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敛~好棒……干那里,用力……”曲欢享受地闭眼,仰头呻吟个不停。
这时,金辛博突然把手指插入了正在被舒敛抽插的小穴中。他大力地抠挖,敏感的媚肉猛地绞紧,不平滑的肉壁让他呼吸紊乱。
“嗯……”舒敛被夹得闷哼一声。
“学长,做什么……”曲欢隐约明白了金辛博的意图,有点害怕。“不行的……吃不下去……”
“没事,可以的,慢慢来就行,不会伤到你。”金辛博回以一吻,手上动作不停。渐渐从一指增加到三指,把花穴扩张到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欲望。
感觉差不多了,他也抱住曲欢的一条腿,开始缓缓送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吃不下……会被撑破的……小肚子……会撑破的啊……嗯~~”
曲欢两条腿被两个男人抓着,花穴大开,低头就能看到两根粗大的阴茎在缓慢进入。她平坦的小腹几乎可以看出龟头的形状,体内被撑得满满的。
“唔……好紧……”金辛博和舒敛同时停下,哪怕不动,光是插在小穴中,太过紧致的感觉都快让他们射了。
缓了一会,觉得曲欢能适应两根肉棒同时进入了,两个男人就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他们的速度都不快,但曲欢还是被操得全身痉挛。狂野的高潮席卷全身,两人一进一出,把花穴中所有的角落都同时照顾到。
四个卵袋交错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曲欢在这一刻似乎变成了最淫荡的浪女,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沉迷于快感中。
“啊啊……被干死了……两、两根大肉棒,要插破了……呜呜呜……太多了……”
她红着脸,口水乱流,咿咿呀呀呻吟着,乳房高高翘起,被两人同时操干。金辛博和舒敛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两侧,引起一阵酥麻。
“啊……欢欢,好紧、好紧……放松点,让我干到里面!!啊、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小骚货,小浪女……这么喜欢被两个人同时操,夹得这么紧……哈啊、要被你夹死了……改天,我们四个人一起干你,把你操到再也下不了床……操到你怀孕……”金辛博的腹肌上蹭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被夹得快要射精,双腿绷紧守住精关。舒敛却爽得快要疯狂,死死咬住曲欢的耳朵,用舌尖去探她的耳洞,喉结上下滑动。
肉体拍打声回荡在车内,粉色的花瓣被谁撩起,稀稀落落地盖住三人交缠的肉体。
“哼……宝贝、宝贝……欢欢,我要操死你,把我的肉棒全部吃下去……”
“哦!骚穴太美了……我的小荡妇,淫荡的小妖精……射满你的贱穴……!”
污言秽语加速了快感的来袭,让曲欢再也无法思考,只能记住眼前带着情欲的大片暗粉……
车外的街道已经入睡,带着雾气的玻璃隔绝了车内的狂乱。
等到三人相拥沉沉入睡时,曲欢的小肚子里还含着两个人的肉棒,下身满是黏腻的酒液和白浊,顺着脚趾尖,滴落在地毯上、玫瑰花瓣间……
安大哥?
曲欢看着面前焦急朝她跑来的安敕休,第一反应不是激动,而是怀疑……
安敕休没有管地上的男人,紧紧抱住了曲欢:“欢欢!”
在曲欢抗拒地推开他之前,他就放开手,面露狂喜:“没想到,居然会是你!?你……”还没等他说完,身后那男人爬了起来,鱼死网破般拎起车里的钢管就要往安敕休头上砸下!
“小心!”曲欢惊呼,安敕休拉着她一闪身躲了过去。
男人还要再打过来,不远处传来几个人呼唤安敕休的声音,他犹豫一下,扔掉钢管掉头跑进了夜色之中……
几个男人紧接着赶到,看到安敕休和曲欢,十分惊讶。
“安先生,这是……?”
“李总,不好意思,生意只能改天再谈了,我先告辞。”
“……好吧,需要我帮忙吗?”领头穿西装的人问。
“多谢,没关系。”说完,安敕休把曲欢横抱起来,离开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安敕休带着曲欢走到路边的轿车内,把她放在副驾驶,随即焦急地询问:“欢欢,你没事吧?怎么会在那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俊美的男人目光中满是担忧,问题接二连三。曲欢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只好安抚男人:“安大哥,冷静点,我没事……我会跟你解释的。”
“安大哥,怎么会在那里……?”曲欢首先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安敕休出现的,会不会有点太巧了……b市那么大,她却偏偏被他救了。
“……这旁边有安家的一块地,我今天和人谈生意,走到街角正好看到那男人拽你上车。”说着,他再次搂住曲欢,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幸好、被我看到了……!”
曲欢歪过头,感觉到安敕休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不禁有些自责。可能是最近奇怪的事太多,她变得太疑神疑鬼,连安大哥都不敢相信了。
“好了,我没事了,安大哥。谢谢你救了我。”曲欢也回抱住安敕休,男人温暖的怀抱让一直惶惶不可终日的曲欢终于安下心来,放下了警惕。
感受到曲欢的动作,安敕休被刘海盖住的漆黑双眼,溢满了喜悦。他悄悄嗅着怀中女孩的体香,裂开嘴角,笑了。原本清风明月的容颜,因为这个笑多了几分妖冶。
“我们先回家。”安敕休放开曲欢。
在驱车回安家的路上,曲欢把曲家破产后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安敕休。包括秦寅家的事,以及芝形官司背后绝没有寅风在推波助澜之事。
安敕休窝在方向盘上的手收紧,沉默地点点头。
安宅大门紧闭,丝毫不像有人生活的样子。曲欢问:“安大哥,那个……外公外婆呢?”
之前,曲欢就是在这里,被安父安母拒之门外,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
安敕休抱着曲欢,一边进门一边回答:“啊……他们啊。”语气风轻云淡得像是在说不相关的陌生人。
男人蹙眉,思索了一会才缓缓说,“嗯……哦,对,他们身体不好,去国外散心了。”上挑的眼角透露着漠不关心,高挺的鼻梁甚至讥讽地皱了一下。
“……”没想到安敕休会是这个态度,曲欢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记得以前安敕休和父母关系还不错,怎么现在这么冰冷。
安敕休走进客厅,抬脚踢上了门,放下曲欢。
“咔哒”一声,大门被锁住。
“之前,他们妨碍我的计划,我很生气。”
“所以就让他们去看病了。”
“他们不是还把你赶走了吗?我替你报仇了,开心吗?”
“报仇?”曲欢转身,惊讶地看着靠在大门上懒懒开口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安大哥?”
“嗯?”安敕休露出一副天真又疑惑的表情,歪过头笑着说,“我说,我替欢欢报仇了啊?放心吧,他们再也没办法妨碍我们了,安家现在,只归我管。”
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