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亵衣的时候媚如反而不紧张了,直勾勾地看向傅霄,目光会缠人似的让傅霄呼吸重了几分,脑子里那根弦断掉了一般,顾不得脱下自己一身,拉低了裤子扶着硬得不行的淫根,一把拉下媚如亵裤就直直入了进去。
一下子被那么大的东西胀满,媚如只是哼了哼,水汪汪的眼珠子一转,嗔道:“怎么这样急!”
“刚才是谁勾着我,到底谁更急一点?”他坏心思地顶了顶花心,笑道,“湿成这样再没个什么东西可真的要浪得滴水了。”
抽送间剐蹭到敏感处,媚如忍不住呻吟起来,无意识地夹紧了腿心。立时屁股就被狠狠拍了两下,傅霄一改先时的温柔做派,把挂在她腿弯的亵裤扯掉,将她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侧。
媚如下身被抬起,不上不下的,他每回尽根没入都撞得她在榻上向前蹭了一蹭。被他完全掌控,媚如舒爽得脚趾蜷起,整个人化作一滩水任他施为。
媚如在他腰后夹得紧紧的,傅霄把手从她腿上拿开,从小腹向上爱抚,在她身上带起一阵酥麻。
裸露的肌肤出了薄汗,粉白的模样让他不自禁加大了力气,留下淡淡红痕。满手绵软的触觉新鲜又熟悉,身下的她带着浅淡的香,傅霄的动作像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
海棠红的肚兜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双乳,他一手覆上去也只是恰好能握住。有些粗糙的指腹隔着肚兜碰上硬硬的奶头,还是让媚如浑身一颤,小屄里一下子冒了股水出来,淋到肉冠上激得他肌肉一紧。
“奶尖比以前还敏感了......自己就没有揉一揉?”声音低哑带着笑意。说完低下头含住,把那里吃得湿湿的,掀开一看,乳头湿亮嫣红更惹人了。之后还在她耳边说现在奶子更大能夹得肉屌更舒服这样的荤话。
他熟知她一身敏感处,凑在耳后又亲又舔的,没一会儿媚如就哭着说没力气了,腿一直往下滑夹不住。傅霄便把她一只腿放在肩上干起来。媚如身体柔软倒不觉得勉强,只是他一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还引着她去摸那处,浅浅地抽插着,握着她去摸他没干进去的茎身。
眼前氤氲起雾气,媚如由他带着在爱欲中沉浮,轻颤着丢了数次,而傅霄不过射了两回。
他抱着她欲去清理之时,媚如皱着小脸说背后被磨疼了。看着嫩白光洁的后背上那几道薄红的痕迹,傅霄欲念又起,轻声哄着媚如从后面来了一回,细腰肥臀看得他心痒难耐,这回又更持久些。完事时媚如感觉又麻又疼,自己后面一定红得没法看了,委屈巴巴地掉了好一会儿眼泪,费了好些功夫傅霄才把她哄好。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媚如后来回想起忍不住脸烫,看不到他每一次进出感觉得更为清晰,那样的姿势也进得更深,放在她身侧的手背青筋突起,手臂上有汗滴顺着滑落......其实自己也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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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上肉了,第一次感觉有点平淡,等过几天努力再开车ヾ(??▽?)ノ
下次更新大概周日。
李姑姑造访示好
经了他几次折腾,媚如撑着精神吃了晚饭就困得不行,等了一会儿消了食便睡了。翌日天蒙蒙亮才醒。她夜里睡得沉,连傅霄昨夜何时上床都不知道。
深秋时候清寒,傅霄起身时仔细给她盖好了被子。媚如睁开眼时傅霄正背对着她系上扣子,月白色圆领长袍在晨光中有些透,隐隐能看到他劲瘦的腰。
傅霄微侧了身子,余光瞥到媚如偏头看他,微笑道:“既然醒了,同我一道用早膳吧。”
外头丫鬟听到主子的话立时鱼贯而入,两个到媚如跟前为她穿衣,另一个新端了热水来。
一夜好眠,媚如精神恢复得极好。从暖暖的被窝出来,脸上两团淡淡的红晕,像水灵灵的桃子。净了脸之后越显水嫩,为她梳头的丫鬟在心里羡慕极了,这位新夫人出身如何不清楚,容貌真是无可挑剔的。
媚如梳妆完毕到饭桌前,傅霄贴心地为她盛了粥,看她喝了两小碗才不再盯着。傅霄心想,还好出了夏,不然又得多花多少工夫才能让她吃下去,转念思及若自己那时便找到她,她也不会遭后面那场罪。他皱起眉头,又给她夹了些菜。
早膳用罢,傅霄陪了她一会儿便走了。媚如送了他一段路,前段日子睡得太多,每日傅霄离府是何时她从来都没注意过,昨日一番肌肤之亲后,现下心里更不舍他一些,恨不得马上能到傍晚,他又坐在桌前和自己一起用饭了。
玉秋跟着媚如在花园一道道打转,等她们第三次走过同一座假山,玉秋终于忍不住出声:“姑娘要不要在前面的亭子坐坐?”
媚如魂不守舍的,听她这样一说就点头,只不过走过去坐了还是发呆。玉秋默默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姑娘是在为爷的事情烦心?”
媚如赧然一笑,玉秋既问了,她便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不是烦心。之前睡得人头脑昏沉,镇日没多少清醒时候也没想那么多......我心悦于他愿意同他亲近。今日在外面走动,风一吹,也像突然明白过来了。我们是没有父母亲人的,离了如意楼做什么也没人再管了。
可他和我们不同,哪能不管别人的看法。之前我和他相处还像以往一样,也没问过他府中的情况。”
“姑娘别想太多。我到府中这一年不敢妄自打听,但也知道一些的。刚来的时候管事都对我很好,府里伺候主子的姐姐们也都很照顾我。我胆子小不去问,她们也都告诉我。国公府除了爷,上面只一位老夫人。爷是做得主的,他吩咐府中众人以夫人之礼待你,想必姑娘也有所觉。”
“嗯......”
玉秋压低了一点声音:“还是小少爷的时候,老夫人便很疼他。父兄尽都为国捐躯后,更是万般疼宠,过了最初两三年,爷就撑起家业来了。老夫人近年多清修礼佛,不会多说什么的。”
媚如松了口气,又开始心疼他。自己没什么亲人,没感觉过那般热闹也不知道家人相处起来是怎么样的,但可想象出一二。又一会儿在想怎么让老人家喜欢上自己,一会儿担心自己从如意楼带出来的气质惹人不喜,神色几经变幻,直到玉秋告诉她老夫人还有近两个月才回来,媚如才放松下来。
上午便这样过去了。媚如午憩刚起,丫鬟来通传,老夫人院子里的姑姑来了。
媚如很快地出去见她,进去还没看清来人就福身行了一礼。惊得李姑姑立马上前来扶。“少夫人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