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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

    唐知越说,“从今往后不许再见风愿。”

    男人的占有欲啊。

    唐知越的睚眦必报啊。

    “好。”应了。

    他们的马车到京中,很快就被人跟上了,前脚回府,后腿各个府中的大人都来了。

    唐知越去了书房,沈容染觉得自己的身份尴尬,便回了宁王府。

    “郡主,世子爷请您过去。”

    “哥哥嫂子。”宁铭在池塘边等她,和安公主竟是也在。

    宁铭直入主题,“唐知越屠了五王八王派系的官员,朝廷上空了一半,地方上也是一片乱局。你替我问他,要不要我的人暂时解了困局。”

    “哥哥为什么不亲自去谈。”眉头微皱,沈容染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宁湾的亲兄长,一面还是忍不住怀疑他的用心。

    “如今先帝亲丧,我见不到他。而且你去说,他更大1几率会应该。”宁铭看的透,也不避讳直言。

    沈容染问他,“哥哥能保证不背叛?”

    “造反?”宁铭听了个笑话地看着她,“我对皇位没兴趣。”

    沈容染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和安公主出来打圆场,直接岔开了话题,“湾湾去了趟漠北?漠北的风景如何?”

    这个问题问住了沈容染,风景如何?

    她统共在漠北待了一天一夜,然后没有踏出驻军的范围,漠北是个什么风景她真不知道。

    好在和安公主问这个问题只是想错来话题,并没有想要答案。

    沈容染把自己看到的漠北军营说了说也就算了。

    沈容染离开时答应了宁铭的事“哥哥,我会代为转达。”

    “郡主,您快去趟越王府吧。”沈容染半夜在被人摇起来,兰秞指了指外头的人,那人说。

    沈容染掀开被子起身,一面穿衣一面问,“怎么呢?”

    “王爷突然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在院中练剑,剑气伤了好几个下人了。”

    沈容染问,“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人说,“先帝的总管太监来了一躺,走后王爷就不大对劲了。”

    沈容染心里担心,在京中快速穿梭,“走去,越王府。”

    越王府的书房中一片安宁,唐知越坐在书案后认真看书。

    沈容染不能把他和提剑练剑的唐知越相联想。

    沈容染走近他,笑着问,“王爷怎么在看书了。”

    “闲来无事。”

    “到底是无事?还是有事你不愿意和我聊。”沈容染看着他,直接问。

    唐知越将书案上一本书随便丢给了她,沈容染一看,《金瓶梅》,并没有什么特别。

    “里面有封信。”唐知越说。

    沈容染翻动了几次,终于在夹层找到了那封信。

    是先帝写给唐知越的。

    沈容染快速看完,心疼地看了一眼唐知越,看来唐知越是接受不了这个事情。

    “宁湾,我宁愿我一直恨着他,也不想知道我狠错了人。”唐知越的声音响起,有些无措。

    沈容染直接将那信点燃,任它烧成了炭火。

    “有些事情是他真的做过,你也真的感受过的。”沈容染说,“这不算冤枉了吗?”

    唐知越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想问清楚,可我杀了他。”

    沈容染说,“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他不重要,不值得你惦记。”

    “嗯。”唐知越点头,沈容染却没有觉得他听进去了多少。

    第291章 水中月27

    沈容染说,“你信就信,不信就不信。他不重要,不值得你惦记。”

    “嗯。”唐知越点头,沈容染却没有觉得他听进去了多少。

    “睡觉去?”沈容染问他。

    唐知越点头,沈容染转身刚走了一步就被人抱住了腰。

    一张温热的脸贴到了她的腰上。沈容染握着他的手,慢慢捏着。

    “含清,我杀了我爹。”

    沈容染的记忆突然飘到了一个大雪的日子,她帮老爷子一个挚友在米国解决了一个人,坐飞机回国。

    顾星洛一个人在机场等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弄上了车,带到了郊外的俱乐部。

    两个人彪了一晚上的车,顾星洛一直在挑衅她,逼得她最后撞了他的车尾,报废两辆法拉利。

    两人在报废的车里睡到天大亮,沈容染回皇图之后才听说,顾家的老爷子去了。

    当时沈容染根本没有往顾星洛身上想。

    现在......

    沈容染问他,“唐知越,你在后悔吗?”

    “是。”他抱着的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这个世上他唯一可以说真心话的人。

    “为什么?因为那信?”

    “是。”

    沈容染心里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觉得先帝对唐知越的感情很复杂。但是现在她不会说。“先帝是个聪明人,五爷和八爷去了,他肯定想到了是你下的手,你杀了他这么多儿子,不能让他报复你一下吗?”

    “你觉得是他的报复?”唐知越问。

    她真的不觉得。但是她不能让唐知越一辈子活在这种自己杀了暗自护着自己的父亲的愧疚里面。

    “对。我觉得这是他的报复。”沈容染说,“你问问自己,这么多年了,暗地里他对你好过吗?”

    唐知越说,“没有。”

    沈容染捏着唐知越的手,说,“唐知越,不需要愧疚,他在骗你。”

    “好。”唐知越反手握住她的手。

    沈容染抽出手,转身看着他,“睡觉去吧,明天还要给先帝守灵。”

    “嗯。”唐知越应了,去卧房了。

    沈容染拒绝了唐知越的挽留,深夜回了府。

    第二天沈容染跪在先帝灵前时,规规矩矩地给他磕了三个头,然后跟在和安公主身边跪着。

    有个太监冒出头悄悄地拍了她一下,“郡主。”

    “怎么呢?”沈容染跟着他出去,问。

    太监将她带到一件偏殿,“越王府的人找您。”

    沈容染点头,走了进去。

    “文侧妃。”

    “郡主。”沈容染站在一把椅子之前,朝她行礼。

    沈容染问,“不必多礼,你找我何事?”

    文妤脸色有些苍白,淡声问她,“听说郡主昨日夜里去了越王府?”

    “是。”沈容染不惧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