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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容染诧异地看了兰釉,宁湾还不识字。

    ‘吾女亲启,一别数日,为父……’

    信算是长了吧,宁王爷写了很多的关切之语,后面还说了一件事。

    皇上竟然逼着七皇子娶她的牌位,婚期定在……沈柒柒算了一下写信的日子,发现就是今天。

    娶牌位。

    说起来沈容染就想笑,天啦,这万一以后七皇子知道了她没死,想起了娶牌位的事,不得恨死她。

    不,现在估计都恨死她了。

    议亲前不死,又不能等到成婚后再死,害得他娶了个牌位回去,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沈容染拿过信折好装好,奇怪地问兰釉,“皇上为何非要七皇子娶我……的牌位?”

    兰釉说,“我不知道。”

    沈容染点头,撑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玩下去了,得去找她不知遗落在何方的男朋友了。

    会是谢行吗?还是京都的哪个权贵子弟?还是富家公子,还是哪个贩夫走卒。

    不,顾星洛是什么人,就算是个贩夫走卒,他也能坐到皇商的位置。

    第266章 水中月02

    不,顾星洛是什么人,就算是个贩夫走卒,他也能坐到皇商的位置。

    按照往常的惯例,顾星洛的身份绝对不会很简单。

    如果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得回一趟京都?

    沈容染抬眸问兰釉,“兰釉,我还能回京都吗?”

    “啊,不可啊,小姐。”兰釉吃了大惊,慌忙说,“小姐,您假死可是欺君,要掉脑袋的,王爷说了,以后绝对不能踏入京中一步。”

    “嗯。”这可怎么办啊?沈容染有点苦恼。

    兰釉看了她一眼,小声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想嫁给些谢公子呢?”

    不,我从未想过嫁给他。沈容染点头道,“我不记得他了,不想嫁给他。”

    兰釉不懂这么海誓山盟的爱情,怎么失忆了就没了,“可是小姐,你们本来挺好的,你为谢公子放弃了身份,放弃了七皇子,谢公子为你放弃了科举。当时你还对王爷以死相逼,手上还有伤痕了。”

    沈容染掀开袖口,看到了左手手腕上深深的一道印子,应该是极爱了吧。

    可惜她不是失忆了,是换了个人。

    沈容染摩擦着衣袖,如果谢行是顾星洛呢?“兰釉,谢行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兰釉眼睛一亮,笑吟吟地说,“谢公子是个好人,对下人们也很温柔。”

    沈容染看着小丫头笑的一脸崇拜,不忍直视,她又问,“谢行会武吗?”

    “公子不会武?”

    沈容染问,“京中哪些皇子公子会武?”

    兰釉歪着头想了想,说,“本朝尚文,只有原将军和风将军家的几个公子,还有世子会武。”

    沈容染听到了世子,问,“世子是我的兄长吗?”

    “世子是小姐的兄长。”

    兰釉看着沈容染一会,欲言又止,沈容染就等着她说,等了半本话本看完,也没有听到兰釉开口。

    沈容染忍不住了。“想说什么就说。”

    兰釉说,“小姐真的不想嫁给谢公子了吗?真的不想嫁不如去劝公子科举。公子他才华横溢,埋没在苏城可惜了。”

    沈容染从话本里抬头看了一眼兰釉,点了点头,把话本往旁边一丢,“去看看他吧。”

    沈容染走到谢行的院子,听到了一道很是温柔的读书声,声音晴朗,念着那些之乎者也,也不觉得烦躁。

    想来,他是很喜欢这些的。

    “含清,你来了。”站在窗口的人转身,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沈容染,丢下书本就奔了出来,看着他还有点无措。

    沈容染看着他这般,心里有点不好受。“不请我进去说会话吗?”

    谢行带着她向里走,走到门槛还摔了一下,险些跌倒,“嗯,进去进去。”

    “谢行,秋闱就要开始了,你去吧。”沈容染开门见山,也没有问他愿不愿意,谢行是聪明人,听到这些也懂了。

    “含清,你只是失忆了。”谢行很是激动,朝她吼道,倒茶水的动作直接顿住了,沈容染夺过茶壶,放在桌子磕出一声轻响。

    谢行冷静了一点,说,“抱歉,含清,我不是故意要吼你。”

    沈容染说,“没关系。”

    谢行痛苦地看着她,“含清,你不想嫁给我了吗?”

    沈容染心一狠,淡淡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也不喜欢你了,不会嫁给你的。”

    “你像变了一个人。”

    “对不起。”沈容染从房中奔出,她受不了这种气氛了,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和尚:宁湾是将死之人,和谢行没有以后的。】

    【沈容染:嗯。】

    沈容染造访一趟,打破了谢行的梦。

    谢行闭门苦读,沈容染在苏城玩得忘乎所以。直到谢行来向她辞行。

    谢行说,“我要进京了。”

    沈容染点头,“祝你前程似锦。”

    “嗯。”谢行看着她很远,带着小厮出了门,又独自退了回来。

    “你不是她。”

    沈容染没有回答,只是笑。谢行一笑,转身走了。

    难得的一个清楚人。

    “小姐,这里。”苏城这日十分热闹,似乎是江南这边的一个灯节,沈容染和兰釉在街上玩。

    兰釉在老远朝沈容染招手,沈容染接过桂花糕朝兰釉那边挤过去。

    人特别多,沈容染的面纱不小心被经过的人扯落,掉在了地下。

    沈容染回头瞧了一眼,觉得捡到有点困难就放弃了。这么久了,就算是谁见到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意的。

    怀着这种侥幸的心理,沈容染果断的向前走,任面纱飘远了。

    “小姐,你的面纱。”兰釉看到她,急道。

    沈容染不在意说,“没关系的。面纱已经飘远了,捡也拣不到了。”

    兰釉说,“好吧。”

    “兰釉,那个花灯我喜欢,去买。”沈容染看到了一个镂空的兔子花灯,觉得特别精致好看。

    兰釉去了一趟。回来说,“小姐,那个是猜灯谜送的。”

    “那我们去。”

    “小姐,我先去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我在那里等你。”沈容染到摊前,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摊子猜灯谜。

    “摊主,我想要这个花灯。灯谜在哪呢?”沈容染笑着问摊主,摊主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