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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穆麟说地相当玩笑。但侍从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胆颤地跟了上去。

    抱紧儿子,冉穆麟大步走了。冉穆麒一直看著他,直到他不见了,他才转过身,坐到奴才刚给他搬来的软榻上,支著下巴看著地上两外的三名小太监。

    “好了,人都不在了,说吧,是怎麽回事?”略带好奇地问,冉穆麒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气,让人看不清。

    “回...回皇上,太子殿下...见...见世子坐在那里...”其中一名太监指指不远处的石椅,开口。

    “不见棺材不落泪...”冉穆麒懒懒地说,然後勾勾手指,他的贴身护卫走上去,把那名太监提了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说实话...朕要听的是实话。”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名口吐鲜血的奴才,冉穆麒笑著问。

    “皇...皇上饶命...”被打的奴才不敢说,又挨了一拳。

    “实话,快点,朕的耐心有限。”又勾了下手指,求饶的奴才被打飞了出去,晕死过去。

    “真不经打。”冉穆麒眼眸一转,转到另一名奴才身上,那人吓得喊起来,“皇上饶命!”

    “那就告诉朕到底是为了什麽太子和世子打成一团,朕好奇。”从身上摸出一袋蜜饯,冉穆麒一副听戏的模样。而他的贴身侍卫已经把那位太监提起来了。

    “皇...皇上饶命...”

    “好啊,朕饶你,那你要说得朕高兴。”

    冉穆麒把蜜饯的核吐掉,催促道。

    “回...回皇...皇上...是...是太子殿下说...说世子是野种,是鬼子...是...”

    “够了。”

    冉穆麒挑眉一笑,“朕就知道是这麽回事。”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把手中的蜜饯又放回去,对侍卫道,“好了,放下他吧。把那边那个抬下去。这三个奴才留著也是死,送到王爷府去,让他出气吧。”

    不甚精神地说完,冉穆麒慢悠悠地走了。虽说没指明是让谁出气,但明白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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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玩猫时写的,本来不想发,想想还是发吧,毕竟拖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索瞳:卷一:第二章

    皇後伍氏是三朝元老伍文中的孙女,其父伍羽坤为相国。当初冉穆麒能板倒太子登上皇位,除了冉穆麟的功劳外,还有一部分就是伍文中的支持,因此伍氏顺理成章成了皇後,她的儿子成了太子。

    伍氏是个不多事的女人,也很少与冉穆麒的妃子们争宠,可她的儿子──太子冉洛诚,却没袭承了她的性子。

    “诚儿,母後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去招惹墨枫,你为何总听不进去?”

    给儿子身上的淤青和伤口擦药,伍氏叹道。太子比墨枫年长四岁,却被打得如此狼狈,对那个孩子,伍氏和其他人一样,心里畏惧。

    “诚儿,母後知道你不喜欢他,可他是你皇叔的养子,去年又被你父皇封为世子,今後他就是麟王府的主子。你皇叔现在手握重兵,你曾外公又过世了,将来你登基,还需要你皇叔的大力辅佐,你总与墨枫过不去,你皇叔虽然不说什麽,但他心里肯定不舒服。”

    看著儿子被打肿的半张脸,伍氏格外心疼。

    “母後,我讨厌他!”冉洛诚恨恨地说。“他是妖孽,是鬼子,是皇叔捡来的野种!可父皇竟然把要给我的‘墨金’赐给了他!”

    “啊?”皇後愣了,“真有此事?”墨金是麒帝年幼时先帝送给他的一把宝剑,削铁如泥,非常适合像太子这般大的孩子使用,可麒帝却送给了才五岁的冉墨枫。

    “诚儿,这是真的?”

    “是真的!不信母後可以去问曾公公。”

    冉洛诚大声道,和父皇极为相似的眼眸满是愤怒与委屈还有不甘。

    “诚儿……”皇後在错愕之後,劝说道,“你父皇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用意。作为太子,首先要学的是忍,懂吗?”那个男人就是学会了忍,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母後,孩儿为何要忍?孩儿是太子,是储君。那个鬼子凭什麽要孩儿忍他?他不仅抢了孩儿的‘墨金’,还抢了孩儿的父皇!”九岁的太子把长久以来心底的愤懑喊了出来。

    “诚儿!”伍氏厉声一喊,太子哭了起来。

    “诚儿,你父皇和你皇叔兄弟情深,墨枫是世子,你父皇对他好也无可厚非。太傅难道没教过你吗?北渊四面受敌,若不是你皇叔长年驻守边关,你父皇的皇位如何能坐得稳?你将来又谈什麽继承大统?诚儿,且不管墨枫的身份,你父皇对他的态度,为了你的将来,你不能再与墨枫为敌。今後,他很可能是下一个神武将军,你明白母後的意思吗?诚儿!”

    皇後声色俱厉地对太子道,她太清楚这宫中的危险,太清楚那个位子的诱惑。冉穆麒如何逼死前太子,如何登上皇位,她全都清楚,正以为如此,她才必须让儿子清楚这一点。可显然,她的儿子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对那个孩子的嫉妒上。

    “诚儿,你皇叔虽然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可你若三番四次找墨枫的麻烦,他也会不高兴的。诚儿,母後会助你顺利登基,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学会一件事──忍。墨枫再如何深得你父皇的喜爱,他都不可能成为太子。对你而言,多一个助力远比多一个敌人好。”

    年幼的太子抬头看向母後,这些话母後曾对他说过很多遍,可他就是无法喜欢那个人,那个有著可怕眸子,像哑巴一样不会说话的人。他永远忘不了父皇见那个人第一眼时的笑容,是从未对他展露过的笑容。

    ........

    出宫上马,冉穆麟一直抱著儿子。怀里的人始终埋著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脸。冉穆麟也没看儿子被打得如何,只是不停地笑言:“枫儿,这次是父王不对,今後父王一定把你贴身带著,成不?枫儿是在生父王的气?”

    冉墨枫像个闷葫芦,不开口,除了紧紧地,用快把父王勒死的力气紧紧地搂著父王的脖子。

    冉穆麟上翘的丹凤眼无奈地弯起来,剑眉舒展,用两天未刮的胡子蹭蹭儿子的脸颊:“枫儿,父王和你说件高兴的事。”

    “……”沈默

    “你皇伯赐给你一把剑,就你上回在他屋子里舞的那把。你皇伯见你喜欢,就赐给你了。”

    “……”继续沈默。

    “枫儿……”冉穆麟继续蹭,托高儿子,“你如不喜欢父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