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3
    力的部将之一桂尤领命後立刻跑下城墙,派人去送信。冉穆麟的军师,王甫丘则眉头紧锁,和他一起盯著远方的营火:“王爷,剩下的那四万大军陛下何时能派过来?战事一触即发,据密探来报,楚国……也开始有动静了。”

    冉穆麟转身,不看了,向下走去:“不只是楚国,金国与南国同样蠢蠢欲动,也许已经动了。那四万人马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王甫丘点头:“南国一点风声都没有,太静了,静得让人起疑,一旦卫国攻陷仁昌,就会直逼南国,他们难道不怕?”

    “所以说南国有鬼。”冉穆麟冷笑道,然後又是深深一叹。

    王甫丘抬眼看去,了然地笑问:“王爷想小枫了?”

    “枫儿盼著我回去接他,只是这仗打起来的话,不知何年何月我才能回去。”踱步向前,冉穆麟异常担心儿子。皇兄不时的把枫儿写的信派人寄给他,从儿子的字中,他看得出儿子对他的思念,以及在宫中的不快。

    “唉……”王甫丘也叹道,“小枫在边关呆惯了,又怎会习惯宫中的生活?”又有几个人不怕那双异眸?

    怀里揣著儿子的字,冉穆麟的心飞回京城,飞回皇宫,他好似看到儿子坐在露台上,张望远方。

    (0.94鲜币)索瞳:第十六章

    我病了....t0t

    ────

    “呵呵……”

    床上,不停传来一人的傻笑声。李嬷嬷端著药,走到床边好奇地问:“殿下,什麽事这麽高兴?”

    冉洛仁摇头,不说,被子里的手紧紧抓著一条袖子。昨晚墨枫真的来看他了,不是他做梦。

    “殿下,起来喝药了,嬷嬷放了很多蜂糖呢,一点都不苦。”想著该如何劝小殿下把今日的药喝了,李嬷嬷就万分的发愁。可让她吃惊的是,冉洛仁竟然很乖地坐起来,主动接过药。

    仍是不爱喝,忍著恶心,冉洛仁咕咚咕咚把药喝掉,大叫:“糖!糖!”李嬷嬷还在那愣著,到是屋内的另一位侍女手快的把麦糖喂到冉洛仁的嘴里。

    “殿下……”李嬷嬷惊讶地都快哭了,殿下是头回不用她逼著就把药喝下去。

    “嬷嬷,”冉洛仁忍著恶心,欢喜地说,“我今後一定……听嬷嬷的话,好好吃……药。”

    “好……好……”李嬷嬷顿时热泪盈眶,为了懂事的殿下,也为了可怜的殿下和娘娘。

    御水阁外,知了在树上无精打采地叫著,阁内,冉洛义和赵子央昏昏欲睡地不停打哈欠。两人不时地回头去看在桌前低头看书的冉墨枫,冉洛义脸上带著不满。

    “殿下。”让三人写字的寇宣出声,“可是有不会之处?”

    冉洛义指著冉墨枫大声问:“夫子,为何他就不必背诗?父皇让我和子央陪他读课,可夫子却从不管他,我不学了,原本我明年才该学课的。”

    听到他的话,正在看兵书的冉墨枫抬头看了冉洛义一眼,见对方怒瞪著他,他低头继续看书。

    寇宣在冉洛义和冉墨枫之间看了看,淡笑著道:“圣人曰:‘小而立志,志远而成者多;大而立志,实无为也’。殿下,您能告诉臣,您的志向是何吗?”

    这个问题难倒冉洛义了,对他而言,这还是极其遥远的事,他想了半天,道:“我长大了,要帮父皇……唔……母妃说父皇每日都很辛苦。”

    寇宣点头,又问赵子央:“赵公子呢?您的志向为何?”

    比冉墨枫大一岁的赵子央马上回道:“我要和我爷爷、我爹一样,做将军!谁敢来犯,我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说著,还凌空比划了两下。

    冉洛义笑起来,寇宣则看向冉墨枫:“那世子殿下呢?”他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而是自语道,“容臣猜猜……世子殿下每日都在看兵书,想必……世子殿下也同赵公子一样,做像王爷那样的神武大将军。”

    冉墨枫抿著嘴,抬头看向寇宣,右眼的红晕慢慢的浮现。冉洛义和赵子央都惊讶地盯著他的眼睛。

    寇宣的笑加深,放下手中的书继续对冉洛义道:“殿下,您和赵公子虽说是陪世子读课,可陛下更看重的却是殿下您。世子殿下将来要做大将军,那必须熟读各种兵书,懂得兵法与布阵,而殿下却不同。若说世子殿下走的是武路,殿下走地却是文道。诗词政理武功,无一不可或缺,这样今後才能与满朝的文武大臣们相处,也才能帮助陛下与太子殿下。赵公子虽说也是做武将,可赵公子与世子殿下还有不同之处。世子殿下是皇亲,上有陛下与王爷,这人之交往大可不必多做功夫,可赵公子是臣,臣臣之谊,君臣之道却不可不学,不能不知。所以,在下可以不管世子殿下,却必须要管殿下和赵公子。”

    说了这麽多,冉洛义和赵子央听得懵懵懂懂的,却也听明白了一些,脸上的不满没了。

    “夫子,父皇真的看重我吗?”末了,冉洛义又问,他希望父皇最喜欢的是他。

    寇宣深思了一会儿,点头道:“正是。陛下让臣多督导殿下的学习。”

    冉洛义高兴地笑起来,马上道:“夫子,那您快教我吧。”

    寇宣收回笑,道:“殿下把臣刚布下的三首诗各抄十遍,然後背给臣听。”

    “嗯。”冉洛义欢天喜地地抄诗去了。见夫子看向自己,赵子央也开始乖乖的抄诗,他对冉墨枫没有任何不满,能进宫做殿下的陪读是他的福气。他只是很好奇让父亲时常提起的人。

    按照宫中的规矩,开始学课的皇子们年幼的每两天去较场学半天的武。太子已经九岁了,则每天都要习武;二皇子的骨骼不适宜练武,所以他每天只需学课;三皇子体弱多病,冉穆麒并未给他安排夫子,妍妃也从未要求,只是自己会教儿子习字;四皇子冉洛义太小,不用学武。所以,实际上,要去较场学武的人只有太子、冉墨枫和赵子央。

    从一开始,冉洛诚就打算趁习武的时候给冉墨枫好看,结果他等了一个多月,除了赵家那个跟屁虫外,他连冉墨枫的影子都没碰到。更让他气愤的是,那个妖孽突然发疯,弄伤了他的脸,他竟然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母後就只会让他忍,让他忍,父皇对他不闻不问,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妖孽。

    愤愤地挥舞手中的铜剑,冉洛诚把草人当成冉墨枫,一剑一剑带著恨意挥下去。草人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破碎的稻草,散落在地上。赵子央在离太子极远的地方练棍法,生怕变成太子出气的对象。

    “世子殿下,这里就是较场,这是您要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