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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树的前边,缓缓凑近对方微微开合的唇,一手扯开了对方的衣带。

    “祭司大人!”浊焰双手撑住了星寂,阻止了她的动作。眼神里是很少见的惊慌,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仿佛对一切都充满自信的人。

    “浊焰,你说过会带我体会你们的生活方式,”星寂把浊焰控制在自己与树木之间,轻轻地说:“那么为什么这件事不可以?”

    “我……祭司大人,我没有那种能力。”浊焰紧贴着树站立着,对于凑上前来的星寂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就去找个男性过来?”

    “您不要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玷污星界大祭司的身体。”浊焰皱了皱眉。

    “玷污?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不知道,单纯地不想让其他人对你做那样的事情而已,没办法接受自己的信仰被与自己同样的信徒触碰。独占欲?嫉妒?也许是这样……不过总觉得很奇怪。

    “我不能允许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对您做那样的事。您对于我来说是信仰,”浊焰咬了咬唇,眸色很复杂,最终她闭上了眼睛。“也仅仅是信仰。”

    ……

    自那之后不论再过多少个一千年,那些让我承受爱意的人,就由我亲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破树林子出了点事情不看我文导致我完全不想更orz,跟画师约了稿,封面一个月之后会出来,我就很怕到时候封面出来这篇都已经完结了所以更慢点哈哈哈(不shi)

    西蕾恩特和浊焰那里我真的想写得更深刻一点,但是最近很烦,静不下心来去仔细描摹,所以也就这样吧。

    更新可能会拖了,下周就开始考试了orz

    第20章 记忆水晶

    这里是东方大陆血族的领地。

    说是领地其实也不准确,毕竟不是东方大陆的皇帝封的。叫做领域更好一点。

    血族领域外有一层结界,非血族人士无法入内,跟当初横亘在神翼两族之间的神翼屏障是一个性质。

    但是凡事都有特例,就比如那个时候如果有翼族牵着你的手,不管你是什么种族,都可以穿过那处屏障。而现在的血族结界,单靠你一个人四处徘徊连结界在哪都找不到。这个时候西蕾恩特的鲜血就起作用了,之前给铂兰瑟尔喝下的那些相当于在她体内装了一个定位。而别人只要再拿一瓶鲜血就能准确地找到那个定位的具体位置。

    西蕾恩特给铂兰瑟尔喂鲜血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首先,铂兰瑟尔本身就是高等血族,对其余血族的位阶压制很明显,而她身上附带着更高等级的神血回来的时候,对其他血族也会产生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

    这种影响的其中之一就是血族们在面对着拿着和他们大小姐身上同样的神血的莫尔里时完全都是下意识地绕道走,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于是乎,莫尔里就拿着这一瓶十分犯规加作弊的东西轻松地混进了血族结界。

    血族古堡内部的一个会议室里,在进行着一次很重要的决策商讨,一夜和铂兰瑟尔坐在长长的会议桌的首位,铂兰瑟尔像是有些心不在焉,盯着桌子发呆。

    “……殿下,冥神教那边似乎有意协助我们发动战争。”

    冥神教?一听到这个词一夜就想起了那个每次看见他眼神里都别有深意的冥神教教皇,无意识地皱眉,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算计了一样。

    “星冥两界一向不会无故干涉凡界之间的事情,暂时不用理会他们。”

    这两界之间又出问题了吗?还是关系到其他位面的问题。是和这次莫名其妙的轮回有关?自己被从永眠中强制唤醒,而后因为某种契机恢复了那个时候的记忆……简直就像是命运被人强行修改了一样。

    “唔……”一旁的铂兰瑟尔突然双手抱住头蜷缩了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她最近的状态一直不太好,不过具体是哪里不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本人认为可能是在人类那边的时候作息不规律,回来之后有点倒不过来时差。

    “怎么了?”一夜问道,极少外露情绪的习惯让这个问候听起来没那么真诚。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继续……”铂兰瑟尔像是习惯了她哥哥这种给人有点漠然的感觉,站起身就想往外走,然后一个趔趄……

    “散会。”一夜扔下这句话,抱起铂兰瑟尔直接离开了。

    出会议室的时候一夜向旁边看了一眼,现在是夜间,血族夜视能力很好又一向不喜欢光亮,走廊仅仅靠墙壁上微弱的灯光照明。

    有那么一些角落啊,真的是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清。

    自己看不清就以为别人也看不清。

    一夜也没做过多反应,抱着铂兰瑟尔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将铂兰瑟尔放进她房间的棺材里,然后盖好棺材盖,一夜也没多停留,直接出了房门,几步来到了一个灯光微弱的拐角处。

    “……”一夜看着那个靠在墙壁上抱着胳膊微笑着看着他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的人,有一瞬间的失语。

    “那些血族应该去看看他们的眼睛。”最终,一夜还是决定先开口说点什么,跟面前这个人独处的气氛让他觉得很抗拒。尽管他知道那些血族是无辜的,他们的视力很正常。

    “你的视力正常就好。”莫尔里笑得很轻松,完全没有上次见面时那种沉重的感觉。

    “雷神大人来我血族,有何贵干?”一夜不想跟这个人转弯抹角,准确来说是想快点结束这段对话。态度疏离出了一个耶尔弥和赛尔西利安之间的距离。

    “想见你。”莫尔里笑得很温柔。

    “所以才在会议室外站了那么久?”一夜走上前去,用手指擦去莫尔里耳边被抹上去的神血,放到眼前看了看,眼神冷了几分。“我就说星神教的教皇怎会无故救一个血族,果然如此。”

    这是这瓶神血的另外一个功能:监听被定位的人周围的声音。

    “因为想听你的声音,所以才站了这许久。”莫尔里依旧微笑着,丝毫没有秘密被揭穿的窘迫。

    “这是您这次下界的目的?”一夜后退了几步,想保持和这个人的距离,但是退的这几步又被对方跟上来了,他索性直接站在了原地:“神界这么关心血族的动向吗?”

    “一夜……”莫尔里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他轻轻地叹息着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下一刻突然上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把他按在了墙上。

    “真希望您能稍微客气点。”一夜挣扎了一下,奈何自己推不动对方。

    压迫感……即便面前这个人现在的身体里流淌的神之血脉已经稀薄到近乎虚无,即使自己现在的身体仍旧是半神,但是……

    “可以吻你吗?”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一夜没说话,抬起另一只手想把人推开。推不动。

    “别靠这么近。”快窒息了。“您就不能像上次那样站的离我远些吗?”

    “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