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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

    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

    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

    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

    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

    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

    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彩,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

    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

    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

    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

    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

    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

    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book

    正文 25.戾气

    阮映辞丝毫未察觉季枭的异样。却是见到自己双腿微张,季枭恰好就跪在腿间,一只手抚在大腿内侧。

    他只觉得那手烫的吓人,下意识地推开季枭,站立。而季枭被他推搡在地上,神情略带受伤且十分无辜,似是无声的埋怨。

    方才那般动作,异常暧昧,而那股热量似乎还留在大腿上。阮映辞内心霎时涌上一股罪恶感,主角现在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他目光闪烁,避开季枭。

    许久之后,他驱散体内的燥热感,稳住心神,但出口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道:“你不必激动,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为师再慢慢教你。”

    窗外虽还在下雨,但天际渐渐明朗,估计暴雨也就刚才那么一阵子。于是阮映辞说罢,就准备将季枭送走,却不料季枭还记着先前说的“赏夜景”之事。

    他皱眉,季枭粘人这一点说好却也不好。他无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积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临近祭祀大典,到时候有得你忙。”

    “不,我就要和师父一起去。”

    他好声好气地跟季枭讲道理,可季枭何时变得如此固执了?莫不是自己宠他,宠得用力过猛了?

    他沉声,“要去你自己去!”

    似乎是没见过真君这般暗藏怒气的样子,季枭有些踟蹰。

    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辞的袖子,软软地声音道:“师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季枭这又什么意思?变得比方才的天气还快。

    接下来,又听季枭道:“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季枭晃着自己的衣袖,那模样不是撒娇是什么?阮映辞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侧,见真君冷脸不说话,便想揽着他的腰,抱紧。他暗笑,真君的腰还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会有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他严肃道:“季枭,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

    季枭蓦然抬头,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之后便了然。他又垂首,装作一副认错的姿态。

    青鸾派弟子没有禁酒的规矩,清廉殿自然也没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话便是规矩。

    阮映辞见季枭认错态度诚恳,便道:“以后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知道了么?”

    他看着季枭的脑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脸上那委屈可怜的模样,阮映辞又有些不忍,便柔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

    季枭偷瞄了眼真君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酒瓶,只觉得可惜,但想着自己手中的储物袋里应该还有剩余,便也释然了。

    真君不胜酒力,这个季枭知道,他一想到余下剩的几瓶应该足够把真君灌倒,就按耐不住激动。他舔唇,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但转瞬即逝。

    季