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叫他们元气大伤,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有时间玩声东击西这套吗?”
“显然,日军已经狗急跳墙了,美军差点打到他老家去,我们华国也不是好惹的!”
“是时候该彻底解决这条乱吠的恶犬了,还百姓一个修生养息的太平盛世,这些年没有谁过得容易的,百姓们过得心惊胆战的,诸位同志们,你们说呢?”
“说得太好了!闻同志,我赞成的你的看法,打他个有来无回!”
说话的是自从上次海城之战之后沦为闻子吟脑残粉的大槐,一双蒲扇似的大手拍得啪啪响,神情激愤就跟下一秒就要下战场似的。
其他人在这样的情绪感染下,也越发觉得闻子吟说得有道理。
但是该做准备的还是得做。
各地的共军组织都联合起来,每个人每个军队都分配了任务,然后统一调度。
最后便是统一的指挥官了。
“我推荐闻同志担任这次的东省战役指挥官,你们觉得呢?”
廖先生向来沉稳有能力有见识,他看人眼光极准,为人了稳重可靠,因此他说的话分量还是在在座当中比较重要的。
有闻子吟过去这样一年来的战场上的表现和强大的北城武力装备支持,和她刚刚有理有据的一番发言,还真没人反对。
“我赞成!”
“同意,我申请带队加入战场。”
“具体任务具体指派,那就这么定了。”
“我们接下来讨论下战略部署和布防以及任务分配,老梁,别急,战场上有的是找死的机会。”
“哈哈哈,我老梁向来不怕死,说吧,你们只要让我上战场,干啥都行!”
几个人看向闻子吟,显然在等待这个新上任的指挥官发言。
廖先生推荐闻子吟是原因的,以他犀利的眼光来看,闻子吟这个人军事素养极高,背靠蒸蒸日上实力强劲的北城,就是日军听了她的名号都胆怯。
从她过往的几次战役看,战略部署和现场指挥能力极强,她带的队有一个特点,往往是以少胜多或者伤亡率极低。
以国内战场多的是几个华国士兵拖着一个日本鬼子的现象来看,这是非常难得的。
且她带队稳,士气高,日军还怯于她的名号,有这样的人坐镇,往往就赢了三分了。
闻子吟站起来,走到中间位置,她靠近黑板,拿起白色的粉块迅速地画了几个战略分布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圈了圈。“这几处是必须防住的,只要守住这几处,日军就无计可施,这个铁三角非常重要!”
“其次便是陷阱,诸位应该听说过我们北城的远程操作地雷,这个用来布防非常好用,上次海城用的就是这个。”
“海城军负责这里,湖城负责港口,后面的防守就交给北联合队,我们北城和剩下的就负责主战场直面日军和布防工作。”
这个会议开了约莫五个小时,每个人都神采奕奕地出来,丝毫没有半点精神萎靡,也没有刚来的时候沉默又严肃的气氛。
这个时候,大家有了方案和部署,都松了一口气,在特殊时期,人都需要一个主心骨,而此时,那个自信而强大的少女就是他们的战场领袖!
日军似乎迫不及待要在华国战场上一雪前耻,以弥补在太平洋战场上的损失。
这一日,东省的战争来得特别快。
大约是在会议结束后的一个月,闻子吟他们刚刚部署好战防,那边日军已经开始动作频频了。
“报告长官,东二十里发现日军辎重联队踪迹,大约有两个联队五六千人左右。”
“传令员,启动a计划,命一师六团、血色二组三组前去截获,务必截下这批物资,日军一个不留!”
“是!”
开战两天以来,闻子吟带领的抗日大部队截获了鬼子两批战争物资,如果这一次顺利,就是第三批了。
日军非本土作战,物资再丰富也有限,这是阻断日军供给增强己方力量的最直接的手段,唯一比较难的是侦查手段和效率。
要拦截日军的辎重必定要情报快准,然后便是设下伏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拿下,才能够达到重创日军的目的。
日军的辎重队里运输的物资包括军备武器和军粮实物等后勤物资,这些在战场上都是顶顶重要的,在几处物资迟迟没有到位的情况下,日军终于发现端倪,日军陆军将领在营帐里气得大发脾气。
这样的结果导致了战争的加速和火力的增强,日军已经没有退路和时间了,他们必须要拿下东省以战养战,否则必然被耗死在战场上!
“指挥官,日军派遣了战机和坦克,港口快撑不住了,请求支持!”
闻子吟拿起帽子戴在头上,顺手将桌上的手枪别在腰间,一边问道:“日军火力多大,多少人,我们还剩多少?”
“咱们的人两万六的军队只剩八九千,日军暂且不明,估测不下于三五万,还有三四架的飞机,我们根本挡不住了。”
那个前来报信的小士兵气喘吁吁,说道日军的战机时瞳孔都有一瞬间放大了,显然极为恐惧和忌惮。
东省的深秋依然凉风习习,还带着丝热气,天色尚好,秋高气爽蓝天白云,但是此刻深港战场上硝烟弥漫,灰沉沉的爆炸烟雾似乎要将整个天空给吞噬了。
日军的几架飞机战火轰鸣,时不时朝下面扔下炸弹,每一次爆炸都血肉横飞,火光冲天。
战地里是还在负隅顽抗地抵抗日军的是湖城来的共军,这一战谁也没想到火力最猛的不是直面日军的大部队,也不是靠近交叉口的防线,反而是深港港口。
齐先生曾经笑着调侃定是日军打探到闻子吟在主战场的消息,不敢来了,临时换了战略方案。
这一说法虽说是开玩笑,但对日军来说的确如此,他们想要速战速决,并不想和北城的闻子吟对上,那很有可能只会拖垮他们的步伐。
港口,战地上空的飞机仍然在盘旋,每一次爆炸都带走了好几条生命,飞机炸弹的骚扰另这些士兵防不胜防。
他们有的受伤了,被战友转移到战壕掩体后面继续拿着枪打,丝毫没有时间去理会还在受伤流血的身体,只要手还能再动,就不妨碍他们继续拿枪抵抗。
拿着枪不停开火的士兵红了眼,终于忍不住问道:“连长,咱们的超舰炮呢?怎么不轰平他丫的战机?”
那湖城共军来的老连长半边手臂已经受伤,单手支立着机关枪,单手操作射杀敌人。
他瞄准了一个鬼子,砰一声子弹射了出去,“小牛头,咱们的超舰炮早就被日军的战机给提前打坏了,用不了咯!”
“那鬼子奸得很,早先听闻被咱们指挥官带着人轰了好几架飞机下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