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不佳,实力不济,处处都不好。”
“前一任教皇去的突然,圣洵年纪尚轻,实力不济也属正常。”沈容染说,“至于相貌不佳,你眼神不大好吧。”沈容染扭头看向淇渊,眸中尽是揶揄。
淇渊把她的头扳回去,继续给她擦着头发,说:“不如我好看的,都是相貌不佳。”
“这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人?”
淇渊的嘴角勾起,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改道揽着她的腰。“原来在夫人心里,我竟这般好看。”
沈容染脸红了红,佯怒道:“头发还没干呢,擦头发。”
虚竹和浣溪的婚礼在教廷举办,新晋的光明圣女圣雅作为司仪主持婚礼。沈容染和淇渊混在魔法师中在一旁观礼。
八匹天马拉着新人前来教廷,后面跟着整整一个方阵的皇室侍卫。教廷的入口立着两行穿着白衣的光明魔法师,手中拿着装满了玫瑰花的花篮。
新人走来,漫天的玫瑰花从空中撒下,一片花瓣在空中飘过落在沈容染肩上,沈容染抬手去拿掉那片花瓣,却被淇渊伸手按住。
沈容染没有说话,也没动,感受着淇渊手心的温度,静静看着虚竹牵着浣溪朝圣雅走去。
“虚竹,你愿意娶浣溪为妻,一辈子爱她敬她,不论贫穷与富有,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虚竹朝圣雅笑了笑。
“浣溪,你愿意嫁给虚竹为妻,一辈子爱他敬他,不论贫穷与富有,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花童拿着花的手都举了起来,却没有等到浣溪的回答。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浣溪脸上,沈容染看着浣溪的眼眶一点一点变红。“虚竹,你爱我吗?”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好像是哭过很久一般。
虚竹没有回答,扯了扯她的衣袖,显然是想让她回答方才的问题。浣溪一把挥开虚竹的手,指着圣雅,沙哑着声音吼道:“你想娶的不是我,是她吧。”
下面一片哗然,沈容染震惊地看着台上的三个人,淇渊很是好笑地说:“好一场狗血的三角恋。”沈容染的嘴角抽了抽。
圣雅面色不变,淡淡道:“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浣溪把手中的捧花重重丢在圣雅脚边,大声道:“装什么装,你们俩不是郎情妾意,私定终身许久了吗?敢做,还不敢认?”
“放肆。”圣雅再好的脾气这会也发作了,脸色沉了下来,对一旁的魔法师说:“先把她带下去。”
“圣雅你好大的威风啊,做了光明圣女就不得了了是吧。你也不想你的圣女之位是怎么来的。”浣溪说,“你穿着这身衣服对得起前任圣女殿下吗?”
原本要动的魔法师一瞬间止住了脚步,圣洵一脸深思的看着圣雅和浣溪。沈容染对圣洵实在是不语了,家丑不可外扬,他和皇帝竟然都不在乎吗?沈容染离圣洵不远,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圣洵掷去,圣洵疑惑地看过来,沈容染给了圣洵一个眼神,圣洵立马会意,说:“把她带到主殿去。婚礼结束,请各位观礼人员离开。”
淇渊拉着沈容染悄悄离开,在主殿寻了一处偏僻角落隐藏起来。淇渊将她抱的极紧,沈容染动了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别动,跑出了黑雾圈让别人看到了,不怪我。”
沈容染扭头怒瞪了淇渊一起,不再移动。淇渊深吸了一口气,抱着她看戏。
圣洵和皇帝并肩坐在主位,下面立着两行教廷的魔法师。当事的三人站在中间。
圣洵说:“浣溪,把你的话说完。”
浣溪点头。“我怀疑当时在路何伊,二皇子是故意带兵出城,故意让圣女被魔王带走的,为的就是让圣雅登上圣女之位。”
虚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浣溪,半晌才回过神来,呐呐道:“你是这么想我的。”
圣洵看向虚竹。“二皇子,你怎么说?”
虚竹自嘲地笑了笑:“路何伊战场,我下了我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但我不是故意的。”
对于路何伊战场的情况,圣洵其实一直都存在疑惑,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了,自然要好好地问。“你事先不知道鹰人的存在。”
虚竹说:“探子没有探到。”
可泽补充道:“那探子回禀时我在一旁,确实没有发现鹰人兵团的存在。”
沈容染听的着急,老问些战场做什么,过了就过了,问问圣雅和虚竹的关系。
圣洵又问:“圣雅,你和虚竹怎么回事?”
圣雅淡淡道:“我们从小长大,好友而已。私情一事,子虚乌有。”
沈容染开始寻思圣雅的心上人,当年圣雅跟着说过几句,她还记得。世家子弟,火系魔法师,不必继承家业。
这一想倒是处处和虚竹符合。所有事情都想一团迷雾,拨不开,散不了,白白惹人着急。
浣溪一听圣雅的话就炸了,说:“你骗谁了。你们俩互通的情书我这都有几封。”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几张纸丢在地上,圣雅的脸色白了几分。
同时脸色不好起来的,还有首座上的帝王。圣洵深深地看了一眼圣雅,起身亲自捡走了地上的纸张。“把圣女和浣溪都送回自己房间,陛下和二皇子先回宫吧。”
皇帝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接触到圣洵的目光又没有说话,带着虚竹急冲冲地走了。
第六十章 亡灵魔法师13
圣雅房间中,圣雅坐在床边发呆,圣洵皱眉站在旁边,沈容染进去之后坐到圣雅身边。圣雅看到她急急说:“晞儿,我没有害你。”
沈容染按住她的手,柔声道:“姐姐对我如何,我能不知晓吗?你和二皇子?”
圣雅叹了一口气,低声说:“我和虚竹,是有过一段情。我当年和我说的那个心上人,便是他。不过,我们早已分开。”
“浣溪初来帝都,定然是有人在背后作祟,才会让她知晓那些事。”沈容染安慰地捏了捏圣雅的手。
圣洵冷静说:“的确。而且,路何伊一战背后疑点颇多,幕后肯定也有推手。”
圣雅抬头看着圣洵,问:“你信我吗?”
圣洵肯定说:“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信你。当年圣女选拔时,你是什么意思我也是知道的。”
圣雅反手握住沈容染的手,说:“不知道事情是谁做的,不如想想事成之后谁得益最大。”
沈容染心里一寻思,说:“路何伊一战,目的是拉我下台,今天婚礼,目的是拉圣雅姐姐下台,若是两件事是同一人所做,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