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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同意,可是她在卫箴,面前一向毫无办法,叫他三言两语的又给糊弄住,稀里糊涂的竟也就答应了下来,倒像是平白答应了他一件事,且往后还必须得做,只要是他开了口的,毕竟……愿赌服输嘛。

    这买卖,怎么算怎么亏啊。

    第四十四章:解惑

    第四十四章:解惑

    世子妃的用度查不出痕迹,当日在世子妃面前多了嘴的奴才,也撬不开嘴,小丫头进了北镇抚司,一味的哭哭啼啼,只说一时得知消息昏了头,才在世子妃面前说漏了嘴,万万没想到会害了世子妃和肚子里的小主子。

    徐天章的耐性似乎被消耗殆尽,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找上卫箴三四回,而武安伯府世子妃一尸两命的消息传开来,连王殿明都上了折子请陛下下旨严查。

    徐奉关在北镇抚司,任何人都接近不了,卫箴知道,不在徐奉身上找到那个源头,这一切,都很难再盘查下去。

    而就在徐奉被收押入北镇抚司的第二天,刘铭却找上了谢池春。

    彼时谢池春在北镇抚司当值,手底下的人回了话,说是御马监的刘太监来了,谢池春起先愣了下,紧跟着便想起来,卫箴早几天就叫她去试探刘铭的,但是刘铭一直在躲……

    她眯了眯眼,打发了人,决定亲自去迎一迎刘铭。

    果然卫箴同她打的那个赌,她十之八九是会输。

    徐奉刚被抓进来,他就露面了。

    这其中要说没有联系,她可是一点儿也不信的。

    眼底的嘲弄一闪而过,谢池春已然快步出了门。

    刘铭见到她的时候,果然端的十分客气,他这两年顺风顺水,因有徐贵妃扶持,攀上了高枝,便很有些目中无人,能对谢池春一个七品这么客气,实在是难得的很。

    他端着客气,谢池春也就生受了,毕竟有卫箴交代过,她知道自己见刘铭是要做什么的,一味的与刘铭寒暄客套,反倒显得她没出息。

    她迎着刘铭进了门,往堂屋方向而去,一路上又噙着笑问他:“刘公近来忙,我去了御马监好几回,都说刘公不在,眼下这是外面的差事忙完了?”

    刘铭就陪着她笑,一面又说是:“陛下高恩,肯多看我两眼,做奴才的,领了差事就得尽心的办,实际上京里头也有好些放心不下的事儿,但是没办法,主子交代了,我也不得不离京。”

    说话的工夫,二人就进了屋,谢池春也不往主位坐,就跟刘铭坐了个面对面。

    刘铭把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又敛了敛心绪:“我这才回来,听周吉说总旗去找了我好几回,想来是有十分要紧的事,便一刻不敢耽搁,紧着就到这儿见总旗了。”

    这话其实不对。

    要不是刘铭对他北镇抚司事事上心,如何知道她今日当值?又何谈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来见她。

    他这是把自己当傻子糊弄了。

    谢池春心下不悦,面上却不显,同刘铭撕破脸,没有任何的好处,他胡说八道,她只当不知道就完了。

    他会这么糊弄自己,说到底,是觉得她不过一介女流,即便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终究是个女人,少不得目光短浅,成不了大事。

    其实这样也好,他会这样想,就会掉以轻心,更容易落入彀中。

    “倒没有什么很要紧的事,周公公没跟刘公说吗?”她端了茶盏抿一口,“那个罕儿帖,老大挺满意的,所以才特意交代我,得了空要到御马监去一趟,亲自面谢刘公,要不是有刘公这样大方的举荐罕儿帖来回话,我们也没这么容易能拿到证据。”

    刘铭面不改色,也不急着追问:“他能给卫大人出力,是他的福气,况且北镇抚司领的都是皇差,他也该尽心尽力的帮忙,我们御马监,也没有藏私之处。”

    “看来刘公离京几日,京中形势也仍旧了如指掌啊。”

    “什么?”

    两个人你来我往,突然之间,谢池春却转了话锋。

    她手上的青瓷小盏往桌案上一落,声音沉闷又压抑。

    谢池春的脸上再没了笑,一副严肃认真的神情去打量刘铭:“周吉说,刘公早在我们去御马监前三五日就离京了,既然如此,刘公又如何知道锦衣卫在查什么案?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御马监?”

    她顿了下,紧跟着又嗤一声:“那天周吉说什么,刘公临走前特意吩咐的,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得尽心的帮。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要说刘公你不知内情,何故对锦衣卫这样大献殷勤?可要说你知道内情——”

    谢池春啧的咂舌:“看样子,刘公之能,远在郑公之上啊。”

    刘铭登时变了脸色,然则不过须臾之间,便又恢复如初,若然不仔细,一时根本察觉不到:“这话我是交代过,京城的事情我也大概都知道,总旗,你也在朝为官多年了,这点子事情,还要摆到明面上来问吗?并非是我在京中安插眼线,不过是防患于未然,以免有人趁我不在京中,憋着劲儿要对我下黑手罢了。”

    谢池春高高的挑眉,刘铭的定力,可远没有郑扬好。

    她一直在盯着他打量,所以尽管他极力的掩藏,那一瞬间的神色变幻,她还是尽收了眼底的。

    这短短几句话,诈不出什么,早在她预料之中的。

    刘铭看她面色不大对,那番话,也不知她心里是作何计较,便下意识多解释了两句:“至于我交代周吉的话,那是早就有过的吩咐,不只是为了这一次的案子。锦衣卫到什么时候,都是领皇命办皇差的,要用人用马,我们都该尽力的配合,绝没有推辞的道理。”

    谢池春长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是信了,可眼底却十分淡然,仿佛刘铭的这番话,压根儿她就没往心里去一样。

    “刘公,我想着一件事,想了好几天,要不然,刘公替我解个惑?”

    刘铭此时大概也知道,谢池春当日找到御马监,根本是来者不善,他推脱不见,她几次三番的找上门,这是压根不打算放弃。

    所以他才会在今天,主动登门来见她。

    她救过娘娘,娘娘其实未必会把她看在眼里,但却绝不会为难她,连陛下都是。

    他还不至于要讨好谢池春,但是轻易得罪,总归不好。

    刘铭轻咳一声,清了把嗓子:“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