寝室有微波炉吗?”

    叶九月说:“没有。”

    沈谓行问:“电饭煲呢?”

    叶九月说:“有。室友有。”

    沈谓行火速说:“大学宿舍不是不准放这些吗?”

    叶九月沉默了一下, 反问:“那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呀?”

    沈谓行犹豫一下, 回过身去从后座拎一个袋子过来,低声说:“我煲了汤。”

    叶九月照惯例听不清他音量-30、快进x4的话:“什么?”

    沈谓行放慢语速, 重复:“给你煲了汤,鱼头汤, 补脑, 你最近不天天忙着复习吗。”

    叶九月不喜欢吃鱼头,因为鱼头没啥肉。

    但他当然不可能说出来这种话, 只是沉默地看着沈谓行。

    “刚才没拿出来是因为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拿出来,你等下觉得咱俩现在这关系不方便拿,就很为难。”沈谓行笑了笑, “不过你别想多了,不是那什么,就是那什么。”

    叶九月:“……”前一个“那什么”是什么,后一个“那什么”又是什么?

    “不想要也没事, 我留着明早上自己煮面吃。”沈谓行见他不说话, 忙补了这么一句。

    叶九月:“……”

    沈谓行见他仍然不说话,默默地把怀里的袋子又搁回后座去,说:“那我不下去给你开车门了,等下被你同学看到了。”

    叶九月“嗯”了一声, 解开安全带,抱着书包下车。

    沈谓行长吁一口气。

    都不知道今晚干什么来了。

    他看着叶九月绕过车门,忽然走向后座——打开了后座车门,把袋子提了出去,再关上门,回到驾驶座车门旁,敲了敲窗户。

    沈谓行急忙摇下窗户,挺直腰杆,扒着窗口看。

    叶九月抱着那装了保温壶的袋子,朝沈谓行笑了笑:“谢谢。”

    “不谢不谢!”沈谓行忙说。

    叶九月又说:“万一太多怕会坏,我可以请室友一起吃吗?”

    沈谓行忙说:“天这么冷不会坏的。”

    叶九月:“……”

    “……”沈谓行改口,“不是,吃独食也不好,请他们吃吧,放久了是不好。吃完了我再做,我过几天才有工作,这几天都没事做。”

    叶九月:“嗯。”

    “那你赶紧进去,冷。”沈谓行催他。

    叶九月点点头,却没急着走,而是犹豫了一下,从羽绒服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沈谓行。

    沈谓行接过来看到是一只核桃。

    “……”沈谓行的笑容逐渐僵硬,“什么意思?”

    叶九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小会儿,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