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肿胀充血的肉棒,他沉下身,用力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直直地碰上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根部都送了进去,完全和她合二为一。
阮清梦高高仰起脖子,身躯重重一颤,白嫩的腿无意识地夹紧,缠上他的腰,臀部抬起来迎合他,让两个人的下身胯部耻骨贴合地更加紧密,密不可分才好。
“啊——”
“额……嗯啊——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嗯啊,快点!”
贺星河简直杀红了眼睛,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手掌“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挺起上身,让阮清梦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
他双手掐住她细瘦的腰,把着阮清梦的双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往前撞击的同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湿漉漉的肉棒在细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贺星河咬牙,臀部和后腰肌肉绷紧,发了狠地使力,抽出整个肉棒,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臀部,打桩机一样地抽插。
哪有什么奇淫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裸的欲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床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双腿缠紧,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欲拒还迎,那就用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逼她臣服,总之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嗯啊,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
“不要?真的不要?”
“呜呜呜……要……”她哭了出来。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抽插,狠狠操她。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阮清梦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高潮了。”贺星河喘气,“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放肆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奶子,腰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精液尽数洒在阴道里面,下面的小穴因为刚经历了高潮,不断收缩蠕动,咬着他的肉棒往里吸吮,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抽出来。
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内射,每次射精以后全身都连毛孔都透着愉悦。
他抽出来,看到下面的花穴被操干到肿胀充血,糊着白灼,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大片大片的淫水混着精液流出来,湿了床单。
“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敷衍地应和一声。
贺星河捏捏她圆挺的奶子,凑上前含住,吸得发出声来,边舔弄边调笑道:
“你的微积分到手了。”
作弊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作弊
最后一门了……
阮清梦坐在考场上,想到这五个字,心潮澎湃。
经历了前面七门考试的折磨,现在只要好好告别她此生宿敌微积分,那么这个学期就算完美地结束了。
她坐在位子上,乖乖地把学生证、手表和黑色水笔放好,眼睛时不时往门边瞄一下,期待贺星河的身影赶紧出现在门口。
坐在她后面的黄心婷看不下去了,用笔戳了戳她的背,说:“你至于这样吗?”
她疑惑:“刚谈恋爱的人都这么像你这么腻歪?”
阮清梦心不在焉地问:“谁刚谈恋爱?”
“还能有谁?”黄心婷转着笔,“你和贺星河呗。”
阮清梦顿住。
“我和贺星河?”
“难道不是?”黄心婷嗤笑,“你别不承认,你们俩恋爱的酸臭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
“是。”
一声云淡风轻的回答,阮清梦和黄心婷一齐抬头望去。
贺星河淡定地绕过桌子,在另一头隔着一个位子的地方坐下,把手上的水笔和学生证往桌上随意一放,察觉到边上两道目光,他转头,挑挑眉,脸上带着笑意。
“不是吗?”
阮清梦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星河笑意不减,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下移,移到她的脖子,再往下是锁骨,然后轻轻在她的某个丰盈的地方一掠,勾唇笑了笑,收回目光,老神在在地抱着手臂。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就这么随意一瞥,阮清梦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很多限制级的画面,贺星河重欲,开了荤以后只要有时间都缠着她去外面开房,年轻男女干菜烈火,玩起来疯的要命,她现在坐在这儿觉得腰都是酸的。
也是,该做什么都做了,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黄心婷脑袋凑过来,贱贱的语调:“不~是~吗~”
阮清梦无奈地把她脑袋推回去,“是!”
一回头,对上贺星河的目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条餍足的狼狗。
黄心婷啧了两声,小声道:“果然一股酸臭味。”
又过了几分钟,两个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进了教室。
阮清梦有点紧张地挺了挺背,转头冲贺星河眨眨眼,微积分是本学期最后一门考试,无论是会计基础还是计算机基础,他们都坐在相隔一个位子的地方,贺星河把字写大些,她视力好,能看到近百分之七十的答案。
最后一门也这么操作,期末考试就稳了。
她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老师把开卷放到讲台上,扫视了一眼底下坐的乱七八糟的同学们,扶了下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思索了一下,说:“同学们,我们重新排一下位子。”
一颗心安定到一半,还没落地,刷一下又提到嗓子眼。
监考老师:“单数排的同学不动,双数排的同学起立,两排单数排的同学成新的一列,两排双数排的同学成另一列。”
“现在开始换!”
……什么单数双数的,你在讲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洗牌,最后的结果就是,阮清梦绝望地发现身后的黄心婷换成了贺星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