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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体水流不断,从他的手指尖带来一阵空虚感,让她整个人都痒起来,用力咬着嘴里的衣服也不能缓解,只想要他插进来,用力插到她身体里,狠狠地撞击,让她不再难受。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贺星河舌头舔了舔乳尖,他抬手,指尖上水光一片,点在阮清梦泪湿的眼睑。

    “不仅眼泪多,下面的水更多。”

    阮清梦哭泣着摇头。

    “想不想要我?”

    她松口,吐出嘴里的衣服。

    贺星河又问:“想不想要我?”

    他似乎很爱问这个问题。

    阮清梦也是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刻竟然理智尚存,她伸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嘟囔道:“没,没洗澡。”

    贺星河微顿,没一会儿,发出一声嗤笑。

    炖九碗红烧肉~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炖九碗红烧肉~

    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口,地面上全是凌乱堆放的衣物。

    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球衣缠绕到一起,酒红色与黑白色相撞,泾渭分明又浑然一体。

    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将她放置在盥洗台上,掰开她双腿,两条白嫩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朝他打开了自己的秘密花园,露出毫不设防的小穴。

    那里泥泞一片,她已经全然动情。

    男人胯下的性器突兀地顶立,青筋环绕,紫红充血。

    “嗯啊……”

    阮清梦双手撑在身后,闭上眼睛去感受他,感到滚烫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穴口,来回摩擦。

    她“嘶——”了声,浑身一激灵,流淌出一股水。

    贺星河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你喜欢我吗?”

    “啊……”阮清梦咬着唇,脚趾头蜷起,浴室里温度高,她脑袋昏昏涨涨的,结巴道:“喜欢,很喜欢你……”

    “真的?”

    “嗯,喜欢好久,好久了……”

    贺星河嗯了声,声音低沉沙哑:“我也喜欢你。”

    他把着她的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低下头吻住她红唇。

    “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全世界的女人再多,也只喜欢你这一个。”

    阮清梦一阵,被欲望迷住的眼睛露出一丝清明,但下一秒,贺星河腰部一挺,龟头塞到穴口里,将自己挤进去她体内。

    阮清梦仰起头,脖子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婉转娇嗲,微张开唇,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牙齿。

    她用这一声呻吟表示,她很爽。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热烫的棒子从下面撕开,先是龟头抵住入口,慢慢分出一条缝,他嫌弃太慢,伸手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掰开两片阴唇,一寸一寸深入,挤进最里面,逼她从身体到灵魂都要臣服。

    贺星河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手掌抓住女孩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拉,再挺动肉棒,往前把自己送进去,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阮清梦猝不及防被这样的猛力插干弄得头晕目眩,无措地抱住他的肩膀,双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部,随着他的挺动一下下发出颤颤巍巍的呻吟。

    这个姿势让她下体收缩地很紧,穴里媚肉层层叠叠咬住肉棒,贺星河撞着撞着,肉棒大了一圈。

    “嗯嗯,啊……星河,你太快了,啊……好深……”

    她被操干得不知今夕何夕。

    贺星河觉得不爽,双手绕后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一扯。

    “啊!”

    贺星河红了眼,手掌掐在她的脖子后,强迫她低头去看。

    “你看,我插在你里面,我们在一起。”

    下体赤裸裸得呈现在面前,男女性器结合是那么直观

    湿漉漉的、粉嫩的穴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

    她这么小小个,有时候他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撕裂,但有时候又宁愿去撕裂她。人的感情其实很难掌握,感官的感觉却来的直白,痛苦也好欢愉也好,他动一下,她的表情就会变化,他插进去,她的身体就为他盛开。

    抵死缠绵,真是精妙绝伦的四个字。

    在彼此深入的这一刻,高潮到来的这一秒,若有似无的,贺星河竟发出天荒地老的喟叹。

    他爱惨了阮清梦身上那种迷离,就如她名字,真是一场梦,梦里腥风血雨还是春花秋月都不重要,他只想把这个“梦”牢牢握在手心。

    “呜呜唔……继续,继续……快点”阮清梦勾住他脖子,自己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像吃美味的棒棒糖,舌尖勾着唇瓣上下舔弄,“继续,操我。”

    贺星河眼里欲念更重,被她撩拨起火,不控制力道也不心疼她,胯下用力,狠狠凿到最深,根部都没了进去。

    阮清梦受不住,贺星河动作太快太凶,下身那根棒子硬戳戳的,往她的小穴里塞,不仅涨,还烫,她要被逼疯了。

    “你伸手,掰开自己的腿。”贺星河被她的敏感紧致绞得发狂,拍拍她的脸颊,“你配合我点,我就射得快点。”

    真是这样吗?

    阮清梦忍住羞涩,伸手到自己膝盖处,控着膝盖骨往两边打开,再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她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贺星河松了手,抓住颤抖的乳房,色情地捏,下体操弄的频率却没停下,完全失控。

    “你,你骗人。”她指控道:“你每次都骗人。”

    贺星河耸动臀部,放肆玩弄,女人的职责男人的嘶吼,交杂出迷乱的乐章。

    阮清梦觉得下体发麻,只能捏着自己的腿寻求平衡,她不用低头,完全足以窥见贺星河是如何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他力道猛干,而她任由他操弄,包容他,接纳他。

    淫水打湿两人毛发,快感一波一波,如海浪推进。

    “唔,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嗯,到了到了……”

    “嗯啊——”

    阮清梦松了手,两条腿软绵绵地垂挂下来,穴口喷涌出清澈的水柱,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腰下部分暂时都没了感觉。

    贺星河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欢的地方,缓缓抽出肉棒,紫红肉棒充血,他还没有释放。

    阮清梦被人抱下盥洗台,扶着到了淋浴头下,热水冲流而下,缓解了肌肉的酸痛。

    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腿软的站不稳,只能挂在贺星河的身上,但就是这样,才发觉他的欲根依旧高高昂起,没有射精。

    阮清梦喘着气,吞咽了下唾液,问他:“你……难受吗?”

    “没事。”他将她的黑色长发捋到身后,眼神暗沉,声音嘶哑,手摸到她下体穴口,帮她洗干净秽物。

    小穴肿起,敏感到极点,他只是碰了一碰,阮清梦腿一软,整个人就滑倒坐到瓷砖地上。

    阮清梦瘫软在地,目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