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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是之前那个和于莺一同进闻熙堂的女人。

    【沈容染:小二,那是谁?】

    【1002:景婕妤】

    【沈容染:景婕妤长这样?】

    【1002:行了,你的脸盲越来越严重了】

    “这里这么多人,不如我们来行飞花令?”温雅歆笑着说,视线看着沈容染。

    芳嫔头一个附和,说,“臣妾觉得可以。”其他人纷纷点头,温雅歆伸手在身后折下一枝花。“那就花字吧。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

    温雅歆说完将花递给她第一边的妃嫔,大公主的生母,月贵嫔。

    月贵嫔在宫中不争不抢,性子沉静。“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众人轮了一圈花才落在沈容染手中,温雅歆浅浅地笑着,下面的妃嫔都觉得感受到两位贵妃的战火了。毕竟谁都知道玉姝贵妃是异族公主,闺阁中没有学过诗文。歆贵妃还故意先递给月贵嫔,摆明就是想让她出丑。

    沈容染看着温雅歆也浅浅地笑着,落在别人眼中就是两人互相冷笑。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这是相思唯二会的一句诗之一。

    再轮了一圈,沈容染就说不出来了,罚了一杯酒。

    她不服啊,她有一个拥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的系统,拼什么要罚酒。

    再后来沈容染局局轮到她时就罚酒,游戏玩到最后场上只剩下温雅歆,景婕妤和女主方柔柔了。

    沈容染的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到了景婕妤的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第152章 皇帝的后宫10

    沈容染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女人像谁,但基于她脸盲的厉害,又怕是错觉。

    温雅歆伸手递给了她花,不小心落在了地上,她附身去捡,顺便用手撩了撩鬓边的发丝。

    她想起来她像谁了。

    宜妃。

    景婕妤的举止神似宜妃。长相,侧脸也有点像宜妃。

    她毕竟没有和宜妃接触过,那些都是相思的记忆。若不是温雅歆提醒她确实也看不出来,这一看出来了就真的越看越像。

    有意思。

    最后方柔柔赢了飞花令,温雅歆赏了她一支簪子做彩头,出声邀沈容染去假山上的亭子赏月。

    沈容染点头,不经意之间看到芳嫔露出兴奋和期待的眼神。

    这是以为温雅歆会把她退下亭子吗?

    “臣妾恭送玉姝贵妃,歆贵妃。”

    温雅歆问她,“看出来了吗?”

    “真像相宜。”沈容染说,有点怀念的看着天空,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不知道相宜是哪一颗。

    “她是西南总督的女儿。”

    “什么意思?”

    温雅歆说,“西南总督是相宜的兄长,她是相宜的侄女儿。”

    “难怪侧脸这么像相宜。”

    温雅歆扶着她上台阶,沉静说,“长得像还是小事,为什么举止也这般想象,明显是刻意学的。你说为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圣宠呗。”沈容染装成了腿很痛的样子,‘费力’爬上凉亭。“谁不知道,我们这位皇上最喜欢宜妃了。”沈容染说这话时,眼中隐有嘲讽。

    温雅歆似笑非笑地说,“最喜欢。他的最喜欢一日里就能换几个。”

    沈容染竟不知道温雅歆看的这么通透,大笑道:“谁说不是呢。也就这些小丫头片子,为了圣宠争红了脸。”

    “哈哈,那我们这么老了的争什么?”

    沈容染玩笑道:“争权呗。”

    “还是免了吧。”温雅歆目光深沉地看着远方,突然说,“院子里花多了,有些开的不好看,不如剪了。”

    沈容染说:“正有此意。”

    温雅歆笑着,眼睛弯弯的。“我以为你已经不喜欢逛花园了。”

    沈容染目光落在凉亭下的一株并蒂花上,脸上划过喜欢,淡淡说,“我是不喜欢,孩子喜欢在花园里玩,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温雅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说,“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星河宫拜见你,第一眼就看到了正殿摆着的这稀罕花儿。”

    沈容染嗔怒地看着她,问,“你第一眼看到的竟不是我?”

    温雅歆含笑地说,听她的玩笑的语气就知道显然不是这么回事儿。“听说拜见的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我哪敢抬头啊。”

    沈容染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刻着青花纹路,小巧精致。

    温雅歆伸手拿过。“有什么用?”

    沈容染淡淡说:“没什么用,就是事务繁忙的时候喝点,能整夜不用睡觉。”

    温雅歆了然点头。“倒是个好东西,多谢姐姐了。”

    两人在凉亭坐到黑夜彻底吞噬白昼,温雅歆闷闷不乐地说,“不知道皇上的轿子,今天会往哪个院子去。”

    沈容染轻笑,温雅歆其实还是挺在乎谢辰的。“于美人或者景昭仪吧。”

    温雅歆问她。“我今日去学堂那边,烨儿问起你,你明日要不要同我一起去看看他。”

    沈容染点头。

    “杜香丝是个蠢的,但是汉族有句话叫不知者无畏,你要担心。”

    “我知道的。”

    被绿翘扶着一路走回烟水阁,宫灯已经点燃,红杏站在门口候着。

    “跟这儿站的干嘛?”沈容染被她扶住另一边,齐奇怪地说。

    红杏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主子,皇上来了。”

    沈容染错愕着点头,被扶了进去。

    “臣妾参......”

    “免礼,坐下。”谢辰沉着点,把室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说话声音大的她耳朵疼。

    腿部开始丝丝的疼,沈容染坐下,借宽大飘逸的衣服遮掩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朕许你离开闻熙堂了吗?”

    沈容染低着头,说:“回皇上话,没有。”

    “腿疼不疼?”

    “疼。”沈容染有点委屈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不出现我都不疼的。

    谢辰听出了女子话中的委屈,不自知地把声音放轻了。“疼还乱跑。”

    沈容染不说话,谢辰又说,“头低着做甚,抬起来。”

    沈容染依言抬起头,饮过酒的双颊通红一片,像那张玉貌殊容的脸上飘着两朵火烧云。

    美目半睁,透着清冽,似雪山深处一湾清泉淌下,带着彻骨的寒。

    谢辰一时竟是看呆了。

    相思的身体不甚酒意,沈容染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